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宁国公一句话而气得在屋里待了三的君如岚终于待不住了,想出去玩的时候,却听下人许明珠一早便出去了,似乎是要赴徐选的约。君如岚好不容易才消的火气又蹿了出来,让他恨不得找谁打一架才好,但冷静下来一想,他想到了个比打架更好的主意,比如去找君如意玩,好气一气宁国公,让他他!
君如岚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却被拦在了徐府门外,差点忘了徐府和宁国公府的关系早就僵掉了,徐府的人哪可能放他进去?吃了个闭门羹的君如岚一时没了去处,便带人去楼子里找他相好的姑娘了,正好用这些粉颜朱唇来洗洗眼睛,沈清莹脸上那块丑陋的疤真是令人害怕,他到现在都还不时的想起那个画面。
若有美人在怀,分散一些精力,君如岚大概就不会记挂着那块大疤痕了。
君如岚在楼子里被姑娘们哄得开心的时候,许明珠却和徐选在茶楼喝茶。
徐选本是要兑现诺言的,奈何徐府今有客来访,她不好使出左手刀法,便决定再拖延几,先和许明珠喝喝茶,聊聊,他们也有几没见了。许明珠和徐选着话,视线不时的扫过窗外的景象,看街上人来人往,热闹而喧嚣。
忽然,许明珠的视线定住了,在某个行饶身上扫了几眼后,方才收回,这个动作转瞬即逝,正好低头吃茶饼的徐选没能看到,一直伺候在许明珠身侧的崖溪风却注意到了,不免上了心。等到许明珠和徐选道别,二人各回各家后,崖溪风便悄无声息的出了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又回到了许明珠身边。凑到许明珠耳边声的了几句后,崖溪风想了想,又道:“宫里那位一直没有动静,可要……”
崖溪风没有把话完,因为不必完,许明珠自然清楚他的是谁,沈家饶到来,最为在意的当是许风落,但许风落却一直没有动静,或许是不屑和沈家辈交手,又或者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去做,不管是什么,许明珠都不打算干扰许风落,她和她之间的联系不能太密切,尤其是在沈家人备受瞩目的前提下。
思量了一番,许明珠冲崖溪风道:“溪风,虽万事稳妥为上,但必要时刻,也可以试着放手一搏,冒冒风险。我想让你亲自去一趟,去探探那位沈姐的底细,我总觉得她身上藏着一些我想要的东西。”许明珠很少凭直觉办事,但一旦她选择相信直觉,不需要任何佐证辅助,便意味着这事藏着极大的风险,却也暗含机遇,此前有好几次都是靠着许明珠的直觉,崖溪风的冒险,扭转了局势。
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崖溪风没有任何犹豫的领了命,当夜里便行动了。
此时,君如岚喝得醉醺醺的被人送回府,宁国公一边骂一边带人照顾他,满府上下都被他引走了注意力,许明珠身边多了个人还是少了个人,根本没人在意。
许明珠看着在床上胡言乱语的君如岚,面上无奈,心里却透着一丝诡异的感激,还真多亏了君如岚,不然,崖溪风也不能那么顺利的,不留痕迹的出府。
崖溪风一路摸到沈清莹的院落的时候,沈清莹正好在思量“李齐”的事,同样的直觉,沈清莹也有,她也认为“李齐”身上藏着一些她想要的东西,毕竟“李齐”表现得再完美,在她看来,还是透着一丝诡异。若不是这几被君如岚缠上了,沈清莹早就派人去试探“李齐”了,但现在也不晚,今日安插的人手向她汇报了几件事,让她动了几分心思,或许可以利用徐选和“李齐”的关系大做文章。
沈清莹许是思量过多,有些乏了,便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歇下,然而就在她起身往床的方向走去时,她忽的拿起桌上的杯子朝头上的某一点砸了过去。正趴在屋顶上,预备窥伺沈清莹的崖溪风有些意外,意外沈清莹一个闺阁女子竟也有这样的本事,居然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但这并不干扰崖溪风撤离此处的动作。
崖溪风如风一般的飞出这座宅院后,一道身影跟了上来,却是沈清莹的,但她已做好伪装,这会又是黑夜深深,伸手不见五指,并不担心对方能看清她的模样。崖溪风听着身后的动静,心中的诧异更深了,追来的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追上他的速度?意识到自己大意聊崖溪风不敢耽误,运转内力,轻功一展,以更快的速度向前飞窜,他一定要甩掉身后之人,若不能,便只得杀人灭口了。
“别跑了,没用的!”沈清莹的声音仿若在耳边响起似的,扰乱了崖溪风的心绪,却未能阻拦他的脚步,沈清莹见状,不免对他生了几分欣赏,随即却疑惑起来,这么漂亮的轻功,这么厉害的隐息手段,还真是当世罕见,倒有些像……
不知想到了什么,沈清莹忽然一个闪身拦在了崖溪风面前,就着微弱的月光,一掌劈向了他的腹部,崖溪风的身子以极扭曲的姿势避过了这一击,向后翻越的同时挥出了一道凌厉的掌风,如利刃一般刺向沈清莹的眉心,沈清莹往后一躲,闪身避过。这一回合后,两人都站在霖上,崖溪风也终于认出追来的竟是沈清莹,虽然此刻视线朦胧,月色迷糊,但他仍是能判断出站在他面前的是何人。
对比崖溪风的一脸审视,和他交了手的沈清莹却是难掩激动,声音里透着几分欢喜,“是自己人,不必打了,且听我,‘玄无掌法’乃陛下身边的暗卫一所创,你既会这套掌法,必是暗卫一的传人,但按着岁数,你该是他的徒孙,所以你的师父是十一,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