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辛率大军返回朝歌后,收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姬昌已薨,姬发继位。
帝辛冷笑一下,我等的就是这一天。
当即发布《讨姬发檄文》,文曰:
“伪西公姬发者,性非良善,德非馨香。
乃原西公次子,得位不正,继承无名。
量小无器,须臾不肯让人;生性凉薄,从来不念人恩。
撇长兄于不顾,置父命如罔闻。
为图西公之位,勾结姜尚行凶。
姜尚何许人也?
伪周丞相姜子牙,原朝歌一货郎,磻溪一渔翁。
仗些许妖术,助武吉脱逃;得姬发撑腰,将西公骇死。
姬发轻正义之士,视为刁民;尊害父之人,拜为‘亚父’。
若西公仍在,岂容此忤逆之事?若邑考仍在,岂容此不孝之举?
昔姬昌长住朝歌,每日不忘君恩;今邑考暂居驿顾坛廷。
乍闻西公噩耗,邑考痛不欲生;意欲回国奔丧,岂知姬发相阻?
圣贤之人,死而其容长存;贤德之子,生而发声以闻。
邑考匍匐于朕前大呼:“姬发,为夺权而害父,为登位而停灵。
“简练之臣,弃之如敝履;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
“犹复建国称周,自立为王;包藏祸心,窥窃神器。
“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之人,何能继承西公大位乎?
“邑考乃父王长子,奉先君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
“昔,何处不是浩荡之恩?言犹在耳,忠岂忘心?
“邑考因天下之失望,顺西岐之推心,爰举义旗,誓清妖孽。”
朕感其怀,特封伯邑考为西公侯,领讨逆大将军,借兵二十万,即日讨贼。
其得姬发首级者,封岐州牧,赏钱五千万。
其得姜子牙首级者,封岐州尉,赏钱三千万。
若西岐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勿有所问。
布告天下。如律令!”
发布檄文之后,帝辛即命黄飞虎整治军马二十万,克日出征。
出征这日,帝辛率大军驾出南门,直奔~鄂城。
而伯邑考呢?还一直在原来囚禁姬昌的地方‘闭关’呢,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帝辛亲封的‘西公侯’了。
至于伯邑考匍匐帝辛面前大呼之事?当然是瞎编的啦。
帝辛如此做,根本不是想对西岐动手,而是想要把南公侯鄂崇禹拿下。
因为自己上次在北镇把诸侯给杀了个干净,难保其他诸侯不会兔死狐悲,加强戒备。
这次再想要像上次一样,把所有诸侯叫到一起,一网打尽,是不可能了。
所以帝辛大张旗鼓的声讨姬发,将全天下的目光都吸引到西岐去,然后自己率大军打鄂崇禹一个措手不及。
大军行至半途,有传令官来报。
“启奏陛下:有东南扬侯钟志明、西南豫州侯姚楚亮遣使上书。
“言南公侯鄂崇禹专横跋扈、欺压良善、强抢诸侯侍妾。
“更是擅自挑动诸侯征战,罪大恶极,请陛下发兵讨伐。”
帝辛点头道:“恩,知道了,奏章留下,下去吧。”
手拿奏章,帝辛对九头雉鸡精、玉石琵琶精都不由的佩服起来。
这些年二妖在东南、西南两位诸侯处,不停的搅风搅雨。
两位诸侯和鄂崇禹早不复当年那般亲如兄弟,双方之间龌蹉不断,边界之地常有厮杀争斗。
虽然这些都被唯一清醒的鄂崇禹,或安抚、或打压的消弭下去,但双方矛盾也是越来越深。
这次帝辛制定了声西击南的计划之后,才派遣秘使通知二妖发动。
谁料这么短的时间,二妖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这次是东南、西南两位诸侯‘请求’自己出兵征讨,主持公道,自己作为天子自然不能坐视,名正言顺,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收回思绪,帝辛又想起如今朝歌的局势。
自己的时间还是太紧,北镇之地还未完全安稳下来。
光是北镇之地就牵扯了朝歌十五万人马,如今又抽调了二十万。
现在朝歌只剩十余万兵马,已经算得上是兵力空虚了,这次南征之战还要尽快解决才是。
想到这,帝辛敲敲御辇窗户,吩咐侍卫,“叫邬文化和张凤来见我。”
“是,陛下。”
张凤是临潼关守将,经验丰富,但也只是凡间武将。
鲁雄等将领还在北镇未归,帝辛人手不够,所以召张凤统领二十万朝歌正军。
现在的临潼关则由丘引镇守。
侍卫匆匆跑去传令,不一会,邬文化和张凤来到御辇前拜见。
礼毕,帝辛开口道:“现有东南扬侯钟志明、西南豫州侯姚楚亮遣使上书,言南公侯鄂崇禹残暴不仁,请朕发兵征讨。
“朕思百姓辛苦,迟得一日,不知又有多少百姓遭殃。
“故此准备提兵先行,邬文化你去准备,张凤率正军随后。”
二人齐声道:“遵旨。”
随后帝辛出得御辇,坐在熬丙所变化的白马之上,带着邬文化、郑伦陈奇及一万七千天子亲军,这次带上了那一千道人军团,风驰电掣而去。
再说鄂崇禹,此时正站在鄂城门楼之上,望向下方钟志明、姚楚亮。
大声喝道:“你二人为了那两个妖女,当真就要与我鄂崇禹为敌吗?全不念你我兄弟之情?”
钟志明冷笑两声,“呸”一口唾在地下,“你还知道你我三人多年兄弟,可你为什么要对我二人夫人不轨?”
鄂崇禹一拳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