白脸大汉铁青着脸,张员外前面带路一行人赶往后跨院。王鹤没有跟着,毕竟自己也算是重要关系人之一,包大人亲自审查他不便露面,故此在前院喝茶等候。

一行人来到后跨院,张员外用手一直后墙根那两间房,“您看,王县令昨天晚上就住在这,两间大瓦房他住右手边这间。”

“搜!”

大汉一声令下,手下的差官入一群猛虎相似扑进店房,又是摔盆摔碗搞得鸡犬不宁。白面大汉用手一指木板床,手下立即有人去掀起床板子。床板子掀开以后下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说句什么也没有实则不然,地上的灰尘杂乱不堪像是有什么人钻进来似的。

白脸大汉的脸一下子就青了,愣了一会儿又绿了,就这么青一会绿一会琢磨半天手下也不敢随便问。

“画影图形!回衙门请包承达包大人!”

一声令下,有一个腿脚比较麻利的差官一溜烟跑出去,到衙门去请包大人。

话分两头,从后院墙翻出来虽然不费劲儿,但是两人害怕被发现大气都不敢喘。澹台隐心里说话,怪不得说做贼心虚,一般人还真干不来。常言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当贼也是一门学问那!不知道当贼的是不是都会达摩老祖闭气功,运一口丹田气蹑足潜踪如入无人之境。

澹台隐走着走着噗嗤一声笑了,许飞问他为什么笑,澹台眯缝着眼睛,“这头一回当贼,竟然就偷出来两只女人的鞋子。”

许飞也从怀里摸出那只鞋,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人的鞋子,比我的还小。”

“你不知道,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讲究足不出户,所以她们都裹着脚。”

“什么是裹脚?”

澹台隐两眼一抹黑,“这事儿一时半会跟你解释不明白,这一顿折腾你也饿了吧?咱们先找个馆子好好吃一顿驴肉饺子。”

“你还有钱吃饺子?”,许飞瞪着眼睛,似乎很期待的样子。

“前段时间我不是在野人沟遇上包大人了吗?包大人为了包赔我的损失给了我五十两雪花纹银,一直揣在口袋里都快忘了。”,澹台从怀里摸出一块足有二十五两,“你看,这可是白花花的官银。”

“官银你也敢花?”

澹台隐不屑的一笑,从地上捡起来一块大石头,足足有砂锅那么大个儿。只见他把银子放在地上,举起大石头对着银元宝就是一砸。澹台的劲儿还是比较大的,否则他也挥舞不动那玄铁剑,银子一下就被石头砸成了馅饼。

拿在手里掂了掂,“这回看不出是官银了吧?实在不行把你那小片刀抽出来,我在给切几块......”

说到这里澹台隐心里咯噔一下,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说道,“完了!刀落在张府了!”

说到这里许飞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就要往回跑,被澹台隐一把拽住后脖领子给拎了回来。许飞年纪不大个头也不算高,澹台拎他还是绰绰有余。不管怎么说,现在张府里全是官兵,回张府无疑是虎口夺食,他们又不是专业做贼的十有八九会被逮住。为今之计只有祈求那包东西不要被官府的人发现,其实话说回来就算被发现了也无伤大雅,里面只有一件无主的夜行衣和一把小片刀。

把成破厉害与许飞讲说一遍,许飞并没有放松神经,反而更加神经质了。

许飞着急的说道,“不行不行,那刀上有我的名字!”

“噗!”,澹台隐一口水喷出来,用袖子擦了擦,“你那上秤幺一幺不到半斤的小片刀还值得你刻字?”

“屁!我那是宝刀!”

“我的小祖宗,这会儿你就别犟啦!”

要说小温侯许飞没人认识,可提到老许家,许钟雄的名号还没人知道吗?况且钟雄最近出了事故,小温侯许飞下落不明已经报给了官府。到时候许飞的名字出现在刀把儿上,都不用人家专门去查,随便一问就能知道这个小温侯许飞是谁。

跑到一半,忽然前方起了喧哗声,澹台隐一把将许飞扯到一旁小胡同里。只见三五个人骑着高头大马朝着凌霄镇方向飞奔,澹台隐心中暗道不好。

低声对许飞言语,“看他们这是往凌霄镇的方向去了,没准儿你的刀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不见得吧,那边儿是县衙,他们没准儿去了县衙呢?”

“不管怎么说,我得回去看看那包东西还在不在。”,澹台隐下定决心,“你不能跟我去,你先回店房等我,我去去就来。”

“我也要跟你去!”

许飞噘着嘴,他嘴唇本就执拗的往上翘,这么一噘嘴更显得他心里不服气。澹台隐好说歹说才安顿好他,他一人去到张府把藏在马厩的那包东西给带回来,如果没有那包东西就给他们来一个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但是有用。如果小温侯许飞的刀在马厩被发现,只要对方有意栽赃陷害他们是有一百个嘴也说不清,况且他们还拿了人家张府的鞋。

一说到鞋,澹台隐方才想起身上还带着那双三寸金莲,带这双鞋多有不便于是找了个背人的墙角藏了起来。张府依然是没有什么重兵把守,前院有六七个挎着刀的差官看守大门澹台隐从后墙翻身进去。进到院子里首先看到的是房门大敞四开,还有一张板床被拖到了外面。马厩紧挨着院墙澹台隐不用害怕暴露身形,贴着墙壁蹭马厩伸手摸石头缝他心里就是一凉,石头缝隙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澹台隐暗道不好,东西一定是被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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