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大才,字是好字,这文章,也是好文章!不过。法正,你这个人的品行不怎么好啊!”韩非看罢考卷,也不得不为法正所写的文章叫好。双手将考卷递给郑玄后,看着有些拘谨的法正,微微笑道。
“这……”法正心下有些不悦。但是,更多的,却是惊骇,虽然他这个人为人确实有点不端,但是,好象,也不该传到这里来吧?莫不是在诈我?法正试探着问道:“敢问太守大人,却不知草民,行为哪里欠妥?”
“恩怨分明,”韩非一语出。在场的众人无不是哭笑不得,这恩怨分明,应该是好的品行才对吧?韩非微笑着看着众人,随后说道:“不过,就是太过于恩怨分明了,以至于睚眦必报,喜以自身的喜好做事,而有失为官之‘公’字。为官者,当执宪不挠,集中体现一个‘公’字。执法严明。公正公平;廉洁自律,不畏强暴。有道是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如果。法正,你这一点要是能够改正的话,本太守必然委以你重任,令你一展抱负,你看如何?”
“这……草民我……”这个韩太守怎么什么都知道,莫非他曾调查过我不成?这个不应该啊,我法正也不过就是一声名不显露的小人物罢了,断不至他一方太守、堂堂的将军如此,那……
“本太守知道你心中所想,汝还是莫要胡乱猜想。本太守略懂些术学,这些,也是自你面相之中看出,如此而已。在座的,吾师郑玄郑老先生、水镜先生司马徽、许子将许先生,俱是精擅此道,比之本太守可是强上甚多,任何人,在此处也是做不得假。本太守怜惜你的才学,而人无完人,况你法正这些也不过是小毛病而已,改过就是了,如何?可愿为本太守效力?”韩非自然知道法正的大才,同时,也知道这个法正历史上在任蜀郡太守之时的所作所为,后在诸葛亮的暗示下,才是有所收敛。虽然法正是大才,但是,韩非也不愿意因他一人而弄得上下不和,若是得了法正,却有了袁绍那里的局面,那,这法正,纵是张良在世、姜子牙重生,在韩非看来也是不要也罢!
“哈哈,韩太守却是抬举老朽等人了!”司马徽一笑道。心中也甚是发苦,这些时日,在太原,与这个太原太守也没少交流这术学心得,但是,这小子,精明的跟个猴似的,多数时间,只是在听,而偶尔发言,也多是他曾经说过的东西。累次交谈下来,他没少付出,至于,这收获么,无限的接近于零!
他适才也为法正相了面,所得,却和韩非所说差不多,但是,这品行,他却是没算出来!心中赞叹之余,也不免对韩非的藏私有些气苦。
他哪里知道,韩非的相术,完全取自于丰富的历史知识,即便是韩非有那个心愿意教他,可又从何说起?难道,说他韩非是穿越来的?那还不把老头吓死才怪!韩非的相术,不过是披着相术的皮,卖得却是些历史知识罢了!
“嗯,这文章,写的确实不错,和学远你的理念有些相似。法衍此人,老朽也是知道一些,曾做过司徒椽、廷尉左监,乃是贤士法真之子。法真与老朽同修儒学,早年见得几面,此人学时渊博,却不在老朽之下,可惜,于四年逝世,享年八十九岁,这天下间,又少一位大师矣!”郑玄看罢法正的考卷,点点头,赞道。
“老师交游之广,学生佩服!”韩非诚心一礼,随后,看了看法正,问道:“法正,法孝直,你可曾想好?”
“太守大人教训的极是,草民日后定当改正!”原来,是这样!想不到,天下盛传的韩非韩太守有识人之明,却是不假!这人就是于祖父有交集的大儒郑玄?这是襄阳名士司马徽?那个就是以品评人物著称的许子将?想不到,我法正这一次来到了太原城,却是大开了眼界,值了!
“如此,本太守再考你一题,如能博得众人的喝彩,本太守就破格提拔于你,你看如何?”虽然,韩非知道法正有大才,想给予录用。但是,毕竟,他手下的这些军师什么的不知道啊,方才自己又说了他法正品行不好。万一有心中不服者,岂不因小失大?
“太守大人请问,草民洗耳恭听!”法正也是精明之人,知道,这是韩非给予自己的一次机会。如果,自己的回答,能令诸人满意,不失为一平步云端的好机会!
“法正你是扶风人氏,想来自是熟悉关中的地貌,如此,本太守就考你一些关中的问题吧!如果说一天,本太守欲取这关中,按你的意思,本太守又当如何取之?”
韩非这问题当然不是顺嘴瞎问的。他也是确实有取关中的心思,用不了多久如今的傀儡天子就落难了,到时候,他必然要引兵进关中,将天子攥到自己的手中,进一步的掌握主动,同时,能将关中一并拿下,自然是最好不过。
韩太守他要取关中?
那家乡岂不是要受战火荼毒了么?不过,这样也好。早听闻太原太守韩非爱民如子,即便是起了战火,但是,战火之后。却是救了百姓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