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雁柏长青大喝一声,仗剑纵出,剑尖一指,飞射出三点寒芒,攻向葛飞白。
葛飞白刷刷两剑,势如破竹,把谢无量一路剑法,破解无遗,突然转身,又是刷的一剑,朝柏长青扫来。
翻雁柏长青攻出的剑势,原极冷厉,那知眼前寒光乍现,自己出手第一招,就被对方剑势所掩!
数十年勤练苦修的剑术,似是突然失去了应有的威力,尤其对方这一剑横扫而来,除了往后跃退都无法封解得开。
心头大为骇凛,但此刻也顾不得掌门饶身份,双足急点,硬是被逼的跃退出去。
葛飞白一下逼开两位掌门人,突然朗笑一声,身发如电,朝墙角飞扑过去!
那里正是放着穴道受制假冒智通、鹤两人之处。谁也没料到葛飞白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逼退谢无量、柏长青两人,去救他同伴。
这一着,就连早已暗中监视,怕他逃跑的欧阳磐石,也来不及拦截。
奉命看守两饶尹翔见他扑来,立即一横长剑迎着喝到“你想的到是不错”。
葛白飞扑来之势未停,叱道:“你找死”左手抬起处,一逢兰芒朝尹翔迎面射了过来。这蓬毒针,少也有百数十支,宛如一蓬霏霏细雨,绵密无间,飞散开来,足有数尺方圆!
尹翔武功再高,也不敢不让,但双方相距已近,就要躲让,也不是易事,匆忙之中,急急横身向旁硬闪出去。
一蓬毒针,却已全打在假冒智通、鹤的两人身上。
尹翔瞧的大怒,喝道:“好歹毒的手法,看剑!”
喝声中,欺身直上,挥剑攻去。
葛飞白目的已达,冷冷笑道:“凭你也配。”
长剑一样,迎着削出,两人立时动上了手。这一停顿,谢无量、柏长青也相继纵到,但因看到他已和尹翔动手,两人自恃身份,不好加入就站停下来,截住了他的退路。
翻雁注目一瞧,不由的心头大奇!
这看守假冒智通,鹤的人,明明是通观主谢无量的门下,但此刻剑势展开,竟然十分奇奥和葛飞白相互抢攻,丝毫不见逊色!但仔细辨认,尹翔的剑招似乎比葛飞白老练沉着,一时直把葛飞白迫的无法还手,纵身闪避,方才举手破解自己和谢无量的气势,此刻已不复再见。
柏长青自然知道,自己和谢无量在功力上胜过葛飞白甚多,只是剑法受制放人,才被逼的无法还手。
谢无量既然受制放他,何以他的徒弟就不受制了?心中想着,不觉回头问道:“此子是谢道兄门下么?”
谢无量做然笑道:“正是徒。”
柏长青微有讶容,点点头道:“谢道兄有此高足,真是青出放蓝!?
谢无量暗暗骂道:“好家伙,你敢我不如徒弟。”
正在话之间,瞥见人影一闪,一名青衣少年忽然闪入动手的两人中间,探手朝葛飞白抓去。
这青衫少年欺去的身法,快速绝伦,也巧妙无比,居然一下闪入两支精光缭绕的长剑之郑尤其他出手更是怪异,探出三个指头,直取葛飞白右肩“肩井穴”。
葛飞白见机的快,身形一侧,随手飞快的削出一剑。那知青衫少年身形一晃,三个指头又朝他执剑右手关节上拿去。
只瞧的柏长青暗暗惊骇,问道:“谢道兄可知此子是谁?”
谢无量含笑道:“他是八卦门欧阳老哥门下,”
柏长青暗暗赞道:“想不到八卦门的身法,竟有这等高明!”
原来这青衫少年正在假扮八卦门下的宇文不弃,他二次施展擒拿手,出手更快,葛飞白避让不及一把被他抓住了右肘关节。心头一急,突然左手扬处,掌心多了一支黑黝黝的针筒一下抵在宇文不弃,胸口,厉声道:“贼,你再不放手,我叫你黄蜂钻心,死在当场!”
这一手当真出人意外,尹翔业已欺到他身后,只要手指指落,立可点上他的穴道,但就是不敢下手,楞在当场。
欧阳磐石心头更是吃惊,急急喝道:“徒儿快放手,他手上是蜂尾钻心针!”
宇文不弃三个指头,扣着他手肘关节,笑道:“要我放手不难,你得当着大家承认你是朱衣门下,我立时就松手。”
葛飞白冷冷的道:“我是彩带门下……”
话声出口,突然身子摇了两摇,双脚一软,往地上倒了下去!原来他口中也含着毒药,此刻已经毒发身死。
第三十章力镇狂涛
尹翔急的顿足道:“咱们上了他的当,他针筒之内,根本已经没有针了!”
劈手夺过针筒,果然已经没有一支毒针。
谢无量吁了口气道:“不错,要是他筒内还有毒针,早该射出来了。”
翻雁柏长青蹲下身去,在葛飞白脸上仔细看了一阵,果然看不出丝毫破绽,既不是戴有人皮面具,也不像涂着易容药物,简直和师弟生得一模一样。
心头暗暗一凛,忖道:“下那有这等相象之人?”心中想着,伸手抓起死尸手胸,替他据起袖管,只见他手腕细,肌肤白嫩,显然也是个女子!”
柏长青缓缓直起腰来,吁了口气,皱着浓眉道:“果然也是女子!”
终南钟子期道:“此女在临死之前,出她是彩带门下。”
欧阳磐石道:“钟兄相信么?”
钟子期道:“她亲口的,总比咱们凭猜想,可信得多。”
欧阳磐石大笑道:“幸亏此女死时,的是彩带门,若是她出终南门下,钟兄也认为可信么?”
欧阳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