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开口,把对面气红了眼的姑娘堵地差点背过气去,缓了好几口气才继续问:“为何要给我吃méng_hàn_yào?”
景辰侧目落在身侧的叶翕音身上,缓缓道:“我此番回来有重要事要办,不想被外事干扰。”
重要事要办……
叶翕音被看地蓦地红了脸。
看什么看!这是生怕别人不晓得他们昨晚忙什么呢!
某几个耳力超凡的,昨晚上听了整整一晚“正经事”此刻也禁不住自家主子的堂而皇之,怕泄底,不约而同地齐齐看向窗外。
对面姑娘朝翻一记白眼。
这是嫌弃她碍事儿,的还挺好听。
打量她不晓得这厮昨晚忙什么?
嗯哼,好歹她也是过来人,男人那点德行早摸地透透的,就算她被蒙翻,看旁边姑娘脖子里菜种的一串串鲜红可爱的莓果,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看这标致娘子现在脸上还有未褪尽的疲倦,显然是景辰昨晚索求无度啊。
姑娘有点意外,外表看上去很禁欲的景公子,居然战斗力如此强悍,果然男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就跟那位一个德校
对面的姑娘在观察叶翕音的时候,叶翕音也在观察对面的姑娘。
这姑娘刚才还一副要跟景辰拼命的架势,怎么这表情分分钟从气愤到意外,此刻居然还带出几分伤腑…
伤感?莫非……
叶翕音侧目看向景辰,眼神不善。
景辰似乎也察觉到对面姑娘神态有点不对劲,长眉微蹙:“这女人跟我没关系,她就是个病人,不过路上与我巧遇而已。”
叶翕音了然,正欲开口,就听对面的姑娘厉声道:“什么叫没关系,我怎就跟你没关系了?你还千里迢迢去莫西看过我呢!”
叶翕音侧目转向景辰,眼神锐利。
景辰面无表情地纠正:“我千里迢迢去莫西不假,但不是看你,是看病。”
这个解释,让对面的姑娘立刻敏锐地察觉到模样标致的娘子,与景辰关系不一般,绝非单纯地解决需求那种。
景辰一向话少,开口就把给聊死,态度冷的能消夏解暑,今日突然肯解释了,这是明显怕这娘子误会啊!
对面的姑娘突然笑的异常妩媚:“反正生病的人是我,你去莫西是给我看病,这跟去看我有啥区别?更何况你还亲手画了副价值连城的月织鸟图为我庆生。”
这回,叶翕音的目光没再转向景辰,而是默默垂下了眼帘。
景辰眸色蓦地变冷,望向对面的姑娘,耐心尽失:“为你看病,是因国王几番来信恳求,那套我亲手绘制的月织鸟瓷器,是你莫西国用二万精骑兵和两个钨金矿换得。王后这么,是想让国王拿整个莫西大草原做王冠?”
叶翕音微垂眉睫,不着痕迹地呡了呡唇。
这绿的,清新夺目。
对面的姑娘也呡了呡唇,朝翻了记白眼,终于不话了。
叶翕音从刚才的对话里听见一个关键词“王后”
再仔细打量对面的姑娘,果然见对方鼻梁挺直,眼窝深邃,头发也有些微卷曲,肩宽腿长,虽然长相美艳,却透着一股亮烈的野艳。
刚才来的路上,她问过这姑娘的身份,可景辰一直卖关子,就是不肯老实告诉她这姑娘的身份,没想到居然是莫西国的王后。
不过王后不是应该前呼后应的么?
这个王后怎么单枪匹马一个人跑来大胤了?
难道莫西国的王后都是可以这么随意且任性么?
不过叶翕音很快注意到,面前这王后身上穿的虽然还得过去,可这衣裳明显穿在她的身上零,大概是临时讲究买的。
他们刚才聊的时候,卫海把房里的红竺和晓月都悄悄带了出去,显然,也是为了保守这王后的身份。
这大概也是景辰刚才在路上没与她的原因。
见王后的情绪终于安静下来,景辰道:“你的病是生的血症,单凭我一人,只能替你压制病发时的痛苦,却无法彻底为你根治。所以才带你来这里。”
景辰的目光重新投回叶翕音身上,眸弯了弯,漫出几分缱绻,纯粹又满足,全然不似平日的杀伐果决,冷冽如刃:“这是我妻,音音。”
这样的景辰,看得对面的莫西王后有一瞬出神,随即笑了,是对叶翕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艳羡。
景辰的一身风骨,硬是折在了这姑娘的手里。
这姑娘艳福不浅啊!
“很荣幸见到你,我是莫西的王后,我叫突敏尔,在莫西,宫人们称呼我突敏王后,不过在这里我不是王后,我喜欢别人叫我敏敏。”
这番话是突敏尔对叶翕音正式的自我介绍。
突敏尔的大胤官腔的字正腔圆,根本听不出她是莫西人。
叶翕音心下感慨,莫怪这位是王后,虽然出现的着实突兀零,但一张口就透着实打实的良好教养。
叶翕音微微颔首:“我是紫鸾坊的主人,姓叶,名翕音。”
突敏尔眨了眨深邃的大眼:没了?
叶翕音也眨了下澄澈美眸,侧目看了眼身边的景辰,唇角微弯:“我与景公子只定了亲,尚未成婚。所以,未冠夫姓。”
突敏尔眼中闪过一抹意外,继而了然地笑瞥景辰一眼:“呃,你们原来还没成亲啊!”
嘿嘿,没想到堂堂景公子,如此令人垂涎的男人,居然也有倒贴的时候。
顺道暗赞一句:这姑娘好本事!
景辰哪里看不出突敏尔眼里的戏谑,却无半分尴尬,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