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侍卫脸红了一红,竟然显得有点扭捏,“陛下你是故意这样说的么?奴婢都知道这太近了。”
赵构对自己有了底,他不可能多在这里消耗,于是对她道,“你在这里练习,总之熟能生巧,唯手熟尔。”
说罢要走,但王妟道,“陛下既然愿教奴婢射箭,总能看出来我方才这一箭有什么不足,不然我没长进,人家笑话的可就是陛下。”
小内侍点着头道,“嗯,连我都看出你的不足。”
王妟道,“陛下你看连他都看出来了,你却不指点出来。”
内侍道,“我看出来你的射程不足。”
王妟有些怒,开弓带箭地对着内侍比划,内侍吓的大叫,“陛下救我!”
赵构急着走,恐怕三言两语说不明白,于是上前站在她的身后,伸左手同她一起握了弓背,右手捏住王妟扣弦的右手,“你的弦要紧擦着胸前,离着那么远如何用力?如何瞄准?”
挺机灵个女子,怎么这时却显的皱皱巴巴像个木偶,好像连腰都僵硬了。
拉个弓而已。
赵构不贴近了她不知道,原来王妟喘气都是不均匀的,胸膛这样起起伏伏的,岂不影响了准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