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看到付啸泗似不想要,与那丫头推拒,包囊里就露出了点东西。我可看得清楚,那是女人的项链,白珍珠的,可亮了,肯定值钱得不得了。那包囊也鼓鼓的……”

话说到了这里停下,与他说话的大伙儿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一人也悄声问。

老刘一本正经的说:“付啸泗作恶多端,平日可没少欺负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我听说他身怀武功,可是却也就比普通人厉害些,我们这些人合起来,总该打得过他的。”

他的好友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声,“你真的看清楚了,那包囊真的……”

老刘重重点头,“我真看清了,我还看见他往城外走,现在这会儿应该没有走远。”

他与几人对视几眼,然后一起付了茶水钱,往城外赶去。

“公子?”

这小茶馆不远处处就有一座茶楼,茶楼二楼的一间雅间里,窗户正好对着这小茶馆,里面坐着人也正好将老刘他们话听得清楚。

“呵,这就是人的虚伪,分明是去做贼,非要将自己说成为民除害的侠盗。”

方俊贤冷笑说着,一双狭长的眼眸划过冷意。

这时一人走进了雅间里,对他恭敬说:“公子,华阳郡主府那边回绝了您的邀请。”

“该死的白水珑!”方俊贤冷酷的神情化为恼怒。

站在他身边的人都没敢说话。

方俊贤喝了一口清茶,略沉了心中怒气,问:“我放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人说:“没有任何的线索。”

“把话说清楚点!”方俊贤声音冷得似能掉出冰渣子。

“是。已经可以证实,东沧海那边的焚地原该是座占地不小的山庄,从山庄被焚得痕迹来看,并不是别人的蓄意纵火,反而是这座山庄的人主动放火,否则不会烧得如此干净,又没波及周围山林。”

方俊贤点头,眼弧如刀,“庄子的主人不知道是谁?”

“不知。不过属下得知之前江湖中也发生了几起同样的灭门案子,说不定与这山庄有关系。”

“难道说长孙流宪是被江湖中人掳走的?”方俊贤皱眉。

他知道长孙流宪和江湖中人有些联系,不过根基大多还是放在国家之中,也没有什么江湖中的仇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江湖人掳走呢?何况他失踪的时间正好在白水珑之后一天。

“……武王那边呢?”方俊贤忽迟疑的问。

他心中还有一个猜想。

玉坠,一日之期。

由记得当日长孙荣极的言行,毫无所惧的对长孙流宪的屈打,以及那冷酷的告知:一日将玉坠归还。

这些都能够很好的和长孙流宪失踪联系在一起。

“武王府毫无动静。”

过于简单的答案预示着毫无所获。

这让方俊贤眉头皱得更紧,被他握在手里的白瓷茶杯也出现道道裂痕。

“白水珑,你给我出来!”

时候接近中午时,华阳郡主府被人硬闯进来,紧接着就是用内力扩散的喊叫。

这闯门的人容貌艳却不女气,眉宇犀利如剑,身着黑紫衣袍,腰系双佩,行走间衣摆荡漾,颇具fēng_liú潇洒之气,不过过大的步伐昭显了他心中的急怒。

水珑懒懒倚靠门沿站着,冷眼望着向自己走来的方俊贤。

方俊贤也看见了她,脱口便说:“昨日我邀请你一聚,你为何拒绝?”

“你请我就必须应?”水珑冷淡说。

她冷淡的口气让方俊贤一怔,甚至觉得陌生又熟悉,回想起来才发觉,他似许久没听到水珑这样的冷言冷语了。

前段日子,哪怕他嘴巴被烫,脸面被损,可对方都是对他轻声细语着的。

这时水珑的冷漠的态度,让他许多话都不自觉的有些难以脱口,心中暗骂一句:她莫非真的疯癫了,怎么性子一时软一时硬,真不招人喜欢。

他却没有发现,自己的这种想法,更似不满委屈水珑对自己态度的变化。

“你这是什么态度!”方俊贤声音也冷了。

水珑淡说:“你大摇大摆的闯我家门,还想我有什么态度。”

海盗头子对于地盘意识可是很重的。

华阳郡主府现在算是她的定所,里面都是她的人。自己的地盘被人闯了,她没有直接动手都算是轻的了。

方俊贤动了动嘴巴,没有说出反驳的话。他这样硬闯人家门的事的确失礼,何况还是一个郡主单独居住的府邸,被外人瞧见了必又是一番的风波谣言。

可他也没办法,谁叫水珑就是不出去见他。

“进去说。”方俊显望了眼周围,朝大门走进去。

水珑见他神色凝重,也没有阻止。

两人一起进了大门,围桌而坐。水珑挥挥手,让里面的人出去,独留下了沐雪。

方俊贤本连沐雪也不想留下,可水珑的态度让他明白,沐雪是她信任的人,便没有出口驱赶。对水珑开门见山就问:“流宪在哪?”

“不知道。”她也知道自己离开后,山庄就被烧了,长孙流宪的去向,她的确不知道。

方俊贤盯着她皱眉,觉得她不似撒谎,劈头又问:“武王在哪?”

“不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前些日子,你自己去了哪里,又或者该说被谁绑去了哪里吧?”

“我什么告诉你?”

“白水珑!”方俊贤拍桌而起,居高临下的瞪着她,“你知不知你在做什么?现在全城都传遍了,都说禹王是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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