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唔唔唔、忽长忽短、气息不匀的声音传出,对于男人来说,那是在加油打气,征服女人的节奏,可对于旁听者来说,那就是折磨,无论旁听者是男是女,这都不会是种享受,绝对不会。
郑晓菊是旁听者,很难受,很不是滋味,像在油锅里被油炸一样,异常煎熬,再加上,一个是自己的二姐,一个是自己的姐夫,姐夫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怎么听,怎么觉得怪,简直是太怪了。
郑晓菊翘着小嘴,一脸的憋屈。
最要命的是,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必须忍受身体上的折磨,感觉某个部位,像在被成千上万只蚂蚁撕咬一样,痒难耐,只能夹紧了双腿,但这样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一点作用都没有。
“好姐夫,晓兰晓兰”郑晓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很痛苦,又很快乐,那种感觉,郑晓菊才尝试过,这一刻还想尝试,可惜,姐夫只有一个,高名只有一个,可手
郑晓菊心不甘,好像想到什么,又偷偷的伸出了小手,左摸摸,右摸摸,漫无目的的探巡着。
“臭姐夫,讨厌死了,瞎摸什么?又想挠晓兰痒痒啊?”
“啊?”高名意识到了不对劲,郑晓菊也一样,急忙缩回了手,却被他抓过正着,“呵,都这样了,还不允许姐夫摸啊?”
“你”
“好了,不会再瞎摸”高名警告道,郑晓菊也听到了,还好郑晓兰没有怀疑,不然
松开了郑晓菊的手,高名的心都快停止跳动,长吸了一口气,感觉才好一些。
她也乖乖的将手收了回去,不敢再瞎摸,他意识到委屈了小妹,可还能怎么办?又没有分身术。
“晓兰!”
“怎怎么了?”郑晓兰说话已然不利索,双腿夹着高名的咸猪手,不舍,一点也不舍。
“没没什么”高名结巴道,稍稍起身,半蹲在了郑晓兰的身前,两个都是他心爱的女人,不能让任何一个女人苦了半分,不然,他就不算男人,没办法,左手给了二妹,右手给了小妹,手臂真够长,床真够大,“嘘,别太大声咯”
这句话,听者也都有份。
郑晓兰明白,郑晓菊更明白,尤其是小妹,捂着小嘴,不能哼出声音,更不能动,不憋屈了,却又难为了她。
做女人不容易,做男人更不容易,好像没有人是容易的。
风有点凉,夜却很美,也很温馨,温暖。
“晓兰,忘记拿毛巾了,这些明天”
郑晓兰羞愧难当,不敢面对,跺了跺脚,娇滴滴说道,“才不要,晓兰是孕妇,洗床单,这些事,应该你来做,哼”
“不行”
“我说行就行,现在我最大,你得听我的”郑晓兰全身舒畅了,脾气也大了。
“真的吗?那你的耳朵”
“呀!讨厌得很”郑晓兰推了推高名,似怒非怒说道,“洗,我洗还不行吗?”
郑晓菊吃吃的笑了,原来高名也有让二姐郑晓兰怕的一面,像个男人。
高名从来都很男人,怕女人,因为爱她,才怕她。
其实不能说怕,应该说是让,谦让的让。
“臭姐夫”郑晓兰小声的嘀咕道,小脸上还残留着红晕,那是高名给了她快乐的记号,“让晓兰舒服了,你你呢?”
“我?我怎么了?”高名反问道。
“唉呀,你懂的啊”郑晓兰变得大胆,其实是在担心高名的身体,男人不能憋,不然会被憋坏的,“你这这样没事吧?”
为了孩子,两个人并没有真正那个,怀孕以来,只是偶尔。
郑晓菊有点意外,想不到老老实实的二姐也有不老实、主动的时候。
高名听懂了,坏坏的笑了,打算调侃两句,意想不到的是,大腿上又多了一只小手,似乎想掐他,“喔!没什么事,二妹,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明天姐夫还要上班”
“睡睡了?”郑晓兰有些意外,还有一些失落,为什么失落?可能是在责怪自己没胆量说出真实想法,又可能是在猜疑高名,是不是嫌弃她了,因为,以往,她要了它,他也想要它,但今天没有,“那那好吧!”
女人一向多疑,郑晓兰也不例外。
高名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难道郑晓兰想要更多?可是,旁边还有郑晓菊,这下真的麻烦了
“呵,晓兰今晚还没有累吗?”高名试探问道,半侧身,压住了郑晓兰,“你这样问,是关心姐夫的身体,还是想要更多啊?”
不待郑晓兰回答,也不在乎郑晓菊的感受,高名坏坏的笑着,动作又开始出-格。
说实在的,他没有办法,让女人沮丧,不是他的目的,让女人高兴,才是他的初衷,为了达到初衷,只能辛苦自己。
“讨厌得很。”郑晓兰嗲嗲道,嘴角又浮现出了漂亮,动人的酒窝,一扫失落之感,因为高名又有动作,让她喜欢、又讨厌、能感受到爱的动作,“晓兰只是担心臭姐夫的身体,没有想其他的。”
郑晓菊有点郁闷,心里还在嘀咕,二姐明明是想要,还要装,更在恨高名,一点不喜欢姐夫了,为什么要这样?等一下她怎么办?一点都不公平。
郑晓菊没有办法,强忍着,虽然几分钟前才舒畅了,可听到他们的对话,忍不酌想,滋味根本不好受,想阻止,却连动都不敢动。
“讨厌死了,臭姐夫,宝宝,注注意点。”郑晓兰有气无力的拒绝着,好久没有感受高名的真家伙,这一刻,那殷实的感觉,形容不出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