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的竹大王一听他们的意见还没有统一,又看水布大王走了,心想争来争去,庄将军是爱面子的人,又一心想着景茵公主,所以,不可能答应娶夜郎女子。所以,他决定不再争论,和稀泥似地说:“好,这事不说了。庄将军你放心,我们夜郎人是不会叫你吃亏的,反正人家都同意嫁你了,你娶不娶是你的事。”
庄蹻听的心惊肉跳,这些天怎么夜郎人都向他游说娶妻嫁女的事,是给别人娶嫁还好说点,偏偏都向着自己而来,这叫他特不理解。
很快,水布大王回来了,他与竹大王耳语了一下,就对庄蹻说:“庄将军,请到你楼上喝茶,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庄蹻知道自己身陷夜郎人的圈套,不听其摆布是不可能的。他抱着大度又无所谓有态度道:“到哪儿都可以,只要在这个殿里。”
竹大王带着庄蹻往外走,水布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他们来到大殿里,水布大王仰面对上面拍了几掌,上面的天花板神奇地打开,并下落一个坐椅。
竹大王一手扶着庄蹻的肩膀,一手指着坐椅说:“庄将军——请。”
庄蹻一愣,不知这坐椅能否承载得了自己,但又不好拒绝,只好顺势坐上那晃荡不定的吊椅,一下飞了上去。
随后就是竹大王和水布大王先后被吊椅提了上去。
竹大王上去后,看庄蹻愣愣地站着,便带他到一间会客室,指着早已坐在那里的一个人说:“庄将军,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不想见到她吗?”
庄蹻顺竹大王的手指一看,顿时变的激动起来,但看竹大王和水布大王二人都在,只好强压激动的心情道:“景茵?你还好吧?”
景茵仰坐着,带理不理的向庄蹻招了一下手说:“来了,请坐。”
水布大王上前对景茵施礼道:“公主,不,竹王夫人好。”
庄蹻对水布翻了一眼说:“水布大王礼数倒不少。”
竹大王对庄蹻道:“庄将军一定想见你的得力助手吧?”
庄蹻立即问道:“我的小左将,他在哪儿?”
景茵公主懒洋洋地说:“放心,他死不了。”
庄蹻生硬的道:“不管死不死,你们总要让我看一眼他呀,他是被你们的阴谋所害,并且还在使用这样的阴谋。”
水布大王听后,皱眉变脸地说:“庄将军不自量力了,感觉你真的是给脸不要脸。你自己亲口同意景茵公主嫁给我夜郎竹大王,现在,竹大王为了还你的情,特采用这种办法……算了,我不说了,时间也到了,咱们一起到殿前广场上见。”
紫霄殿前的广场,其对面为山坡,坡上周围是生长茂密的森林。吴世循带领着上面士兵埋伏于此,而田世飞则带着一大队士兵埋伏于殿的后面树林里。
他们看到,广场上装扮一新,像过节日的样子,场上已经聚集了很多夜郎民众,好多人踮脚伸长脖子,不知在看什么。
这时,夜郎的最高行政长官竹大王出现在广场的主席台上,在场的民从狂热地欢呼着,跳跃。
埋伏在树林里的楚兵,为了看到这热闹的场面,有的爬上树。
二娃就是其中之一。他指着台上的人说:“看,景茵公主,哎呀,还有小左将,庄将军都在,而且胸前都戴有大红花……”
吴世循分别摇着树,催促树上的士兵下来隐藏,二娃正看的兴致勃勃,却被吴世循摇的掉了下来。
眼看二娃要落地上,吴世循将其肩膀一下拎着放下道:“我们是隐藏,上树,还大声说话,不是暴露了我们吗?”
二娃低着头不语,想了一会又说:“吴先锋,不如冲出去,把庄将军和小左将抢回来,夜郎人给他们戴红花,怕不是什么好事吧。”
吴世循冷静地道:“再等等,看他们如何发展。”
突然,台上出现数不清的夜郎青年,他们将庄蹻和小卜抬着往场上走,一路上不停地高低抛着,一时间,场上开始骚乱。
监视场上动静的吴世循对隐藏的士兵道:“现在你们每人将带来的盐巴送到广场的人群中,向人分发。这样一发,他们必抢,一抢就乱,在乱中,我们将庄将军和小左将抢回来。”
理吴悄悄地问吴世循说:“要不要通知田先锋一起行动?”
吴世循点了点头道:“埋伏前约好了的,不过,你悄悄地去通知一声也好,咱们统一行动,冲击力更大。”
理吴绕出树林,以飞快的速度往紫霄殿后面跑去,却一下被绊倒于地。他抬头一看,狗憨笑着说:“这么大的场面,人家欢乐的时刻,你偷偷摸摸的干嘛去呀?”
理吴推开狗憨就要走,狗憨拦住他:“你说话啊,干什么去的?告诉你,不要轻举妄动,到处都有夜郎兵。”
理吴一心要救其父出来,所以对狗憨这些天的不作为很反感,他没好气地顶撞说:“你忙你的,我忙我的,叛徒,滚开!”
狗憨一听,恼怒地道:“你说谁是叛徒?算了,不跟你认真了,为你生气划不来,走吧你。”
理吴这才又往殿后跑去。
田世飞已经带着埋伏的士兵匍匐到广场边了,他们看到庄将军和小卜受到如此颠来颠去的待遇,都窝了一肚子火。士兵们冒充民众参与到里面,有人喊着:“发盐了,发盐了,免费的盐。”
民众一听,像潮水般地涌向叫喊者那里,场面快要失控。
在台上的竹大王一看,感觉有股力量在改变他们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