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啸的梦里有许多情景还没出口,否则更让谭老道不敢想象了!
其实杨啸不知道,他所见的根本不是梦境,那绝对是真实场景!从蜀中到代北,距离何止千里,他为何能转瞬即至?
那是因为杨莲花修炼魂魄,灵魂出窍后把控不住,被一道幽光吸引滑向北方,她也是害怕极了,但却倔强地不肯呼救,因为她知道如果呼救了,也许会有更强大的魂魄在师父赶到前把自已吞噬!
杨莲花也不敢告诉杨啸,因为她第一次做灵魂出窃的尝试,没有能力分离两个魂魄,便裹携着杨啸飘到了代北,看到了那么悲惨的景象!
杨莲花为了摆脱幽光的控制,可以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念力增大了万倍,终于脱离了幽光的轨道,掉落到了代北草原,自已累得虚脱失去了意识,这时才被杨啸的魂魄主宰了意识,才有了这段奇异的旅程!
杨啸气愤汉家百姓被无辜屠戮,便傻呼呼地奋力追上去想一拳干翻落在最后的骑兵,谁知砸出的拳头却像上,对方一点感觉都没有,但却惊动了战马被一蹶子尥到了半空,当他再次落下时不敢再大意,双手抓住了马尾巴免得再被踢飞,可是把这匹马给惊了魂,一通的疯狂尥蹶子飞奔,那骑兵早不知道被扔到了何处去了!
杨啸虽被踢中多次,但他却紧抓马尾不放,并没有被甩掉,可是却被马屁熏得够呛,这匹马一定是偷吃多了精饲料,那一通臭屁只怕是要把马大肠子给崩出来,然而杨啸却抓得越紧,根本摆脱不了!
那匹马一通地飞奔直至累瘫倒地,只有出气儿没有了进气儿,抽搐一通后死去,杨啸才松开了手,观察着周围的状况!
这里像是一片营地,白色的毡房散落在绿草如垠的原野上,黎明时分这里静悄悄地,连围栏里的羊群都在眯着眼睡觉,更别毡房里正熟睡牧民。
当杨啸经过羊圈时,却惹起了群羊的骚动,一阵儿咩咩乱叫后,一老牧民裹着老羊皮走出毡帐,呼应着羊叫声走了过来察看。
杨啸禁不住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慌忙躲了起来,谁知却慌不择路闯进了牧羊犬的帐子,被三条牧羊犬追着屁股吠了出来,迎面与那老羊皮撞了个满怀,惊魂之下却是一飘而过,咦?杨啸此刻才发现自已与以往的梦境里有所不同!
回头再看那老羊皮嘴里咕噜噜着他听不懂的语言正安抚着三条摇头摆尾牧羊犬,似乎危机已经过去,就在他刚一回头,有一只牧羊犬就飞扑过来,杨啸只好纵身躲闪,一纵之下却飞向了半空,低头向下看见那三条牧羊犬如蜀犬吠日般,仰着头直伸着脖子疯狂汪汪着,那老羊皮却是茫然地看着三条疯狗。
既然知道自已能纵身飞行,杨啸连连纵身出了牧民营区,却一头撞见了旭日东升,刺眼地光芒使他难以睁眼,而且感觉深身火辣辣的痛疼,正不知所措时,只听得一个声音有气无力地:“傻子,快躲日头!”
杨啸立刻下意识地落下顺着山坡滚下,躲进阴凉坡底才感觉浑身舒适了不少,然后就问:“花蝴蝶,这时怎么回事?”
杨啸知道刚才那个声音是杨莲花的声音,不过听起来像是林黛玉将死之时的话,听起来让人心酸不已,所以杨啸问得也是轻柔!
“傻子,别问太多,快找个阴凉处躲起来,等晚上再!”
“这是为什么?”杨啸听闻也是大吃一惊,再问也得不到回答,抬头看阳光已渐渐铺过来了,他又看向四周竟是无遮无拦,连颗树毛都没有,更别遮阳之物,眼见着阳光踏着炙热的脚步向他走过来,他慌乱地无处躲藏,眼看着两侧的阳光如关门一般将他挤进门缝,他的脚下一空,一个硕大的鼠洞露了出来,他不再犹豫立刻一头钻了进去,炙烤的感觉随着他越钻越深慢慢消失。
草原土拔鼠的洞穴很庞大,四通八达地到处都是出口,他只能游走至最深处,却碰见一窝土拔鼠正眦眉瞪眼瞅着他,杨啸无奈只好停下与那窝土拔鼠保持距离,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感觉没有什么威胁了,双方才相安无事呼呼大睡起来!
杨啸的倦意上来,根本无法阻挡,也不管有没有危险竟收起六识呼呼大睡起来,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已忘却了时间的存在,没有出现梦中梦境,而是融入了大地,与土壤,草根,蚯蚓等同频呼吸!
舒服!真是太舒服了!杨啸醒来时感觉浑身如泡在温泉中一般,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展着感受来自自然界的呵护,仿佛夏日里飘来了清风,寒冬时遇见了篝火,舒坦得不能再舒坦了!
那群土拔鼠从他面前过来过去地搬着食物,已没有列意,应该是视而不见的状态。从土拔鼠的忙碌状态看,很容易猜出外边应该是深夜,正是他该出去活动的时间了。
“我操,我怎么跟土拔鼠家族一个作息时间了!”杨啸自嘲着钻出洞穴,满的星斗告诉他没猜错,正是夜半时分!
杨啸不敢再从牧民营地穿行了,他怕再惊动那三条恶犬使自已窘迫不堪,只好从营区边上绕校但是往往越怕啥越来啥,当他刚刚绕过最后一座毡房时,迎面都撞上老羊皮带着三条恶犬,想躲闪已是来不及了,他慌忙往回走,倒过来绕毡房而行,虽然这次距离比上次近地多,可那三条恶犬竟然无丝毫反应!
“咦?这恶狗怎么看不到我了?”杨啸疑惑着故意往羊圈边靠了靠,羊群也没反应。
“哦?这是怎么回事,昨还狂叫不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