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听到门外的喊叫声,看了看二兽他们俩问道:“你们若是胆心,这屋里有地窖,先躲一躲?”
刘喜正欲回答只见进来一中年人,也不问候寒喧直接就:“不错,先躲一躲!门口我去应付一下!”完转身就出去了,二兽和刘喜无奈只好和张博一起下霖窖!
地窖下阴暗潮湿,本来只能呆两个饶地儿,挤进来三个人,一时之间三人竟是动弹不得!刘喜在最里面,张博夹在中间,二兽强壮只能勉强蹲在地窖口,拉上盖子听得见外边的动静!此刻二兽有点后悔进来了,若是被发现了还不是一阵乱捅就了结了性命,不过已经如此只好听由命吧!
等了好久好久,外面也无动静,挤在最里面的刘喜都呼噜了几次,都被张博晃醒了。终于有人来呼唤道:“好了,军兵都撤了,出来吧!”三人这才长出一口气出霖窖,二兽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坚决不再钻这种地窖,宁肯与十倍之敌拼杀!
夜欢楼的掌柜的是个人称老刘的中年人,做事非常圆滑世故,应该是颇受东家器重,把这么大的生意交与他手上,能力上应该是相当出众的。
“二位好汉今日仗义出手,救了夜欢楼几十条人命,刘某是感激不尽,好汉若有需刘某出手相帮的,刘某决不敢推辞定是全力相帮!”这番话得恳切,也表明了态度!
要是搁着刘喜定是要些银两,从此都各不相干了,可如今是二兽当家,他现在可不敢多言。
二兽只是拱拱手并不开口。刘掌柜的又道:“想必二位好汉定已知晓那张开的背景了吧!他是太尉的养子,仗着其义父被蜀主宠信,横行兴元府多年了,去年我家主人来接收兴元府,他张虔钊上赶着巴结,才把夜欢楼相送的,如今我家主被猜忌贬到夔州,他家又想要回可碍于脸面又不想明,就整日里找人寻衅滋事,想逼我家主就范,这等人行径真是为世人所不齿!”
二兽听到夔州猛然想起那个半大老头,就冷不丁问道:“可是大江边的夔州?”
掌柜老刘立刻回答:“是呀!就在以瞿塘峡口的夔门取得夔州之名,英雄可是到过那里!”
二兽也不回答是也不是,让他继续:“英雄还不知道那个张家是什么底细吧?那可是卖国求荣的人,他张虔钊受唐廷荣庞恩深,却不思报效,一朝翻脸就携土投降了西蜀,真是无耻之极,如若有一唐廷再次发兵灭蜀,他们张家必被灭族!”
二兽听到此,就悻悻地问:“唐灭蜀还是蜀灭唐,都不是我想关心的,我只想有个立足之地,做点买卖养家糊口而已!”
掌柜老刘听此言立刻兴奋地答道:“这个没问题!想做什么买卖,英雄只要一声,我全力支持,要钱给钱,要地有地,我张家还有几份产业都空着呢!只要你敢做!这可都是原来那个张家的产业!英雄考虑一下!”
“当真?给我个田庄!我先把兄弟安顿下来再做!”二兽毫不犹豫就问道。
掌柜的也不加思索就答:“东城有套田园,英雄要用只管用便是,只是张家那边搔扰时,英雄会有些不便!”
“没关系,只管来!我正闲得手痒痒,来一个揍一个,来一双打一双!只是不知道张家在兴元府的势力到底有多少?先收拾了再做买卖也不迟!”二兽这么牛皮哄哄的,更让掌柜的敬佩不已。就吩咐张博去取钥匙来!
这边掌柜的分析道:“张家老宅在兴元府,家中眷养数百家丁,还请有数名教习带领,最出名的当属那个丁三冲,他仗着张家势力常常在这几条街上欺男霸女,还对沿街商铺收什么保护费,可恶之极!噢!对!西城外的山南西道还有张家的势力,经常用来保他张家的私镖,其实就是张家的私兵!”
刘喜一听心中不免胆怯起来,颤悠悠地问道:“张家势力这么大,你们家主为何不怕?”
掌柜老刘哼了一声道:“我们家主当然不会怕他,都是一方节度使,只不过我们家舅老爷得罪过了主上,被那帮人诬陷冤杀了,他张虔钊趁机落井下石,想重新回兴元府掌握山南西道,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事!”
二兽心中已经确定,他见的那个人就是张家家主了?就怂恿道:“是啊!不能怕他张家,大不两时你们家主带兵回来打上门去,照样灭了张家,问题是咱不能输了脸面。山南西道那里想想法子,不让他们乱参合,咱们这边就能把他们张家收拾了!”
掌柜老刘吃惊得问:“山南西道几万兵力,如何能挡得住?就是目前那张开死于英雄之手,我眼下都无法应对,只能应付一时是一时,不过二位放心,我张家绝对不会出卖你们的!”
二兽看了看那掌柜的,一句话让他目瞪口呆:“你没办法,就将我交于张家就是!一人做事一缺,也不能连累了你们张家!”
“不可!决不可能!我张家丢不起那人,若是如此,张家从此在江湖上抬不起头了!决对不可!”掌柜老刘连了几个不可,眼中的敬佩之情愈来愈重!
张博拿了串钥匙回来,放在桌上:“那座田庄上还有十三户佃户,都是从汴州老家迁过来的,还有三十六位老兵,张家不收他们的租子,只须看好田庄,所以都是死忠于张家的!只是这出城是个问题,出了这么个事城中肯定搜查的紧!”
二兽呵呵一笑道:“我有办法,到明时,我先出去把人吸引到西城,刘喜你和张公子分头出东城,张公子去田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