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多鱼一路从山上飞奔下山,激动的一路大喊,“大姐、大姐……”
院子里,洪梅果几人正在干活,老远的就听到了洪多鱼的声音,“这是鱼子的声音。怎的了,叫得这么急?”
生承婶有些担心,对洪梅果说,“果子,你出去看看。我看就鱼子一个人下山,估计是出了什么事。”
“就去。”被生承婶这么一说,洪梅果也想起来了,正午那会,洪多鱼是和洪梅雪一起上山的。可现在就洪多鱼一个人在喊,那洪梅雪呢?
急忙忙的跑出院子,洪梅果就看到洪多鱼往家里跑来,她急喊,“小弟,怎么了吗?你回来了,你三姐去哪了?怎的没一起回来?”
看到洪梅果,洪多鱼跑得更快,他开心大喊,“大姐,我打到野猪了,我打到野猪了……”
洪梅果先是一愣,之后失笑,“小弟,光天白日的,就不要说梦话了。”
洪多鱼跑到洪梅果跟前,说,“不是,大姐,是真的,真的是野猪。它的嘴边长了这个长长的牙齿,是野猪没错的。”
“你真的猎到了野猪?你怎么做到的?这没理由啊!”见洪多鱼一脸真诚,似乎不像是在说谎,洪梅果半信半疑的往家里走去。
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只有几十斤,这有什么理由打死几百斤的野猪?而且,就是刘祖父这样的老猎户,他自己一个一年也不一定能打到一只野猪,更不用说洪多鱼一个刚接触打猎的少年了。这不是异想天开吗?
见洪梅果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洪多鱼开始急了,“大姐,真的是一个野猪。不过,算起来也不是我猎到的。”
见人回来,还一直说野猪,生承婶就问,“怎么了吗?”
眼看洪梅果不相信自己,所以洪多鱼转向生承婶说,“堂婶,我打到一个野猪了。”
生承婶和洪梅花是一脸惊吓的,急问。
“野猪!你们遇到野猪了,有那受伤了吗?”
“小弟,你三姐呢?作怎的不见她,你们是走散了吗?”
见大家都想岔了,洪多鱼很是焦急,他急忙解释,“不是,你们都听我说。刚才我和三姐在打野鸡,结果听到前面有声响,我们就过去看了。那只野猪掉下一个大洞里,还被石头给砸断腿了,留了很多血。我怕这血腥味会引来其他的动物,所以就扯了好多艾草放哪。这不,留着三姐在哪看着,我就回来找大姐你们。”
洪梅果心底里还是不相信的,可她也清楚,自己带大的孩子,不会说这样的谎话,于是他再问一遍,“小弟,你确定是野猪吗?”
洪多鱼点头,“嗯,一定是野猪。外祖父说过的野猪长了两个长牙,好长的长牙,还是黑色的。”
生承婶是信了洪多鱼的话,因为她看出洪多鱼并不是在说谎话。
想了一会,生承婶说,“这野猪最小也有百斤重,要叫上几个男人才行,要不,拉不上来,更不用说要抬下山。”
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可现在这会洪梅果也是相信的。听了生承婶的话,她说,“这会,刘祖父他们都在山里,月大叔也下地了,这要去地里找人才行啊。”
想想,生承婶觉得这事还是自己去说的好,于是对洪梅果说,“果子,你继续做土坯。婶子去地里找你月大叔和你二伯,加上你堂叔,三四个男人,能把这野猪拉回来的。”
洪梅果没意见,“知道了,堂婶。”
见生承婶走了之后,想到那野猪,洪梅果就发愁,“花子,看来今天有得忙了。”
要是抬了一个几百斤的野猪回来,就是每户人家分了几十斤去,剩下的,也够她们一家人忙活了。看来等会野猪回来,土坯是做不成的了。
看着在一旁兴奋乱跳的洪多鱼,洪梅花突然道,“小弟的运气,一向很好的。没想到这次,他居然打到了野猪,可真的是让人意外啊!”
洪梅果也想起来这些年洪多鱼幸运的各种事,点头赞成道,“从小到大,我也觉得小弟的运气一向很好的。好像什么好事,都是他的。”
想起家里还缺一个人,洪梅果问,“对了,小弟。你留你三姐在山上,危险不?”
洪多鱼摇头,说,“没事的。我叫三姐爬上树上,这样,就是有什么动物来了,也伤不到三姐。”
洪梅花顺口一问,“那要是鸟来了?”
洪多鱼毫不犹豫回道,“那三姐一定抓了,烤了吃。”
“你这说得可真的是对啊!”洪梅果听了,嘴角抽搐。娘的,这还真的是像极了洪梅雪的性子。
叹了口气,洪梅果把洪多鱼招来,“过来,帮大姐捶打这泥。”
做土坯,这泥巴放进木框子里,还要拿着一个木锤子捶打结实了。这样做出来的土坯,才结实耐用。
洪多鱼走了过去,“知道了,大姐。”
不一会,洪生承挑着你回来。洪梅果把野猪一事和他一说,没想到洪生承就相信了。
又过了一刻钟,洪生贵和彭姐夫也来了,接着月大叔也来了。几个男人,拿了麻绳锄头就往山上去了。
再过一会,生承婶和洪秋氏就来了。
“果子。”
看到洪秋氏,洪梅果连忙起来叫人,“二伯娘,您来了。”
洪秋氏看着院子里的土坯,说,“要不是你堂婶过去叫我,我都不知道,今天你要做土坯。怎的不告诉二伯娘一声,二伯娘也好来帮你的。”
洪梅果说,“二伯娘,我这不是觉得我们也能做好,这不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