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龟公的身手还是不错的,三下两下就窜没影了,只安静了几分钟,门口此刻如开锅了一般,随着大呼叫声响起,一队手持刀枪的军兵出现!
经受侮辱的华服男子暴喝:“拆了夜欢楼,所有人统统打死!”那军头只是一楞神,就立刻遵照执行,回身发布命令:“张将军令,拆了夜欢楼,杀光所有人!”
当这个命令传达下去,当第一声的惨叫声响起,廊桥上本来报着看热闹心里的人瞬间炸窝,一涌而上想表明与自已无关时,又面对钢刀纷纷后退,恐惧感迅速蔓延至每一个人。
于是,有个人首先站出来喊道:“我是李捕头的大舅哥,看在我妹夫的面子上放了我!”
那军头当然知道有身份的人不好惹,便回头看向正抱着仍沉默无语的弟弟的那位华服男子,只见那华服男子咬牙切齿地问道:“刚才你在干什么?”
“我…我就在这…”
“杀!”一声惨叫后,这里的人意识到人物是必死无疑了,开始纷纷躲避。
“住手!本官兴元府主事推官,我可以证明是那夜欢楼的龟公行凶!”
“不需要!”又是一句冷冰冰的回答,又是一声凄惨的叫声!
所有人都恐惧到了极点,此刻已经有人放下了尊严跪地求饶了,各种的理由,各种的讨饶方式均是无效,被割喉的,被捅腹的都是血喷当场,还有手捂伤口痛苦的咒骂:“你是何…人,为何…如此…狠毒…”这样无缘无故就死了,到了阎王殿怎么告状呢?
那华服男子气急败坏地骂道:“别你们死得冤,宝玉刚才被打,你们但凡有一人吆喝一嗓子,他就不会成这样子!告诉你们让你们死个明白!这是太尉家的公子,我是太尉的大公子张开,想怎么告随你们!”这嚣张气焰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寒,求饶之声停止了,知道今是必死无疑了!
忽然有人喝问道:“太尉怎么了?难道还大过王法吗?这夜欢楼也不是普通人开的,拆了人家的楼,杀了人家的人,就不怕…”
临死之前只能痛快痛快嘴了,这个人手捂脖颈,也止不住鲜血喷溅,晃当两下就栽倒于地!
“你有什么的?”当这个刽子手拎着滴血长刀来到二兽面前时,竟然习惯了被杀的人要几句的程序了,二兽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笑,突然出手短匕直插刽子手心窝,手腕一拧一回血液狂飚而出,刽子手只是闷哼一声就乒在地。
此刻的华服男子张开还在嘟囔着:“张家的青楼怎么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得夹着尾巴做人!哼哼,不是他张业来接收兴元府那时了!”
“啊!好汉饶命!”这时的张开才发现自己脖颈上横了一把短匕,还滴着热血,这是二兽杀完那个刽子手后三两步就窜进亭中,厉声喝道:“不想死就让他们快停下!快!”此时晚叫停一分钟,就会多死几个无辜的冤魂。
这时那军头也发现张开被劫持了,忙不迭地带人围过来想趁二兽立足未稳上前猛砍的,可是他们想错了,二兽的短匕已刺破张开的皮肤,痛感己传回张开的大脑中枢,指令已从口中发出:“退…快退…所有人…快退出去…!好汉…别…别…”
随着军头带人住后退出后花厅门,刘喜一弯腰捡起那已死透聊刽子手的刀,指挥着廊桥上死里逃生的人:“快走!再不走就没命了!”吓得众人狼奔豕突而去。
二兽与这张开本也无冤无仇,撕不撕票没有任何意义,尽管张开从夜欢楼出来时许了各种诺,什么金子,银子,珠宝,骏马,二兽只是一味地不吭声,令张开越来越慌,最后竟然威胁道:“放了我还则罢了,否刚太尉定会替我报仇,夷你三族都是轻的!”
二兽是最不怕威胁的人,听到这话扑嗤笑了,然后告诉他:“当真?要不咱试试!”
“不试!不试…我错了…错了…”
“晚了!”二兽一句晚了,刀尖已下陷,当拔出短匕时鲜血喷涌而出,张开口中咕噜噜一阵就倒下了,跟上来的军头立刻冲过来喊到:“公子!张公子!”一切都是徒劳了,张开是不可能救了。
二兽也趁乱逃向集市,趁着夜色弥漫钻进巷子郑那军头吆喝着去调兵封城,挨门挨户盘查,几个军卒追了过来,没见有人影就挨个砸门入户搜查,闹得鸡飞狗跳的!
刘喜此时对二兽佩服的五体投地,服气他的胆子大武艺精,无所畏惧。跑进巷子里时,忽遇一个人在轻声呼唤:“好汉!壮士!快进来!”这突如其来的的状况,令他们俩不容多想就循声进入到一所宅第中,一进门立刻关门上栓领他们俩进入一间后房,刘喜这才问道:“为什么领我们…”当时在灯光照亮下看清对方脸时才吃了一惊,不再怀疑其有别的企图,因为这位刚才一直就在他们身边,就是二兽胁持张开时,刘喜捡起长刀掩护他逃出夜欢楼的,人家为报恩自然要相救于他们了。
“二位好汉,张博在此谢过救命之恩,今日夜欢楼之时掌柜的已星夜派人给家主送往了,只须安静等待即可!”这个叫张博的一开口就清了自已同夜欢楼的关系,让人不会有任何理由怀疑他有任何企图,他还:“二位壮士且稍等片刻,我已让伙计去通知掌柜的了,一会儿掌柜的就到!”
刘喜疑惑的问:“你既是张家人,为什么在夜欢楼时不去制止那张开?”
张博听他言轻笑道:“你看我疯了没?在那种状况下,除非我疯了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