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哀家还是知道的!还没到时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皇太后嫌恶的白了一眼龙衍,突然唇角扯出一抹得色,“也该是时候了!”
“德顺,去,把玉玺拿来!”
“是!”
德顺领命,一步步走向了床榻上躺着的龙腾云,龙衍和展飞忙近前一步挡住了德顺,龙衍大怒,推了德顺一把,居然丝毫微动,他这才发现早已晕倒在一边的吉祥,龙衍大骇:“不好,这香有毒!”
展飞突然捂着头晕乎乎的倒了下去,龙衍亦是强撑着挡住德顺去路,不让他靠近龙腾云分毫!
“阿衍!展飞!”见情况不对,浅汐一声惊呼!
“快,别让那狗奴才靠近陛下!”
浅汐忙向身边的四位婢女吩咐了一声,当清风、明月等婢女刚迈前一步,一个个便也跟着倒了下去。
“哼……”太后嗤之以鼻的一声轻哼,浅汐忙上前扶住龙衍,清冷孤绝的眸子恨恨的逼视向德顺。
“快拦住他,别让这奴才伤了皇叔!”龙衍焦虑万分。
“阉狗,休得放肆,你敢动他,我一定会要了你的狗命!”浅汐一步步走向德顺,冰寒的声音让德顺为之一颤。即刻他冷笑一声,一脸的不屑:
“就凭你嘛!尊敬的皇后娘娘!”
“德顺,少和她废话,还不快动手!”太后有些不耐催促着德顺。
德顺突然从靴子里拔出一柄匕首,奸笑着走向龙腾云,“哟,看不出来,皇后娘娘还是很在乎陛下的嘛,那您说我要是在陛下这英俊的脸蛋上划上两刀会怎么样呢?”
说着,刺目的匕首就要贴上龙腾云的面颊,浅汐心蓦地一紧,怒发上指云袖翻飞,人已经跃身近前,一枚珠钗已然插进了德顺的背心。
“你怎么会没事?”德顺惊疑的看向一脸无恙的浅汐。
“朕的皇后早已经是百毒不侵,难道你这奴才事先不知道吗?”德顺惊异的睁大了眸子看着面前邪魅俊削的冷峻面孔,龙腾云!他居然还没死!
“张德顺!朕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呢!”
龙腾云唇角掀起一抹阴恻恻的冷笑,星眸含怒,刀刻般精致的俊脸漠然得没有一丝表情,取过德顺手中的匕首在他那长满皱纹的老脸上轻晃着。
德顺早已吓得腿脚发软,双腿得瑟着跪了下来磕头求饶不迭: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这都是太后的意思,老奴也是被逼无奈的啊!太后虽然将您抚养长大,可是她天天都在想着如何除掉陛下,陛下您想知道什么,奴才将知道的都告诉陛下,对了,陛下方才还未醒恐怕还不知道,太后她想当女皇,她想废了陛下,太后已经和御前统领大将军雷均烈达成共识,皇城恐怕这个时候已经到了雷均烈的掌控之下……”
“德顺,你……”
太后早在龙腾云醒的那刻就已经心神大乱,想不到的是,德顺这个狗奴才居然反咬她一口,她真是瞎了眼错信了这个狗奴才,太后脸色蓦地惨白,她深深闭目喘息。
“你可知道朕平生最恨听到哪两个字吗?”龙腾云冷然,犀利的眸光注视着早已吓得失了心魂、惶恐万分的德顺。
“奴,奴才不知。”
“朕想这“弓弦”二字你应该不陌生吧!怎么?这才多大会子的功夫你就不记得了?”龙腾云一脸高深莫测的惑笑令德顺浑身颤抖不止,额头有冷汗涔涔渗出。
方才,他全听见了?糟糕,据悉陛下非常宠爱上官浅汐,而他竟然差点就将陛下最爱的女子用弓弦处死!
“奴才知错,求陛下……”
“雷霆,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
一道黑影从悬梁一跃而下,单膝规定:“臣遵旨!”
“是……你?三年前,你不是被陛下给斩杀在了神武门吗?”德顺认出这黑衣男子正是三年前被陛下下令砍头的雷均烈的独子――雷霆!
“哼!雷霆一家三代皆忠于陛下一人!试问陛下又如何会对自己的忠心部将下手呢?你还真是幼稚,陛下早就用死囚犯替换了雷霆,移花接木这招雷霆还是跟张公公您学的。请吧,张公公!”
雷霆带德顺离开,太后冷然一笑,鹰隼一般犀利的眼神注视着一脸漠然的龙腾云,“原来你早就在防着哀家!”
“母后,不是朕防着你,而是皇兄他不放心你!他知道阿衍生性儒弱,必会为你所控,才临终前将皇位传于朕,就是要朕守着锦绣的盛世基业不要落入居心叵测之人手中!”
太后唇角噙起一抹诡异的笑,“你不用骗哀家,修儿他怎么会防范哀家,他能有这大好的锦绣河山还不是哀家为他得来,他又如何会防着哀家!”
龙腾云下得床榻,径自走向太后,挺拔硕长身姿散发一股咄咄逼人的冷冽气息,剑眉横入云鬓,狭长凤眸怒而含威,俊美如俦的脸孔仿佛覆着一层薄霜,语声敦厚低沉在太后耳边如是一番低语:
“母后,您错了,您似乎忘了,皇兄在得到这天下时,为何会定国名为“锦绣”?母后您应该比谁都清楚这其中的曲直不是吗?”
原来修儿一直在恨她,他从来都没有原谅她当初所犯下的错!太后身子摇晃着倒了下去。
奉先殿,四壁皆是用和田暖玉雕砌而成,在大殿的四个角落屹立着祥云浮雕的汉白玉石柱。冰冷的大理石地面映照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