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世循看到理吴时,跑过来拉着他的手埋怨道:“哎呀,总算找到你了,跑哪去了?当时那么多人,真要把你弄丢了,我怎么向庄将军交待啊。”
理吴不在乎地答道:“废话了不是?”
吴世循反驳说:“什么叫废话?我这说的是心情。快说,你到哪儿又双叒叕的逛了一圈?”
理吴委屈地道:“我没有逛,是迷路了,回来找你时,没有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于是,我又返回,结果被人家蒙了眼睛,拖到一个神秘的地方。”
吴世循感叹地说:“这么恐怖啊,蒙你的人是谁,发现了没有?你要是知道人,我这个时候就派人抓他去。”
理吴看了一眼蔡三地和狗憨,故意道:“知道是知道,但只怕……只怕你抓了他,还是要放了他。”
吴世循不解地说:“理吴你这不是说的混账话吗?他蒙你的面,唉,不懂你说的意思,可能你还不知道这人是谁,所以就抓不成。”
狗憨自报姓名地道:“吴先锋,蒙理吴面的人就是我,狗憨。”
吴世循看了看狗憨和蔡三地说:“原来是你们几个混到一起了,难怪理吴吃亏呢。”
狗憨插话问:“理吴,你吃亏了没有?”
理吴淡淡地说:“没有吃亏,差点丢命。”
原来,蔡三地和狗憨先后与吴世循分手,说是寻找乌里马、竹大王、景茵公主等等。狗憨盯着烂二煳,结果被烂二煳甩掉。
一个偶然的机会,狗憨遇到到蔡三地,这才开启了他的正途。
蔡三地对狗憨说,要一些曼陀罗,并且要求狗憨快点上山去采。
采草药,对狗憨来说是拿手好戏,不到两个时辰,他就将一捆草药送到了蔡三地面前。
原来,蔡三地发现了乌里马带着的夜郎兵藏在紫霄殿右侧山下的山洞里,准备广场上活动达到高潮时,将庄蹻和小卜一起掠走,来个下落不明,造成楚军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囧态。
蔡三地发现夜郎兵隐藏的秘密地点后,召集了几十个与他友好的山民将洞口堵住,然后用狗憨采来的曼陀罗掺干的柴草点燃,往洞里面熏。
隐藏在洞里面的夜郎兵吻到这清烟,一个个昏昏欲睡。
狗憨喊来了藏在广场下面的楚兵,在洞口等待。
蔡三地估计里面的夜郎被熏的差不多了,就与楚军一起打开洞口,将里面的夜郎兵一锅端。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楚军花了很多力气,在一直寻找的,夜郎竹大王的亲信乌里马竟然也藏于其中。
将夜郎所有的要员都带到了楚军营,庄蹻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办公茅屋。吴世循派理吴贴身照顾其父。
吴世循建议他换个好一点的小院子,他说:“还是在我们自己盖的茅屋里面办事踏实。”
田世飞来请示道:“庄将军,抓的那些夜郎要员如竹大王、水布、乌里马等人怎么关押好?”
吴世循看了下田世飞说:“这事还来找庄将军?把他们关一起,看守紧点就是了。”
庄蹻摆了手道:“不,不能把他们都混杂在一起,分头关,严加看守。”
田世飞为难地说:“可是,没有那么多的单间啊。”
吴世循拉着田世飞离开庄蹻道:“这点小事你都难?把水布大王家的房子弄来,派多点兵看守,不就解决了?”
庄蹻听到后,也同意道:“嗯,这个主意好,不过,先对水布说一声,我们不占有他的,只是借用一下。”
城堡大王听说楚军要房子,主动找来说:“庄将军,你们要的房子我那儿有,要多少都可以提供。”
田世飞听后舒了口气道:“好,这样景茵公主就好安排了。”
庄蹻听到景茵,及时问道:“公主现在在哪儿?可不要怠慢了她。”
田世飞为难地说:“不怠慢她?可能吗?如果放了她,又不知道她会弄出什么事端来。”
庄蹻不满的道:“怎么,你们还把景茵公主羁押在?”
吴世循解释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因为她与夜郎的事千丝万缕,谁也不敢保证她……”
庄蹻打断吴世循的话道:“不要再说了,立即放了她,楚国高贵的公主,离家又那么远,她能到哪儿去?”
田世飞连连说:“是,听庄将军的令。”
景茵公主自由后,第一件事说是要找庄蹻。
找庄蹻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田世飞怕她找庄将军的麻烦,悄悄地溜走,要先给庄蹻报信。可是,被景茵公主发现了,对他叫道:“田世飞,你偷偷摸摸的,想干什么?”
田世飞止住脚步,两手一摊地说:“公主你看,我的手干干净净的,即没有偷也没有摸。”
景茵公主没好气地道:“你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想跑去提前给庄蹻打小报告,是吧?怎么成了小男人了你。”
田世飞仍然否认地辩解说:“公主不要误会,能够放了你,就是我请示庄将军的结果,如果我要打小报告,还会叫将军放了你?”
景茵公主提了一下嘴角道:“哼,说瞎话了吧,是庄蹻要放我,而你不同意放,如果你有庄蹻的胸怀,此时会溜?”
田世飞连连退让地说:“好好,公主说的都对,只要你不怪庄将军就好,一切都是田世飞的不是,这就好,这就好。”
景茵公主直达庄蹻的处所,将一卷树皮往他面前一扔道:“你看看,这是我与夜郎竹大王准备好的和约,拟在紫霄殿联欢后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