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股稍微减弱了些许的波动则继续朝着他身上传了过来,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而且没有任何手段能阻
“痛煞我也——”无形波动传入他体内,没有一点的动静,可仅仅过了几息,就见他身上的血色符文一阵的伸缩不定,而后就听到“呼——”的一声,居然燃起了滚滚的血焰,洞府中也响起了他痛楚的声音。
几十息后,血焰戛然而止,原本身上游移的血色符文也不见了踪影,若不是此时简良岘面色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方才的一幕简直如同幻觉一般。
此时就算再蠢的人也知道肯定发生了变故,而且这般厉害的咒术若没有他本人的精血根本不可能发动,然而有机会取得他精血的人用脑子想想就知道必然离不开他那几名妻妾,想到这里,简良岘当即面色扭曲,咬牙切齿道:“这几个贱v饶不了她们”
说着他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可还没等他再做些什么,就听外面“轰隆——”一声,一阵的地动山摇。
用神识朝外面一扫,外面的情况让简良岘脸上再次怒气充盈:“贱vu”说完后,身上黄芒一闪就飞了出去。
原本精致的洞府此时已经大变了模样,一片狼藉,而原本能够抵御结丹初期的大阵更是停止了运转,布阵的基点处正不断冒着黑烟,如同被人以外力所破一般。
但就凭不远处区区一名连丹气都收敛不了的结丹蛊师根本就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应该是另有他因,刚飞出来的简良岘心中暗暗想到。
不过此时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悬浮在半空中眼神冰冷的望着对面蒙面结丹蛊师道:“道友为何攻打本人的洞府?难道不知道部族不准结丹蛊师私下争斗吗?”
此话倒也不是他胡乱瞎说,九黎部族由于高端战力缺乏,每一名蛊丹修士对于部族都是很宝贵的,所以为了防止内部过度争斗的损耗,从很久之前就规定若蛊丹修士之间存在矛盾,可以向部族提出申请到斗法台上走一遭,到时候一般会有蛊丹后期甚至蛊婴坐镇以防止斗法台上出现死伤;当然,要是两人之间实在是有你死我活的生死大仇,部族也不会过多于涉,斗法台上立下血誓后生死各安天命。
至于违背了这个规定,一旦事情被部族知晓,虽然不会有殒命的危险,但也少不了狠狠地吃一番苦头,据说东夷分支有一个水牢就是专门关押这等违规进行私斗蛊丹修士的。
“嘿嘿,本人刚结丹,还没有来得及向蛊师神殿报备,自然也不知道这个规定”蒙面的蛊丹修士笑了笑,这般说道。
其实这个规定千百年流传下来,在九黎部族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旦有人结丹,蛊师神殿负责登记的大祭祀也只是按照规矩草草的讲上一遍,蒙面人说他还没有去蛊师神殿报备,这么讲从法理上也说得通。
“哼你区区一介刚结丹的蛊师居然如此猖狂,本人不和你计较也是看在你修行到这般境界不易,放你一马……”听到这话,简良岘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杀机,可是方才被人以咒术暗算,他此时实力不足原先的八成,即使能斩杀此人也要受到不小的损伤,所以他还是没有放弃以言语打消此人不要趟这档子浑水的念头。
可还没等他说完,神识往洞府药园处一扫,简良岘面上顿时扭曲起来:“好贼子,敢坏我大事”说着身上黄芒一起就想飞过去将正在药园处大肆扫荡的另一名蒙面之人斩杀。
“嘭”的一声,就在此人刚遁出数丈远的距离,对面早就做好准备的蒙面人又岂能让他如愿,手中刀光一闪,连绵不绝的刀影就飞了出来。
简良岘能从万千蛊师中修行到这一步,自然争斗经验也很是丰富,面对铺天而来的刀影,他想也不想的就一张嘴,一道黄蒙蒙的光芒就喷了出来,围着他身子一盘旋就化为一个光罩将他遮蔽的密不透风。
“叮叮叮”光罩刚形成,一阵密集的劈砍音随即就响了起来,只见黄芒一阵的闪烁不定,好似下一刻就会比击破般,可响声过后,此时已经是薄薄一层的光罩却将这些刀影全部拦了下来。
“哎——终究不是法宝”蒙面人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叹息了一声,不过他手中动作却没有丝毫停下,只见他朝着胸前点了两下,面上骤然浮现出一股黑气,随即一条狰狞的蜈蚣虚影在额头游走起来,正是他的本命蛊“铁背苍蜈
虚影游走了一圈,他喉咙间发出一声“嘶嘶”的怪音,随即忽然一张口,黑光一闪而逝,不知什么东西此时如离玄之箭般就射向了简良岘,空中还隐隐带着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恶臭。
就见简良岘身上那层黄蒙蒙的光罩接着一阵的闪耀,发出“滋滋·滋”的响声,同时还冒起道道青烟,如同被某种强酸腐蚀般,光罩闪了几下,“嘭”的一声,化为了点点灵光溃散开来。
然而就在此时,却见简良岘袖中一道五色烟气蒸腾而出,烟气仿佛很是光滑,那道腐蚀性极强的漆黑液体遇到此物当即就被它稳稳的给滑开,而其本身仅仅稍微黯淡了一点,不过随着简良岘身上黄芒一闪,这厮黯淡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五色烟云罩”蒙面人瞳孔一缩,又惊又喜道。惊得是简良岘的这件护身法宝如此犀利,居然轻而易举的就将他的本命蛊攻击给破掉,喜的是若能斩杀此人,这件法宝就会归他所有。
然而简良岘却没有心思跟他废话,脚下遁光再起,接着就扑向了药园。
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药园中有几样灵药是他修炼那门秘术必须之物,这些东西花了十多年功夫历经千辛万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