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包拢了她的小手,紧握着,以让她感受他真实的存在而非梦中。

龙誉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抚向烛渊的脸膛,半惊半喜半哀伤地问道:“是我的阿哥吗?”

龙誉问得小心翼翼,她怕这是她的梦,怕她稍微不注意这个梦就会破碎消失,怕他就像每一次梦中那样突然消失不见。

“阿妹的眼睛还没有瞎不是么?”烛渊浅笑,将龙誉的另一只手也拿起,贴到了自己脸上,“这样阿妹分得清梦与现实了没有?”

就在烛渊话音刚刚落下时,一个温暖的小身体撞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搂抱着他。

龙誉习惯性地将脸埋在他冰凉的颈窝,声音有些哽咽,不断呢喃,“阿哥阿哥,我的阿哥,阿哥,阿哥……”

龙誉的双肩有些颤抖,烛渊拉过被她这一大动作而抖落在一旁的软被在她背上盖好,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在,以后一直都会在。”

“阿哥你要是敢骗我的话,我就是挖坟也要把你挖出来陪着我!”龙誉用力吸吸酸涩的鼻子,张口就咬烛渊的脖子,咬得用力。

“啧啧,我的小野猫可真是非一般的凶残。”烛渊笑,龙誉则下嘴更用力,末了才松开牙关,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烛渊脖子上那被她咬得几乎破血的牙印。

“阿哥,我总是被同样的梦吓醒,我害怕阿哥真的就这么不见了,我害怕阿哥再也不睁开眼了。”龙誉无助地说着,将烛渊搂得更紧,“可阿哥还是回来了,以后就算我做了噩梦阿哥也会在我身边,真好。”

“阿哥的怀抱虽然冷,可是我喜欢。”龙誉在烛渊身上蹭了蹭,最后骑在他的腰上坐直了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烛渊,眼眶有些红,却是笑靥如花,“我不能没有阿哥,所以阿哥不能再离开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这是当然,因为我也觉得我这辈子只能接受阿妹一人和我玩床上打架的游戏了。”烛渊浅笑,眸中有迷离的*,“我聪明的小野猫,你知道你现在的举动最适合做什么么?”

龙誉有些后知后觉,面上有一丝羞涩闪现,却很快消失,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阿哥在想由太监变和尚,再由秃驴变成毛驴。”

“哎,手废了不好使,不知道有没有当大王的待遇呢,阿妹?”烛渊笑得没脸没皮,龙誉已感觉得到他身体里那饱涨的*在抵着她,偏他还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开着不要脸皮的玩笑。

可是,她喜欢这样的他。

于是,龙誉将宽大的软被完全遮罩住他们两人的身体,将殿内的火光全部隔绝在外。

“啊,不对,阿哥,现在什么时辰了?”突然,龙誉将脑袋从软被中探出,望向殿外的方向。

“已经是深得不能再深的夜了,正好是玩打架的大好时辰。”烛渊捏住龙誉的脸,就这么扯着她把脑袋收回软被中。

谁知才从软被中扔出一件衣裳,龙誉又将脑袋探了出来,拧眉道:“晚上了!?那阿哥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不行,我要去为阿哥整些吃的。”

“阿妹,专心!”烛渊有些挫败,发现让这只小野猫伺候他真心不行,只会把他给弄残了,只能再一次将龙誉搂到怀里,翻身将她压到下方,“日后阿妹若是再敢在这么美好又重要的时刻想些有的没的,我就把阿妹扔到床下去。”

“嘻嘻,阿哥不舍得的。”看到烛渊眼中的小恼,龙誉有些嘚瑟,双手环上了烛渊的脖子,得意道。

烛渊忽然笑得邪魅,在将龙誉身上的里衣解开时俯首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轻轻吐着气,“阿妹真是猜准了,那么我就换一个惩罚的方式。”

龙誉被这隔了一年多之久而饱含炙热与*的吻弄得身子一颤,烛渊笑得愈加邪魅,将龙誉的耳垂含在口中把玩了片刻后,开始把整个吻一点点往下,一点点点燃龙誉柔软的身子。

很快,软被外的床上乱七八糟地扔满了衣裳裤子。

“阿哥你左手能动了!?”吻进行到一半,龙誉突然惊诧,惊诧烛渊将她剥光光的利索动作。

“没有。”龙誉一句话,让烛渊正要落到她胸前美好处的吻顿了顿,脸顿时黑下。

“那你怎么这种利索迅速!?”没有吗,是她的空欢喜吗?

“非常时刻,自然不一样。”烛渊愤愤地哼了一声,故意下口重了一些,惊得龙誉张口就喊疼,烛渊这才满意地又冷哼一声,“阿妹还知道疼就好,又分神,想来不惩罚惩罚阿妹是不行的了。”

“阿哥,我知道错了。”龙誉适时地往软被里缩了缩脑袋,在烛渊的喉结上轻轻啄了一口,*的双臂紧紧环着烛渊的脖子,笑得有些羞赧,将烛渊身体里的热火完全引爆。

坚固的床铺,在这个静寂的夜里,居然轻唱出歌谣。

翌日,曳苍与布诺一起端着早饭来到蚩尤神殿时,龙誉震惊不已,同时也不敢抬头多看他二人,只有烛渊平静地吃着早饭,像是这一年里的事情从没有发生过一般,而曳苍与布诺这两个恨她入骨的人就站在他们身后看他们吃饭,让她这一年练就出来的本领在此时此刻也如坐针毡,偏偏烛渊像个没事人一样兀自该喝粥的喝粥,该吃菜的吃菜,龙誉觉得吧,她要练就像她阿哥这样雷轰不惊的本领还需要很大很大的努力。

“放心吧阿妹,有我在,他们两个不敢杀你。”烛渊在龙誉内心煎熬挣扎后终于喝下一口粥时不冷不热甚至看也不看龙誉一眼就开口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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