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奴婢的耳朵坚强得很。”雪雁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两个小馒头倒也确实坚强得很,李延庆心中默默说道。
“对了,雪雁,你陪我去开封吗?”
“郎君这是何意?”雪雁的脸色有些发红,语气也娇弱了不少。
李延庆望着雪雁素净的小脸说道:“没什么,就是天天你陪我入眠,我习惯了而已。”
“郎君胡说,奴婢可从未陪郎君入眠过,奴婢都是睡在右边的耳房。”雪雁小声地争辩着。
“怎么说都行,我就问问你的意思。”对于雪雁这位娇小易羞的守夜侍女,李延庆有一些淡淡的喜爱,他确实也习惯了她的陪伴。
“那便,那便去吧。”雪雁小手抓着衣摆,羞涩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