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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就不会追究你们的罪责!”
“是我们嘴欠,请姑娘饶恕!”两个人点头哈腰,一副害怕的样子。
“你们转过身去!”
两个人互看一眼,背对背转了过去。
叶翩翩瞅准时机,拔腿就跑。
只要出了这条巷子就安全了。
可是还没走几步,后劲就挨了重重一下,软软地倒了下去。
“哥,还是你聪明,要不然万一用强,她乱喊引来人就麻烦了。”
“以后做事动点儿脑子!知道不。”
“是,是。哥,你说她真的是太尉府的女人吗?我们不会有麻烦吧?”
“刚才还说让你动脑子,这会儿就又开始犯傻!大户人家哪个女眷出门不是前呼后拥带着一堆下人?就算真的是太尉府的,那也一定是一个不受宠的女人,不然怎么都没个丫鬟什么的跟着。”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
“行啦,赶紧帮我把人抬进去!”
两个男人将叶翩翩抬进了一个不怎们起眼的小作坊,是做首饰的。
姜旗风从福安堂出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曾经在一起的那些美好回忆也都成了毒药,能要人命的毒药!而他却偏偏无法忘怀!
一抬头,发现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做首饰的作坊前。他从怀里拿出一支发簪,这曾经是她的东西,但是因为一次意外断成了两截。
这是她留给他唯一的念想了,于是他敲了敲那间木门。
“谁啊?今天不营业!”
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出来,十分愤怒。
姜旗风正准备离开,但是看着那只断了的发簪,就好像看见他和叶翩翩从此天涯陌路,心里一阵难言的心痛。
“老板,我不会打扰你太久,一会儿就好,我想请您锻造一件首饰,请你开开门!”
“哥,怎门办?”
正脱了一半衣服的兄弟两窝着一肚子火,重新把衣服揪了起来。
“你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赶紧把人打发走。”
片刻之后,门被打开了,“进来吧!”
“谢谢老板!”
姜旗风跟着进了屋。
屋子里有些暗,看起来也有些邋遢,黑乎乎的金属堆在角落里,放置成品的柜台落了一层灰,应该很久都没有人往那里看一眼了。
“什么事儿,赶快说,说完赶走!”
“这只簪子,麻烦老板帮我接一下!”
那人随便看了一眼,不耐烦地说:“接不了,你找别人吧!”
“你们这不是首饰作坊吗?怎么会接不了?”
“走走走,你哪那么多废话!”
姜旗风被往外推去,一回头,从半截帘子下看到了屋里地上扔着的衣服,那是一件藕色衣裙。
看这个作坊里的陈设,那件衣服一定不属于这里,况且,看起来那么眼熟!
还没等他看清楚想明白,就被推了出来,们重新关上了。
“干什么的?”
“一个穷书生,要接一个断了的发簪,被我轰出去了。”
“走了就行!”
“哥,她不会醒来吧?”
“放心,那药劲儿大着呢,没个三个时辰根本醒不来!”
“那就好!”
姜旗风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绕道侧面,从隔壁的墙上翻了进去。
从墙上翻进来正好可以靠近后窗,他悄悄第走过去,用手轻轻地捅了一个窟窿,把眼睛凑了上去。
脏污额屋子里,一个女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散落着衣服和鞋子,两个男人正欲图谋不轨。
目光落在女子的脸上的时候,姜旗风像被当头打了一棒,僵愣在当场。然后猛然清醒过来,从旁边拎了一个就破窗而入。
姜旗风突然冲了进来,一人给了一棍子,两下就将手臂粗的棍子打折了。
他双眼通红,看着那两个人像吃人的野兽。
“你。你干什么?”
“你们竟然敢动她,我杀了你们都难解我的心头之恨!”姜旗风字字带恨,那两个人有些害怕了。连忙求饶,“大侠饶命,我们没有动她,真的,大侠,求您饶命!”
姜旗风转头,目光落在叶翩翩身上,没有半点非分,只有怜惜。
两人趁姜旗风回头的间隙,拎了几件衣服就朝门外跑去。
姜旗风追了出来,两人已经消失了,或者手机躲在某个地方了,他没有找到。
姜旗风丢下手里的半截棍子,回屋用地上额衣服把叶翩翩裹了起来,然后挑没人的小路回了他住的地方。
“翩翩,翩翩,你醒醒!”
叶翩翩一动不动。
姜旗风有些着急,一定是刚才的那两个人给她下了药,才会昏迷不醒。
现在要去找乌余来看吗?不行,应该先给她把衣服穿好。
姜旗风拿过叶翩翩的衣服,别过脸,试着给她穿衣服,但是却总是碰到不该触碰的地方,弄得他一阵面红耳赤。
过了许久,他才给叶翩翩把衣服勉强穿好,已经大汗淋漓。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然后缓缓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这么多年,她的容貌一点没变,更具风情,可是再也不会走向他,而是属于了别人。
“翩翩,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却没想到会在京都相逢。这些年我每天都在想你,我在想你到底去了哪里。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也可以保护你的。这些年我暗中进行了调查,发现当年那个案子也许另有隐情。你一定怪我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