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梅果几人刚做好土坯,正坐着歇一会,洪生贵他们就抬了野猪回来。
看着躺在院子里的野猪,洪梅花感叹,“大姐,这野猪好大啊?”
洪梅果也是直盯着野猪看,“我也是第一次见,以往刘祖父他们要是打到野猪,也是直接送去县城里的,大姐还真的不知道这野猪什么样的。不过这个,也太大了吧?这比人都大。”
前世,不要说是吃野猪肉了,她就连真的野猪,也没见过一次。这一看,觉得这野猪可真的是大啊!比在电视上看到得还要大很多。
生承婶围着野猪看,“不要说你们,婶子也是第一次见野猪。这个看起来,起码有三四百斤。”
洪梅花惊呼,“这么重?那难怪这么大了,这都低几十个我了!”
“听说这野猪肉可是比猪肉好吃很多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这会,这味道有点不好闻。”刚才因为兴奋激动,洪梅果就没觉得这血腥味和骚味难闻,这会,她就觉得很是难闻了。
洪秋氏是个行动派,她说,“杀猪这些事,轮不到我们女人插手,我们还是去烧热水。堂弟媳,你回家拿过大锅过来,果子家这个小锅,也不知道要多少锅水才能把这野猪给烫刮毛。”
生承婶看着野猪说,“这野猪实在太大了,我顺便问小月娘借过锅,三锅水,估计是够的了。”
“好。”
洪梅果想着自家的柴,对洪秋氏说,“二伯娘,要是烧三锅水,我家里的柴不够用,我去山上砍些树干回来。”
洪秋氏摆手,“不用你了,这一会,这猪也没杀,就叫你二伯他们上山砍柴回来。”
“这不好吧!”洪梅果话都还没说完,洪秋氏就走了过去和洪生贵说了,之后洪生贵和彭姐夫拿了柴刀,就一起往山上走。
洪梅果还站着,心想,这效率可真的快啊!
看着院子里好几条树干,洪梅果眼大。娘啊,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想她每次,就是拖一条树干下山,也要费老大的力。结果现在洪生贵他们轻轻松松的就抬了好几条树干回来。这一对比,闹心啊!
见男人们在杀猪了,洪梅果对一旁的洪梅花说,“花子,你进屋,把那个孜然和石板给大姐拿来,今晚,我们就做烤肉吃。”
“知道了,大姐。”洪梅花问,“大姐,那要拿多少孜然出来?”
洪梅果毫不犹豫道,“全都拿出来。今天几家人一起吃,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洪梅花有些吃惊,一脸心疼道,“全拿?那可是一两多的银子!”
早前她们吃烤肉,都是拿几十粒孜然出来,现在一下子全拿出来了。对于守财奴的洪梅花来说,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洪梅果没觉得有什么,“一直以来,大家都帮了我们这么多忙,不就一些孜然,大姐还是舍得拿出来的。好了,去拿吧。”
“好。”洪梅花点头,进屋拿孜然。
猪杀好后,这时间还早点,所以男人们继续帮忙做土坯,女人们就在分割野猪。
正在割野猪肉的洪秋氏惊讶道,“呀!这什么味?好香啊!”
生承婶看向香味飘来的位置,问,“花子,你这是在捣什么啊?怎的这么好闻!”
洪梅花解释,“这是孜然。是一种调味料,要是放在肉里吃,很好吃的。”
生承婶疑惑,“子然?这什么来的,还真的没听过?”
月婶子知道,她说,“这是一种香料来的,要是放在烤的羊肉上吃,很是好吃的。这吃法,是从关外传来的,这羊可是关外那些游牧民族主要的粮食。”
洪秋氏吃惊,“居然是关外的食物啊!”
月婶子知道这样的想法绝不是洪梅花想出来的,于是问洪梅果,“果子,你这是准备要烤野猪肉,之后蘸这孜然吃吗?”
“嗯。”洪梅果点头,对月婶子这么了解关外的事,有些吃惊。
月婶子怀疑,“这孜然我知道是配烤羊肉吃的,可没听说有配猪肉吃的。这能好吃吗?”
洪梅果笑道,“可以的,月婶子。去年,我们就做个一次烤猪肉吃,蘸了些孜然,很是好吃的。”
洪秋氏感叹,“看来果子每次去县城,都能做出一道不同的食物来!”
洪梅果不好意思道,“我这都是在人家店里看久了,闻久了,这照着葫芦做出来的。”
这个想法,洪梅果在就想过怎么说来。幸好县城里也有烤羊肉,她还有说法。要不,可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圆过去。
月婶子失笑问道,“你这样盯着人家的东西看,这老板居然也没赶你走。”
洪梅果说,“我很小心的,我就站在他看不到的边上。要是他看过来了,我马上就走。”
几个大人笑了起来,“看这机灵劲的。”
这野猪肉放不久,留了一些出来吃,其余的,生承婶几人拿盐腌了起来。
洪梅果对洪秋氏说,“二伯娘,您能把这野猪肉切得薄薄的。这样烤起来,这才好吃。”
洪秋氏说,“可以。你要多薄,和二伯娘说声,二伯娘给你切了。”
“就我指甲这么厚。”洪梅果先是伸出自己的尾指,之后把那块石板拿出来,说,“至于这长度,就这石板这么长就可以了。”
“好。”洪秋氏心里有数,很快的就把半肥半瘦的野猪肉给切好了。
洪梅花几个姑娘在煮晚饭,洪秋氏几个妇女继续腌肉。
看晚饭准备得差不多了,洪梅果也开始了烤肉。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