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旗风顺利额留在了福安堂。
“乌大夫在吗?”
“姑娘您是问诊?”
“嗯。”
“那请您在此稍等片刻,现在有其他的病人。”
“好,谢谢你!”
叶翩翩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看见姜旗风不在,才放下心来。
姜旗风端着一爬ㄍ嘧樱从后面掀帘出来,鼻子用枯燥塞着。
“阿四,皂角在哪儿?”
阿四偷笑一下,指了指架子上。
姜旗风转身朝阿四指的方向看去,一转头,却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叶翩翩。
“翩翩!”
姜旗风惊喜万分,快步上前。
叶翩翩皱了皱眉头,往后退后几步。
姜旗风这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端着乌余的脏衣服,最上面是好几双臭袜子。
把盆儿往门外一放,姜旗风再次来到叶翩翩跟前。
“翩翩,真的是你,我找了你好多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
在太尉府门口的时候,因为跑得太着急,戴着的面纱丢了。她抱着侥幸的心里,希望不会遇到熟人,却不曾想,遇到了姜旗风。
叶翩翩将自己的手抽出来,退后几步,“我已经嫁人了。”
姜旗风一愣,“你已经嫁人了?嫁给了什么人?”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姑娘,你不是要找我吗?怎么还没看诊就要走了?”乌余从屋里出来说了一句。
“我还有事,改天再来。”
“姑娘,你已经喝了一段时间的药了,也许真是起药效的时候,你确定不要看看吗?这事儿拖不得。”
已经转身准备离开的叶翩翩停了下来,乌余的话让她动摇了。
已经认出来了,再逃避也徒劳,不能因此耽误了治病的最好时机。
叶翩翩随乌余进了里面,姜旗风站在外面一直看着那扇门发呆。
最开始遇见的惊喜被那句“我嫁人了”击碎,那棱角扎的他心疼,可是有什么办法。
“哎,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阿四从柜台里面探出头来和姜旗风搭话。这段时间,他天天在福安堂,已经和阿四很熟悉了。
姜旗风瞪了他一样,没有理他。
“我知道她嫁给什么人了,你想不想知道?”
姜旗风转向阿四,“你知道?你上次不还说不认识她,只是来抓药的人吗?怎么这会儿还知道嫁给什么人了呢?”
“那上次不是戴了面纱,没有认出来吗?不听拉倒!”
“我听,你说吧!”
看姜旗风那表情,阿四也不忍再继续捉弄他,说:“她之前来过咱们福安堂两次,第一次来好像是找乌大夫问诊的,还抓了药,第二次,也就是上次来了就被你吓走了。不过我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是乘坐马车来的,那辆马车就停在门外,装饰倒是很简朴,不过大户人家的马车都有自己特定的标识,我记得那辆马车的标识……好像是苏家。”
“哪个苏家?”
“京都的大户还有哪个苏家?当然是太师府和太尉府了。”
“那太师不是年龄都很大了吗?”
“是啊,倒是太师的儿子苏太尉还是正值壮年。”
姜旗风回过神来,怒吼:“你什么意思?翩翩不可能给人做妾!”
说完,走到长椅上坐下。
阿四被姜旗风吓了一跳,翻了个白眼儿道:“发那么大火干嘛,我又没说她是苏家的妾,是你自己说的还吼我!”
阿四只是说了自己所看到的,是他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
他不相信她会甘愿给人做妾。
半个时辰之后,叶翩翩从里面出来了,向乌余点头道谢之后就要离开。
“翩翩,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
“翩翩……”
叶翩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福安堂。
“别看了,赶紧洗衣服去!”
姜旗风回头,十分气愤,“你上次为什么要骗我?”
乌余一脸无辜地说:“上次人家戴了面纱,我也没认出来啊!”
姜旗风十分无语,但又不能说什么,于是语气缓和了下来,“她得什么病了?”
“病人的**,我不能随便告诉其他人。而且,我答应过她,尤其不能跟你透露半个字!”
姜旗风气结,手拿起来又放下,只得抛出一个条件,“我给你洗三个月的衣服!”
“半年!”
“四个月!”
“半年!”
“半年就半年!”
“她想要个孩子!”
姜旗风皱眉,有些不解,“想要孩子,来找你干什么?”
乌余在他头上敲了一下,“当然是找我来看病了,记得洗衣服啊,我明天没有换洗的衣服了。”
说着,乌余进了里屋。
叶翩翩从福安堂出来,一路都心不在焉,乌余告诉她她的身子虽然有些虚,但是绝不影响生孩子,可是如果不是他的问题,为什么一直不能怀孕,而且他的身体也没有受到其他的伤害,比如被下过药的痕迹。
可如果是苏良的问题,又怎么会有苏暖。她陷入一个死胡同,怎么也想不通。
走着走着,叶翩翩感觉好像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了,一抬头,发现自己走进了一条陌生的巷子,于是转身准备往出走,却被两个人挡住了去路。
“小妞儿长得不错啊,哥儿两个今儿有福了!”
“今天运气不错啊,还能有这样的艳福!”
两个猥琐的男人一步步逼近叶翩翩,眼睛放着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