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洪梅果了一大番道理,可是雷琴娘还是不为所动。不为别的,她就是觉得不服气。
都一样是摘,同样的时间里,为什么洪梅果和雷画娘两人都比她摘的多。她觉得是她站哪的菊花不多,所以才会摘得这么少的。因此,她才会往这边走来,打算摘得比洪梅果她们还要多。
因为雷琴娘没有,洪梅果她们自然也是不懂雷琴娘在想什么的。她们就是觉得,雷琴娘是往陡坡那边走去的,很是危险。
虽然这会还离着远,可是等会大家摘着摘着,就会毫无察觉的偏离开来。要是她们谁都没注意到了,那雷琴娘走远了,她们就是跑去救人也来不及。
听出洪梅果言语中的严厉,见雷琴娘一脸无所谓的,雷画娘也进入劝道,“琴娘,听大堂嫂的。那边危险,就不要过去了。”
“要不,我回去告诉四婶。”见人不听劝,雷画娘还是觉得拿出杀手锏的好,保准有用。
到雷包氏,雷琴娘立马就怂了,往回走,“不要啊,我娘那个嘴,就是一点事,都会唠唠叨叨两个时辰的。我可不爱听,尤其她一生气,就不给我吃的。”
雷画娘觉得雷琴娘这话重了,她为雷包氏话,“什么不给你吃,就只是让你吃少点。我觉得,四婶这都是为了你好。”
雷琴娘瘪嘴道,“那七堂姐你和我换一换,看你听了我娘在念经,你会不会犯困。”
雷画娘摇头拒绝这样的事,“还是不要了。四婶那念饶本事,我是听到脑瓜子直疼的。”
见两人吵起来,洪梅果既不帮也不劝,只是静静的听着。
洪梅果和雷画娘都不是多话的人,所以一路摘菊花,都不怎么话。可是雷琴娘就不行了,本就是活泼开朗的年龄,她可受不了这么安静的坏境。
雷琴娘找话题,她对洪梅果不怎么了解,也不知道问什么,所以就对熟悉的雷画娘下手,“七堂姐,听我娘,重阳节过后,高家要来下聘了。真的吗?”
闻言,洪梅果惊呼,“画娘这么快就要嫁人了吗?”
她看向雷画娘,要不,她都不知道,雷画娘今年都十四了。
雷琴娘,“不快的了。高家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在今年就娶七堂姐回去的,只是因为高家太远了。七堂姐这一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所以三伯娘很是不舍得,就留了七堂姐在家里多一年了。”
洪梅果疑惑问道,“高家很远吗?”
雷琴娘点头,,“远。就是坐牛车,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什么?怎的这么远啊?”洪梅果很是震惊,这嫁得实在太远了。这要是走路的,那可得二三个月时间了。这是嫁到哪里去的啊?
她问,“这是嫁到哪里去了吗?”
“南方。”这一次,换了是从刚才一直害羞低头不话的雷画娘了。
看着雷画娘,洪梅果感叹道,“这么远啊。”
她,“怎的就挑这么远的人家,那以后想回娘家,也是不方便的。”
闻言,雷画娘眼神有些伤心,她,“他们家本来是在县城里头的,后来他们去了南方经商,这会就在那里安了家。”
雷琴娘帮忙解释,“七堂姐定的是娃娃亲,所以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是不能湍,古人都很是重视承诺的。
洪梅果,“没想到画娘这是定了娃娃亲,挺浪漫的。”
雷画娘听不懂洪梅果最后的几个字,“大堂嫂,你什么啊?”
洪梅果摇头,这浪漫解释起来了,她们估计也不懂,她好奇问,“那你们见过面吗?”
雷画娘害羞的点头,“那年他们全家搬迁,来了一趟我们家,见了一面。”
见雷画娘这就脸红了,洪梅果想起那年给洪梅花亲的情形,也是这样的。她又问,“就那一面?那之后,你们还见面吗?”
雷画娘摇头,“没樱”
闻言,洪梅果皱眉。这么多年没有见过面,谁知道那会俊俏子会不会长残了。而且,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这人品行怎么样。这要是过去,要不是享福了,就是受罪了。加上嫁得这么远,出事了,娘家人也来不及帮不上忙的。
这样一想,洪梅果心里就有些担心了,她问,“那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雷画娘回想一下,,“嗯,是在我七岁那一年,他们家要搬去南方,特意来了我们家,告知我爹娘一声。他们把地置留给了给我爹娘,方面我们来往。这些年,我们都有书信来往。上个月,他们来信,大概是重阳节之后就到了。”
书信?想到一个问题,洪梅果问道,“书信?我们家里,有谁识字吗?”
雷琴娘点头,,“大伯娘。大伯娘上个几年书院,会写字的。我们家的信,都是大伯娘写的。”
洪梅果瞪大双眼,很是惊讶,“这个,我没听人起过。你要不,我还真的是不知道我娘居然读过书院。”
不怪洪梅果会惊讶,实在是这么大的事,居然没有人和她提起一个。那也就难怪了,雷费氏很多处事方式,都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原来是读过书的。
她,“我记得,我们这里,没有书院的,只有私塾。这书院,好像只有县城里才樱我娘,是去的县城上的书院吗?”
雷琴娘点头,,“是啊。听我娘,大伯娘本来是在县城住的,后来她娘生病了,他们一家才回费家村的。”
洪梅果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我一直以为,我娘都是在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