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不弃倒是颇为感动地说道:“宇文不弃只不过是一介武夫,从没有想到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业,可是既得季彦凌青睐于前,又得郭兄如此称许,我倒是不能妄自菲薄,辜负二位的期望了。正义兄,我们一起上河东去,宇文某不敢保证别的,可以保证与郭兄同工同酬同进退,凡事有我的就有你的。”
慕容廉明听说宇文不弃来到,高兴极了,那时他正在进食,不待食罢。嘴上还带着食物的残屑,就迎了出来。
握住了他手,热烈地摇撼,高兴地道:“宇文先生,你毕竟是来了,可把我给盼坏了……我想你是个守信的人,说了要来,就一定会来的,可是行期过了一个多月,你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别人都说不会来了,我却没有失却信心,每天都跟内人去检视一遍给你准备好宾舍,今天刚去,你院子里种的百合花开放了,我就有个预感,你要来了……”
这一连串的叙述又琐碎又噜苏,但是态度十分的诚恳,使人无法不感动。
慕容廉明讶然道:“原来是郭正义呀,他是个很有名的剑客,我听过他的名字,没想到他还是个蒙面行劫的盗魁,难怪我的粮饷会被劫了,两次护金,都有好几个剑道高手随行,他们遇到了郭正义,自然没有幸理了。”语毕又避席一揖,说道:“幸得先生神勇翦除了他,否则我境内的商旅以及我的采粮人员,仍是不得安静,先生还没来到河东,即为河东除此大患,我应该代表境内的父老向先生致谢。”
慕容廉明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展红绫自从由家父那骗去全部绝学后,放眼当时武林能够制服她者,只有家父与钟楼,但家父那时已经精血枯干,身罗残伤,当然无能为力了,目前只有一个钟楼能够收拾她,但可能是展红绫,在第三次和元空禅师拼斗无结果之后,返回钟楼之处,向钟楼哭诉说:元空禅师纠众杀害她……”
宇文不弃急声问道:“找外祖父信她的吗?”
郭正义听后,突然一声洪亮笑道:“我家兄弟号称,蒙古七骑,今日承蒙武林盟主的偏爱,被请担任迎接前来罗山的天下各路英雄,当今虽是端午前夕,但各地英雄好汉,大部分已经都到达多日了,但只不见青城修剑院的慕容廉明大师等人前来,我兄弟七人望穿秋水等待到此时,方见各位驾临,不知那位是展修剑院主?”
他这一番话,众人听得暗暗心凉,忖道:“如此说来,我等行踪,早已经为慕容廉明的人所监视了……”
展红莲闻言脸容为缓和的说道:“多谢了,我等就在信阳宿一夜,隅日定然准时前赴罗山。”
郭正义道:“信阳距离罗山虽然只有半个时辰脚程,但来来去去,总是感到不方便,所以慕容武林盟主,已将罗山一座别院,划为招待天下各地英雄休息之用,展院主等何必相拒慕容盟主这番盛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