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梧掌门霍苍行亳不示弱,上前喝道:“呔!好你个不要脸的贝老儿啊,你休要在人前信囗开河,胡说八道的!我霍某何曾杀害过你昆仑派的人了?反倒是你,无耻的贝老儿,你竟然以此为借口,无缘无故地,杀害了我苍梧派的十几名购粮弟子,今日,我定要你为自己作下的恶行,付出应得的代价!贝老儿,快点儿滚上前来领死罢!”
“哈……!”贝无悔仰天大笑三声,说道:“你说你未曾杀害过我昆仑弟子,那你又凭什么认为是我杀了你苍梧派的购粮弟子的呢?”
“因为他们身上的伤口,正是你昆仑派的枫回剑法所留下来的。如此,你还有何话可说呀?”霍苍行理直气壮的说道。
“可我那些被杀的昆仑弟子,身上的伤口,却也正是你苍梧派的游龙刀法所留下来的,这你又该做何解释的?”贝无悔反过来质问道。
听到这儿,楚平颇感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这两位前辈也都是lǎo jiāng湖了,怎么行事却如此地轻率武断呢?仅凭伤口的形成方式,就妄下断言,认定对方就是杀人凶手的,这未免也太不理智了罢!看来,这定然是某个不肖之徒在背后做下的手脚,其目的,正是为了挑起昆仑、苍梧两派的争端,他好从中渔翁得利!至于这人究竟有何目的,此刻却不得而知呀!”正当楚平在此分析这其中的缘由时,那老位老头竟然互相打斗了起来,楚平不免大吃一惊,连忙纵身跃上前去,奋力地将二人分离开来。
贝无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了一跳,收住兵器,稍缓一口气,朝楚平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天山派的楚少侠啊!不知楚少侠为何要插手我们两派之间的事情啊?”
“是啊!楚少侠为何要插手此事的?”霍苍行上前质问道。
楚平向他二人施过一礼,说道:“两位前辈请稍安勿躁,在下以为,两位前辈仅凭杀人的手法,就妄下断言,认定杀人凶手就是对方,这未免也太过于地轻率武断了罢。
两位前辈应该知晓,我等皆是江湖中人,行走江湖多年,彼此间的武功路术,在对方的眼中,早已不是什么大秘密了,而且二位也应该知道,大家彼此间取长补短也是常有的事儿,故而两位前辈,怎可以此就来断定杀人者就是彼此的呢?在下只不过是据实而论,如有言语不当之处,还望两位前辈能够见谅!”
贝无悔稍微地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说道:“楚少侠说的这番话,似乎也颇有些道理的!难道,真的有人从中作梗不成?”
楚平说道:“我想应该是这样,此人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想挑起昆仑、苍梧两派的争端,然后,他好从中渔翁得利。”
“那他这么做,究竟所为何来呢?”霍苍行心中满是疑惑,手托下巴喃喃道。
正当三人为此而感到困惑不解时,突然见到一名昆仑弟子慌慌张张地赶到了这里,而且他的身上满是伤痕。此人来到贝无悔的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掌门,大……大事不好了,就在掌门刚刚离山不久,有……有一黑衣蒙面人,持刀杀……杀上山来了,不仅杀……杀死了好多弟子,而且他……他还……”
“而且他还怎样?快说!”贝无悔焦急地问道。
“而且他还把咱昆仑派的镇派之宝——阴阳锁,给抢走了。”
“什么?”贝无悔的眼睛瞪得犹如牛眼一般大,震惊地喝道:“你说那人把我的阴阳锁给抢走啦?可恶!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啊!快!尔等速速随我回山去,一定要把阴阳锁给我夺回来!”贝无悔率领众昆仑弟子,火速返回昆仑山去了。贝无悔离开以后,霍苍行猛地一拍大腿,叫道:“哎呀!不好!如此说来,那我苍梧派的盘龙壁,岂不是也危险了。”朝众弟子招呼道:“快!你们也随我赶快返回苍梧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贼人把我的盘龙壁给抢走了。”
“是!”众苍梧弟子随霍苍行一起,返回苍梧派去了。
见到昆仑、苍梧两派的人一个不落的全都离开了,水伶玉这才跑到楚平的跟前来,兴奋地笑道:“楚平哥你太棒了,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这其中是有阴谋的,我,我真是太佩服你了,楚平哥!”
楚píng fǎn倒高兴不起来,说道:“玉儿,你先不要高兴得太早,我觉得这件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我怀疑这个人,很有可能与杀害青松道长的那人是一伙的,搞不好,这两件事情根本就是同一人所为。玉儿,我看不如这样,咱不妨跟着霍老前辈一起,前往苍梧探个究竟,如何?”
“嗯!好的。”二人同乘一剑,飞往苍梧。
经过小半个时辰的御剑飞行,二人终于抵达苍梧山,见到霍苍行等人已经与一位黑衣蒙面人混战在一起,地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苍梧派弟子的尸体。楚平对水伶玉说道:“玉儿,你就在这儿站着别动,千万别靠近那里,知道了吗?”
水伶玉点了点头,应声道:“嗯!你就放心吧,楚平哥,我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但是楚平哥,你可一定要多加小心呐!”
“放心吧,玉儿,我自会多加小心的。”说罢,拔出龙泉宝剑,朝着黑衣人直冲了过去。
此刻那厮杀得正兴起,见到楚平突然赶到了这里,不免大吃一惊,朝着霍苍行猛挥一刀,只见一道寒光直奔霍苍行袭了过去。只听“啊呀”地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