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天上午,楚平、水伶玉二人正端坐在离昆仑山不远的一处酒楼里吃酒,突然听到有人谈论起青松道长被杀的这件事情,楚平不免惊呆了,惊愕地说道:“天呐!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蜀山掌门青松道长,那可是当今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竟然会被人给杀死啦!这,这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罢?”
见到楚平惊愕的样子,水伶玉朝着他跟前悄悄地靠了过去,伸出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楚平哥,你这是怎么了?楚平哥,你可千万别吓我呀,楚平哥!”
听到水伶玉的呼喊声,楚平这才回过神来,脸颊泛红,羞涩地笑了笑,说道:“哦!玉儿你放心好了,我,我没事儿的。”
水伶玉这才安心地坐了下来,抚了抚胸脯,轻声地说道:“哎呦我的妈呀!楚平哥,你知不知道,就你方才的样子,差点儿没把我给吓死,我还以为你……”
“你还以为我什么?”楚平朝着她笑道。
“我还以为你撞上鬼了呢!”水伶玉手托香腮,撅着小嘴,轻声嘟嘟道。
楚平朝着水伶玉跟前靠近了些,附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玉儿,我打算即刻前往蜀山一趟。”
“楚平哥,你打算去蜀山做什么呢?”水伶玉朝他问道。
“呃?这个么……”楚平先是一愣,回应道:“玉儿你是知道的,我好歹也和赵兄相交一场,如今他师父青松道长不幸惨死,我又岂能不前往他老人家的灵前,好好悼念一番的?”
水伶玉闻听这话,忍不住笑了笑,说道:“楚平哥,麻烦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先不用说讫今为止,那位青松道长已经死了多少天了,就说你从这儿赶到蜀山,最快也得需要四五天的时间吧!等你到了那儿,人家青松道长,恐怕早就已经入土为安啦!你还去那里悼念谁去呀?”
楚平听罢,回过味来,羞愧地笑了笑,说道:“说得也是啊!玉儿,还是你想得周全。我,我怎么就没有想到的?”
“那是因为你太重感情啦!重感情重得过了头,都快要变成傻瓜了。”水伶玉朝他挖苦道,接着,又继续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重感情也是件好事,我水伶玉不就是冲着你这点儿,所以才会喜欢上你的嘛!”
楚平忍不住伸过手去,轻轻地抹了下她的小瑶鼻,笑道:“你这丫头,可真是个鬼精灵。”水伶玉朝着他甜美的笑了笑,二人继续闲聊……
聊得正尽兴,突然瞧见不远处的官道上,出现了一路人马,杀气腾腾地,直朝昆仑山方向飞奔而去,仔细瞧了瞧,发现那些人,竟然都是苍梧派的弟子,为首的正是苍梧派掌门霍苍行。楚平满腹的疑感,轻声喃喃道:“咦?奇怪了?也不知霍老前辈,带领这么多的弟子,这是要去干嘛呀?看起来,怎么好像是要找谁去拼命似的。”
“不错!他们正是要找人去拼命的。”酒楼掌柜的一边来替他二人添菜,一边说道。
听酒楼掌柜的这么一说,楚平心头不免一惊,朝他问道:“掌柜的,在下向您请教一下,不知这苍梧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这是要找谁拼命去啊?”
“咳!”掌柜的叹了口气,说道:“依我看,少侠你是刚刚来到此地不久吧,难怪不知道我们这里发生的事情呢!
说起来也是怪事一件,这苍梧、昆仑两派素来和睦,却不知最近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昆仑派下山游历的数十名弟子,莫名其妙地就教人家给杀了,而且我还听人说,杀死他们的人,正是苍梧派的掌门霍老头。没过几天呢,这从苍梧派下山来购粮的几位弟子,却又稀里糊涂的被昆仑派的人给杀了。
就这样,你杀过来,我杀过去的,昆仑、苍梧两派就此结了仇。这不,两派早就约好了的,约定于今日正午时分,在离昆仑山百里开外的路柳坡解决两派之间的恩怨。
依我看呐,估计到头来,指不定又会死掉多少人呐!
咳!也不知道这些江湖人,到底是咋想的,干嘛非要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不可的?难道两家人就不能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吗?非得要杀死人才甘心呐?咳!真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咋想的。”连连摇头,继续叹道:“咳!有句话说得好呀,江湖事非多,好混不好活呀!还不如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似的,踏踏实实地过自己的小日子才好的!”发了一通牢骚,转身伺候其他桌的客人去了。
楚平闻言,瞠目结舌,目瞪口呆,颇感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咳!这就是江湖人的无奈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随即,对水伶玉说道:“玉儿,昆仑、苍梧两派素来和睦相处,如今却突然相互仇杀起来,我看这其中必有蹊跷,不如咱俩跟过去探个究竟,最好能够阻止两派之间的争斗,你看如何?”
水伶玉点了点头,应声道:“嗯!好的,楚平哥,无论你打算去做些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二人同酒楼掌柜的会过酒钱,悄悄地跟了过去。
经过小半天的追踪,楚平、水伶玉二人终于来到了路柳坡,见到昆仑、苍梧两派已然面对面的列好阵式,一场恶斗稍触即发。
且看昆仑掌门贝无悔,率先上前骂道:“呔!可恶的霍苍行老儿,我昆仑派与你苍梧派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却无故地杀害了我昆仑门下数十名弟子,今日,我贝某定要你血债血偿!霍老儿,快点儿滚过来受死,老夫非要将你这老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