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桐噘了噘嘴,有些委屈地说:“可是她一回来,枚姐儿枫哥儿杭哥儿都喜欢她。以前枚姐儿总是欺负我,可是她一回来,枚姐儿就故意跟她好。老太太,孙女现在只有老太太疼了,连爹爹也不要我了。”
惠安公主将秦桐搂在怀里,乐呵呵地说:“你有你的幸福,榕姐儿枚姐儿她们往后也有她们自个儿的幸福,本来不相干的。姐儿们不不比哥儿们,哥儿们或许有利益纠葛,可你们将来都得是人家的人,能有什么冲突?将来咱们老秦家,可还是得靠着你们几个闺女呢。”
秦桐歪着头问:“那祖母还没有告诉孙儿呢,楚王殿下来咱们国公府做什么的?”
“怎么,桐姐儿也瞧上楚王了?祖母刚刚可是瞧见了,你的那双眼睛可是一直盯在楚王身上。”老太太笑。
秦桐不承认:“他再怎么好,也是不比阿衍表哥好的。”话一出口,脸就红了,只微微低着头,玩着裙带子,声音小小的,“祖母,桐儿都十五岁多了,也该是到了说亲年纪。桐儿……桐儿喜欢阿衍表哥。”
阿衍那孩子不是不好,只是打小便瘸了双腿,而且离开京城多年,如今虽然回了了,怕是不会搀和夺嫡之事。他的父亲汉王虽然是权臣,但似乎不喜阿衍,桐姐儿若是嫁给阿衍,往后也只能随着阿衍过平淡生活。
再说了,桐姐儿虽喜欢阿衍,但是阿衍那孩子她是知道的,打小对桐姐儿只是兄妹之情,根本无一丝半点的男女之情。阿衍那孩子也着实可怜,他双腿是怎么残的,旁人不知道,她这个做外祖母的,心里可是很清楚。
想到这里,惠安沉沉叹口气,吃笑望着秦桐道:“你的婚事,祖母心里惦念着呢,祖母知道你喜欢阿衍,不过也得阿衍喜欢才行。阿衍那孩子打小就不怎么爱说话,平时你们玩的时候,他总喜欢呆得远远的。他自卑,虽然他嘴上不说,可是祖母心里明白。”
秦桐想到阿衍表哥,也心疼起来,此时更是觉得阿衍在她心里无人能及。
很快便到了十二月中旬,近来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城里不少人家丢女儿。
这一日一早,外面天色还是黛青色的,姚善宝也刚刚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出来,外面秦枚便敲着门子吵嚷起来了。
院子里的婆子丫鬟赶紧跑着去开门,秦枚见门开了,一个箭步便冲了进来。
“榕姐儿可起来了?”她一边走进来一边问开门的婆子。
那婆子也才将睡醒,见着秦家大小姐,睡意早没了,只回道:“三小姐想必已经醒了,三小姐从来不贪睡,都是早早便起了床。”
秦枚有新鲜事情要告诉姚善宝,进了姚善宝屋子,见她还缩在被窝里,头发乱糟糟的,她就开心地跑过去。
“榕姐儿,你可听说了,如今京城里多户人家丢了女儿。”秦枚将新鲜事儿说与姚善宝听,屁股一歪,就坐在床沿上,然后伸手去挠她的鸡窝头,依旧笑眯眯的,“我听小谢说的,你可要担心点。”
姚善宝打着哈欠问:“你跟小谢关系好了?”
秦枚得意昂头:“小谢说已经知道错了,不过,他近来身体不好,而且我总感觉他还是有事情瞒着我。他背着我偷偷吃药不说,而且最近总是没精打采的,倒是不再往那去,但是我听说的凤彩衣也病了许久,最近都没有出来跳舞了。”
“想想就觉得奇怪,怎生小谢病了,那凤彩衣也病了?”秦枚好奇起来,用手支起下巴,做思考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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