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珠带着二兽领着小獒儿,飞奔至出事地点,经路人指点迅速找到勾栏院,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是一顿狂飙猛揍,在小獒的护场之下,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随后听说是皇亲国戚,二兽救出了黄绮儿,便抢夺了马匹,一路狂奔出城,没头没脑的一顿乱跑。
竟然误打误撞于路上遇上谭老道,当道爷爷知道,二兽惹了祸,还是国舅之子京城三狂少之一的刘长儒时,就带他们躲在了少林寺,观其动静再行后策!
少林寺方丈大师宏泰和尚,后来才道出为什么和尚们,不等他答话就动手的原因,根源还是在于二兽这几日与武僧们厮混在一起,常常夸耀其兄杨啸之武艺高强,怎么徒手搏狼,闪电之间击溃十几壮汉等等,令武僧们都跃跃欲试欲与其过招,
当那两个守塔林的和尚判断出可能是杨啸时,武僧们竟组成少林罗汉阵欲与其过招,幸被宏泰方丈知晓,才拦住一场恶搏。
后来武僧们向杨啸请教武技时,杨啸只说了一句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杨啸自小与狼为敌,练得搏击之术,讲究快,准,狠,瞬息之间击敌于无形!三招两式就令武僧们喝彩连连。
临走时武僧们恋恋不舍,结伴送出少室山,惜别于轩辕关外!
杨啸带着已交割完粮食的药银娘来到孙府,折蒲嘉丽的目光就没有离开银娘,想看看这五大三粗的女子,是怎么又吸引住杨啸这个多情种子。
当得知是生皮的女人时,又极热情地上前拉住手嘘寒问暖,三分钟不到就成了好姐妹。
人说女人是善变的,杨啸可真是领教了!
渎雨儿也以嫂子的身份与之交好,银娘感到很惊奇,一问才知这两个女子竟欲两女侍一夫。认为她俩脑子肯定被驴踢过,若是生皮敢有纳妾之心,她保准让他生不如死。
银娘后来又得知,她们和丈夫生皮一同从河西来的中原,遂又觉得亲近异常。三女整整在屋内唠了一夜的嗑,把杨啸置之一边不理睬。杨啸终于得个空呼呼大睡,一觉天明。
杨啸临送银娘上船之际,交代于她:“记住孙宅的位置,弟妹和生皮以后要住在这里的。”
京城三狂少之一的卢龟龄,当朝宰相卢文纪的小儿子,今日可是倒了八辈子霉,好端端地被父亲绑于长凳之上行着家法。
只因为他那日与刘长儒相会于勾栏院,见黄绮儿美貌,欲上前轻薄,被刘长儒怼道:”这是本少爷相中的女子,放开你的脏手,有本事你也去拉一个来!”两个纨绔子就像斗鸡一样相持了一会儿,才各走各的。
其实卢龟龄是怒其不够朋友,平日里称兄道弟,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女子竟出此恶言。所以当刘长儒在挨打之时,他是站在旁边得意洋洋地观看。
即使他不隔岸观火,也不敢上前劝架,那一条健壮凶猛的敖犬,发出骇人的呜呜声,足以使任何人退避三舍。
那刘国舅从儿子口中得知猜疑的对象,有可能是卢宰相之子卢龟龄时,火冒三丈地冲进相府兴师问罪,被卢文纪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分析,竟带着惭愧离去,继续去寻找凶手去了。
可卢文纪却气不打一处来,他早知这龟儿子的恶名在外,竟以京城三狂少自居,饱读诗书的卢宰相感到羞耻,才将他押下家法伺候的。一边打一边训斥道:”你这逆子,不思上进,竟与恶少为伍,行欺霸之恶行!那刘家三子今被狂殴于勾栏,腿断一条,肋折三根,头肿如猪头一般,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你若再不痛改前非,他之今日就是你之明日!”
“说!此事可是你所为?”
卢龟龄大呼冤枉道:”打人那小子手法如狂风暴雨,身边还有一条牛犊大小的大犬护佑。我等从未见过此人此犬,更是近不得身,请父亲明查。孩儿绝不敢做出此事来!无非是平时逛逛勾栏瓦舍,看看艳妓,听听艳词!”
卢文纪一听是气不打一处来,抢过家法亲自动手,劈啪之音,哀嚎之声响彻厅堂:”我让你逛逛勾栏,我让你看看艳妓,我让你听听艳词!”这一下狠手立刻是皮开肉绽,鲜血迸溅。
本来也是恨铁不成钢,在旁观刑的卢夫人,终于忍不下去,哭喊着夺下卢老爷的家法掷于地上:”老爷这是想要了我们母子的命吗?不如我今天就回娘家去,不再看你那张可恶的老脸!”
这一番闹腾过后,宰相府中训子的故事很快不胫而走,不但在坊间传播还传进宫中。清泰帝得知京城之中竟有三狂少之名,也是大怒。
将刘延皓与卢文纪唤入宫中怒斥一顿,命二人严管子弟,切莫恃宠而骄,至于行凶之人交由巡城使去缉拿,又宽慰了两句才将二人撵出宫。
李从珂心中暗骂道:”什么他娘的京城三狂少!还能有比老子当年更狂的!“
巡城使呈报说,那刘长儒是胆大妄为,为非作歹,卢龟龄是放荡不羁,挥金如土,而那石重贵更是飞扬跋扈,为所欲为。
别说是百姓敢怒不敢言,就是官员也都避而远之!
除了卢文纪之子卢龟龄,刘延皓之子刘长儒,还有一个便是石敬瑭的养子是石重贵。
正气愤难平之时忽然想起前时杨啸曾说过:”那石敬瑭狼子野心,必不能放其归河东!”他心里咯噔一下,后又想想,驸马府都已采买丧葬用品,那石敬瑭已是骨瘦如柴,放屁都能崩出屎来的状态,恐是时日无多了。
清泰帝自己宽慰了自己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