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欺负人了,早上刚刚霸占了人家的田产,掳走了人家的未婚妻一家,现在又连孤苦一人的大春兄弟都不放过,真当我们牛家村的人是好欺负的不成?”
“我们今天若是再不敢出头,天知道明天这种家破人亡的事会不会轮到我们头上?”
“和他们拼了,打死这些个狗腿子。”
牛家村的人终究也不全是软蛋,而且有一半都是姓牛,和牛大春是同族。
此刻在吴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之下,终于激起了他们的血性。
很快聚起数十名青壮,一个个扛起铁锹、镰刀和锄头,怒气冲冲地向着杨厚德家里冲来。
哪曾想刚走到杨厚德家的大门前,就见到一群吴家的奴仆们满脸惊慌,狼狈逃出的一幕。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如何能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纷纷挥起手中农具,给予那些慌不择路的狗腿子们迎头痛击。
吴家狗腿子们叫苦不迭,慌乱之下越发的手忙脚乱,很快被村民们打得鼻青脸肿,惨叫连连。
“大春兄弟快跑,村里有俺们帮你挡着,吴家人休想抓到你!”
一名相貌忠厚的中年汉子一边用手里的锄头痛打吴家奴仆,一边向着追出院门的赵炎叮嘱道。
“是啊,大春兄弟,你还是快跑吧。这几个狗腿子俺们还能帮你挡一下,若是吴家大举来袭,你可就跑不了了。”
一名粗眉大眼的汉子满脸同情道。
“大春兄弟,俺们都知道你是冤枉的,上次诬陷你的那些软骨头们也被俺们给打了一顿,以后牛家村再也不会有人敢诬蔑你了。”
另一名面色黑里透红的青年一脸郑重道。
赵炎望着这些热心的庄稼汉子,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多么淳朴善良的族人啊,明知道得罪了吴家不会有好果子吃,可他们依然选择义无反顾的冲上前来,痛打吴家的狗腿子,好为自己能顺利逃跑创造时机。
今天哪怕是为了他们,也绝对不能再留下吴家一个活口。
“诸位族兄族弟,你们的盛情厚意我心领了,但我今天不会再逃了,我们也不用再受吴家欺负了,因为他们统统活不过今天。”
赵炎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眼中却是寒芒大盛,蓦然疾步上前,一拳将一名吴家奴仆打得筋断骨折,直飞出两丈多远,当场死于非命。
其余奴仆们只吓得心胆俱裂,纷纷不要命的向着村口方向冲去,哪怕被村民们打得头破血流也不肯退后一步。
他们平日里在十里八乡作威作福,耀武扬威,视人命如草芥,可是当真正死亡的阴影面临到他们自己头上时,一个个却是比谁都胆小,有人此时甚至已经尿了一裤子。
“想跑?”赵炎冷冷一笑,将神行百变施展到极致,身后隐现残影,速度快如鬼魅,瞬间追上一名身材肥壮的吴家奴仆。
一拳轰在他那肥胖油腻的脑袋上,七伤拳劲轰然爆发之下,胖大的脑袋顿时四分五裂,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我跟你拼了!”一名吴家奴仆眼见逃跑无望,反而激起困兽犹斗的疯狂,赤红着双眼挥拳向着赵炎猛然砸来。
“垃圾!”赵炎看也不看,随手一拳轰出,和那名奴仆的拳头轰然撞在一起。
那名奴仆的整条手臂瞬间炸成一滩肉泥,不等他惨叫出声,一记带着重重残影的鞭腿已抽在他的头上,整个头颅顿时炸开。
“化骨绵掌。”
赵炎追上一名拼命逃窜吴家奴仆,毫无半点力道的一掌轻飘飘印在他的后心之上,旋即转身去追另一名逃命的奴仆去了。
中掌奴仆的脸上顿时露出死里逃生的狂喜之色,还道是赵炎已经功力耗尽,脚下依然狂奔不停。
然而下一刻,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突然毫无征兆,化作一瘫没有骨头的肉球。
化骨绵掌据说练到高深,可以让中掌者毫无半点知觉,安然无恙活到一年半载再慢慢爆发,发作时全身骨骼会其软如绵,处处寸断,脏腑破裂,惨不堪言,再无救治。
可赵炎如何有耐心等那么久?要的便是当场爆发。
“牛大爷饶命啊!我们也是受老爷指派,身不由已啊!”
余下的五名奴仆已彻底被赵炎的狠辣出手吓破了胆子,纷纷跪了下来,砰砰磕头如同捣蒜,额头都磕出了血也依然没有半点停止的意思。
“原来你们也知道害怕?”
赵炎的脸上满是讥讽的笑意,一脚踹在一名磕头求饶的奴仆的后背上。
将那人踹得口鼻喷血,当场气绝身亡。
“你这人好没道理,我们都跪下求饶了,凭什么还要杀我们?”
一名被吓破了胆的吴家奴仆又惊又怒质问道。
“呵呵,那些被你们残害的村民们死前也曾向你们下跪求饶,你可曾饶过他们?”
赵炎冷笑声中,一拳将那名质问的奴仆轰得七窍流血,毙命当场。
“投降也是死,跟他拼了。”
余下的三名吴家奴仆怒吼着站起身来,战战兢兢地挥起长刀,向着赵炎狠命砍去。
“这才有点意思,不过依然还是太弱。”
赵炎的嘴角现出一抹残酷的笑容,径直向着持刀的三人冲去。
三位奴仆绝望地发现,任凭他们使出全力,将长刀舞动得如同车轮一般劈砍不休,却始终连赵炎的一片衣角都沾不到。
而赵炎每一拳轰出,都会有一个奴仆喷血飞出。
短短数息之间,硕果仅存的三位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