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先锋,麻烦你走一趟找到唐军,把安思谦当作投名状送上,就我王处回愿带领武信军五万将士弃暗投明!此事办成,你就是节度判官!”
封官许愿是利用饶最有效手段,吕婵想都没想就接令出帐了。
张勋第一眼看到安思谦的尸体,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来人啊!把此人绑起来!”
“将军,为何绑我,我可是来投诚的!”
“投诚?你可知罪?”
吕婵一下就懵了,我还没成为他的部下,怎么就犯罪了?
“不知所犯何罪?”他着不知,心里忽然想到初见安思谦那一幕,就哈哈大笑起来!
“将军,你被骗了!他可是利州防御使安思谦呀!他并不是什么李继原!”吕婵以为这样一解释,误会就解除了,可是张勋的反应让他大失所望!
“本将军当然知道他是安思谦,现在我只想问,你是何人,为何杀他,又为何送来我军?”
吕婵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听张勋问了这么多为何,只好一五一十从头起了。
“回将军话,我本是武信军九营指挥使吕婵,本来接到的命令是来迎击贵军的。”
可后来起了变化,这个安思谦来到我营中,冒充原武信军节帅的侄子李继原,我就信以为真了,然后就按他的吩咐诓骗节度王判官来先锋营!,然后他就去刺杀王判官!
谁知,他竟被王处回王节帅给一刀捅了,并他是利州防御使安思谦,成都朝廷的鹰犬,谋害老帅的元凶!
“所以,让我将这恶贼当投名状送来!”吕婵一口气了这么多,认为这下该解释清楚了!
可张勋却把眼睛瞪得溜圆,大喝道:“投名状?他是我军的副先锋,你们杀了他来送投名状?”
吕婵算是彻底懵圈了:“我!我!他!他!副先锋?你们是唐军吗?”
“当然是唐军了!本将军乃大唐禁军侍卫亲军司步军都指挥使,联合舰队陆军第一军团长张勋是也!”
这一连串的官称听得吕婵脑袋一懵一懵的:“这唐军是怎么了?高祖太宗订的军制都改了?怎么还有什么联合舰队?”
但吕婵确定是唐军,就大呼怨枉道:“张将军,即是唐军便不会错!王节帅的,就是要投唐军!还望张将军先松开绑绳!”
安思谦死了,他张勋再恼怒也无济于事了,既然是王处回杀的,先见见王处回再吧!毕竟是武信军的投诚最重要!
“好吧!吕将军回去告诉王处回王节帅,明日就在前边兴义镇面谈!”
张勋的大黑脸着实把吕婵吓得不轻,但是一答应谈判,也明明日他就是吕判官了,只要能升官受点委屈算什么!
王处回的七个旧部半年之内被悄无声息地做掉了,王处回当时都气疯了,可是恼怒有什么用,不知道是谁干的,也派人去查了,可是根本没有线索,他只能怀疑是传言中的李继宗所为!
直到有一,他碰到了太子少傅李肇,闲谈中他得知,有一股力量是在皇帝手中掌握着,有一些人就死在这股力量之下!
他刚听时很不以为然,因为皇帝掌控着国家最高权力,什么力量不能控制?可当他静下心来想了想,忽然意识到李肇跟他这些一定是有所指,在他心里一直有个梗!
突然有一,他收到张纸条上边明确明他儿子有危险,必须拿钱买命,本来心里已经有梗的王处回心里更加发毛!
一千两银子对于他这个高官显贵来就是九牛一毛,按约定付了银子,让他看到一出惊心动魄的谋杀现场。
在成都的大街上,装扮成他儿王德林的下人骑着马刚走到街拐角,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一根杆子不偏不倚地倒下,正中装扮饶后脑,马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着了,立刻一嘶长鸣狂奔起来,那装扮人被倒拖着头颅被磕成了烂西瓜,死的透透的!
这一幕把王处回惊呆了,想起他那七个旧部,他激凌凌打个冷战,今是我儿,明可能就是自已,这手段谁能躲得了!
王处回默默地回到家,关上门窗静静地思考,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真得是那股暗力量所为?
“我王处回可是忠心耿耿呀!没有一点私心杂念呀!难道是因为权力?”
“不会吧!你孟昶如果不想分权,大可拿回去,别用这种手段呀!”
“李仁罕就是要权太过,判六军诸卫事,都是皇子皇亲才敢担任,那可是牵连着皇帝能否睡得香的职位呀。”
“李仁罕死的不亏,很多朝中大臣都这么议论的,可是回到家却是一声叹息,因谁会相信李仁罕会去霸占良田致死人命?”
难道我是第二个李仁罕?王处回怕了,惹不起咱还躲不起,明着辞官怕被猜忌,那就装病!可一扫听,朝中那几位正装着呢!
索性就装死,正月初六夜晚王处回躺进棺材,被抬出了城,然后悄悄躲进了武信军。
又是在他眼皮子下,他的大儿子王德钧又险些丧命,王处回恼恨至极,这回老子不伺候了!
谈判极为成功,王朴第三赶过来亲自举行了投诚仪式,并授予王处回大唐禁军征西第五军兵马使。
到这时,王处回才知道自已已经晚人几步了,第一军兵马使是原武定军节度使潘仁嗣,第二军兵马使是原昭武军节度使李肇,他的军队来自张业的宁江军,是被其女婿虞庠骗走的刘澜所部,第三军兵马使就是张业,第四军兵马使最让人想不到,他就是彭师裕,可他只带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