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郑晓兰突然变了脸,是想要警告高名,“没有允许你碰小妹,姐姐、我、三妹都是你的女人,如果再打小妹的鬼主意,我们三姐妹定饶不了你。”
高名以前也这样想,动了郑晓菊,自己不会放过自,可他自我允诺,从来没有做到。
时过镜迁,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偷听、躲藏的郑晓菊,心一半是热的,因为姐姐们真心关心她,可另一半却是凉的,理由不用多说。
“好了,不会的,放心吧。”高名口不对心说道,郑晓菊就躺在身边,而且身上一点布料都没有,刚刚还风里来,雨里去,这话说得一点都没有良心。
万幸的是,小妹知道姐夫的苦衷,听到不负责任的话,没有激动,也没有胡来。
如果出现不幸,今夜准得出大事。
他或许也觉得这样说,过了,心里有点愧疚,趁二妹没注意,又拍了拍躺在一旁的小妹,算是慰-藉。
“不是说一句放心就够了,而是要你真的做到”郑晓兰继续教育道,“小妹都还是”
高名听得有点不耐烦,郑晓兰好像在念经一样,让人感觉头都大了,“不信姐夫说的?还要念紧箍咒?”
“呵,是啊,是该给你念点紧箍咒”郑晓兰戳着高名的胸口,“给你说,我和三妹都怀疑,你除了拥有我们三姐妹,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他在心底叫苦,但二妹、三妹的怀疑,并没有错,小妹也听得真真的,而且又伸出了小手,似乎在逼问他。
高名一边抱着郑晓兰,一边牵着郑晓菊,语重心长说道,“二妹,这话可不能瞎说,有你们已经足够了,怎么还会去外面找女人?”
这话,听者都有份。
“哼,最好是这样”郑晓兰并不相信高名说的话,因为知道他的心很花,但没有任何证据,只能暂时相信。
从来没有想过,生活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觉得无奈,拥有老婆一个女人,已经够了,但在是一群女人,这得照料,那得兼顾,还得隐瞒,小心再小心,在她们没有接受彼此之前,像做贼,很累,很悲催。
“晓兰,今晚过来,是为了责问姐夫是吗?”高名不高兴了,郑晓兰打搅好事不说,十几分钟的聊天,让他徒增不少烦恼与愧疚,一点也不爽,“警告那里,怀疑这里,胆子越来越大?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的女人”
郑晓兰冷哼了一声,拍了拍高名,好像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啊,就是因为我是你的女人,也把你当成了我的男人,才警告你,才怀疑你”
这是什么逻辑?男人们弄不懂,高名也糊涂,“又有两三天没被收拾,皮痒了是不是?”
“晓兰才没有,啊,臭姐夫”郑晓兰的胳肢窝沦陷了,高名想教训女人,还从未失过手,这次也一样,“太太讨厌,臭姐夫,别别挠了,晓兰知错了,不说你,不说你了,啊”
两个人嘻嘻哈哈,郑晓菊还在床上,郑晓兰不知道,高名好像也忘了,真的忘了?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想给二妹一点教训罢了。
但是,教训好像过了火,高名的手本来在挠郑晓兰的胳肢窝,莫名其妙滑到了她的宝贝上,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想收回手似乎都有点困难。
“二妹”高名的咸猪手,在郑晓兰的胸-部之上,被她拉着,按着,力气虽小,但确实有股力量想挽留他,而她的眼神传递出的神色,充满了渴望,知道她今晚过来,不会是聊聊天那么简单。
他感觉到了,想收回,又不想收回,也犹豫了,毕竟,旁边还藏着郑晓菊。
“臭姐夫,讨厌你”郑晓兰撒娇道,松开了手,涌到了高名怀里,她的胸贴得更近,他的手握得更踏实,冥冥之中,好像还希望他给她揉揉、捏捏,但她不好意思开口,也没有那个胆量。
他读懂了所有意思,相处这么久,在床上的日子,也不短,她想要那什么的时候,总是异常腼腆,紧紧抱着,什么不说,代表想要安-慰,想要用心的、爱的安-慰。
要是以前,床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高名早就动手,指不定把郑晓兰给挑-逗坏了,但现在房间里有郑晓菊,而且也在床上,这可一点也不好办。
“臭姐夫”抱了半分钟,高名还没有动作,像根木头桩子,郑晓兰着急了,可又爱面子,不好意思开口,“能不能不要这样讨厌啊?晓兰晓兰”
高名憨厚的笑了,瞄了一眼身旁,房间太黑,看不清楚,郑晓兰进来这么久,也没发现那里还躺着一个人,但不能当她不存在,她可是小妹郑晓菊。
“臭姐夫,傻笑什么吗?难道真傻了?”郑晓兰没有办法,乖乖的送上了一吻,“别再这样傻乎乎,以前可不是这样?是不是在逗我啊?哼”
他没有逗她,是她感觉他在逗她。
“不是”高名说话的同时,大腿上又多了一只小手,不用猜,肯定是郑晓菊的。
“那姐夫现在就来了?”高名邪恶道。
他突然放开了,因为获得小妹的允许,刚刚大腿上的小手,只是轻轻的推了推,小妹应该是在表示,去吧,没关系。
“嗯臭姐夫,轻轻点小心宝宝”
高名会意,很轻,很慢,知道旁边还有郑晓菊,不能太疯狂,也不习惯,在一个大活人面前表演活-春-宫,“晓兰,小声点,别把还在睡觉的小妹吵醒了”
郑晓兰很听话,自己捂着自己的嘴,相当的乖巧,省了高名不少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