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看了小局没有看到过大局面,“但是没有一个更好的方案吗?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不是讲求的是人人平等,平等的工作权利,平等的工作机会。”
“政府也没有说要剥夺他们的工作机会,只是让他们去学好技能,更加好的服务于 社会 ,不在纺织厂上班还有很多地方可以选择,工作机会是平等的,现在外面都在日新月异,以前城市里的工人看不起乡下农村出来的,可是现在看看东海的有些农村人,他们贷款 ,在政府的扶持下搞企业现在一个个成为大老板,你们难道就没有想法吗?”
对于这件事情,当初他们职工也聊起过,他们中当初也有人在政府号召下有过想法,她的丈夫当初就想去搞过,不过她始终反对,不愿意冒这个险,这件事情最后也成了她婚姻生活不美满的原因,和政府对着干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心结,她始终想在丈夫面前证明自己是对的,可是她真的对了吗?
我自然是不知道许娣家里的破事,只是想从另一个角度去说服她。告诉她离开纺织厂对那些人来说未必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
“哼,好和坏都是你们说了算,左一句为我们好,右一句为我们好,你难道刚刚剥夺我们工作也是为我们好吗?” 丁强沉声,顿时让许娣醒悟不少,她差点就着道了。是呀一边这位说着是为了企业健康的发展,可是却要将他们这些辛苦一辈子的老员工抛弃,这也算是健康的发展吗?
“这倒是真真的奇怪了。工作不是你们自己放弃的吗?你们认为一面去抢劫店家,一面还要别人提供你们工作,这个世上有这种道理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们什么时候去抢劫了?”两人红着脸一口同声的道。
“你们是没有抢劫,那我换一个比喻吧,我们将东海纺织厂比喻成一艘船,这艘船造完的时候船长并不知道载多少人是合适的,他好心的让尽量多的人上船了。可是等落水的时候发现船载不了这么多人,就要落水了。”我一边说一面观察两人的表情,只见二人拧着眉将这个比喻听进去了。接着又道:“然后出现了一个懂船的人,他迅速的测量出了船核定的载客量。这个时候,船长为了船只和船上人员安全,要求不熟悉水性的人先下船,让熟悉水性的人上船。可是这个时候不熟悉水性的人闹了起来。他们认为自己吃了亏,而其中两个有水性的人也认为船长大惊兄,认为大家既然已经上了船就没有下船的必要。
那你们认为作为一个船长能让这两个不顾虑大家生命的人上船吗?如果你们是这艘船的船长,难道明知所有人上船船会在海中沉默,还是会带着大家上船启航?”话完,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而丁强和许娣因为我的这个比喻沉默了。他们想着如今的纺织厂和这艘船相不相似?
顿时,房间内只剩下闹哄哄的视屏,电视里一大群人还在争执着,只是现在争执的人分为了好几个派系,这正是我所要的结果,在内部将这群团结在一起的人击破,然后再逐一的去降服,那时即使留到最后的都是那些顽固的不能再顽固的顽固派,可是几个人也不能阻挡大事。
“那位张辉是不是你安排的?”忽然丁强开口。以他对张辉的个性了解,张辉是不会成为强硬派和俞梅对上。可是现在张辉不但和俞梅对上了,还一反往常的异常的强硬,可是说成为强硬派的代表。而庄福田却是一下子老实了起来,以他对庄福田的了解,以往在厂里也是一个很有见解的人。
我不予置否的一笑,我的安排除了自己人,谁都没有资格知道,哪怕是他们已经猜出答案。那又如何?只要我不开口,他们一样还是不能确定不是吗?张辉是我安排的,安排他成为强硬派的代表是为了对付面前的两个人。因为我知道一旦面前两位回归不用问必然是纺织厂强硬派的代表。而张辉会从中分化他们两位的势力。就算不是张辉,纺织厂这些人中还是会有一部分顽固不灵的人。有些人就是如此,他们不会去顾大局,他们不会和你去讲道理,这部分人只想着过往是这么样的,过往的一切都是对的,先今社会什么都是错的。对于这部分人已经不能用道理去感化他们。索性就让这些人分化出去,省的影响别人。
“唉!”许娣叹了口气。“如果我现在什么都不管,俞梅的位置能不能还给我?”许娣想了很多,为了别人付出这么多,可是这些人值得她去付出吗?她看着闹哄哄的视屏,她怎么就觉得这帮人愚蠢又可笑?
“许娣,你怎么能这样就放弃?”
“我怎么就不能放弃?那些人值得我为他们付出吗?就算是张辉是挑拨离间了,可是他们这些人没有在心底怀疑我们,张辉的挑拨会成功吗?我来这里求得是什么?不过是想大家有一份工作,可是这些人恐怕已经将我们当成一个笑话吧!他们的心态巴不得我们和他们一样没有工作,剁,我没有像你这么伟大,可以牺牲儿子女儿的单位工作,我还要想着老公的工作,还要维持我的这个家庭,如果老公为了我而失去工作,他一定会和我离婚的。”这些话都是许娣的肺腑之言,现在她才不想管这些破事,就像面前这位所说的,他们的行为好比是要让整条船沉没。况且外面的工作也不是想想象中的这般的难找,以前她看不起乡下的姑姑婶子,而现在呢?乡下楼房一幢幢盖起来,他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