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恍惚,似是沉溺在过往中,随即狰狞可怖的大笑,“为什么?因为我这条腿就是给水澈给废的,当年我和傅臻同是太子伴读,水澈见我心眼太多,便留下了傅臻,父亲当年也打算培养傅臻,可傅臻不争气,脑子不如我,父亲打算让我世袭官爵,可水澈担忧我野心太大,会抢了他的皇位,弄瘸了我的腿,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留我一条命,只要我傅成活一天,定要将水澈碎尸万段,把我这些年的屈辱,尽数归还给他!”傅浅荷眼底闪过暗芒,心里冷笑,她就说了,父亲这般自私寡薄的人,岂会有恩情在?若不是因着自己对他有用,早就不知道埋在哪堆黄土里。“父亲打算如何做?”傅浅荷敛下心思,在傅成身边格外慎重,他精神敏锐,稍不注意,便会窥出她的心思。“阿荷不是会奇门遁术么?”傅成望着天,眼底满是疯狂,够了,他筹谋了这么多年,该是够了,没有看到水澈家破人亡,他如何甘心?“父亲是要?”傅浅荷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心里隐隐有着不安。“水澈最在意那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是南诏的灾害。”傅成桀桀笑道,望着不知名的地方说道:“今年秋雨多,是要闹灾了。”傅浅荷一怔,细细的思索傅成话里的意思,心中一震,瞪大眼珠子说道:“父亲是要弄洪灾,让女儿布阵陷害水卿衣和水芊鸢,是她们触怒天神?”“为父喜欢阿荷的聪颖,你学了改天之术,只要在祭神之时,你把天变成血色,为父自然要那两贱人有去无回!”傅成眼底闪过蚀骨的恨意,水澈啊水澈,你可有想过留我一命,是你最大的灾难。傅浅荷震惊的张开嘴,失声的望着傅成,连连后退,摇头说道:“不…其他办法可以么?”
改天本就是逆天而为,定要女子,且要自身处子之血,一生只可用一次,还要承受天谴,为了报仇,她的父亲已经疯了!“阿荷,你最懂父亲。”傅成阴鸷的看向傅浅荷,冰冷的没有一丁点温度,透着丝丝死气。傅浅荷瞳孔猛缩,浑身颤栗的说道:“祭神前一天,我要百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