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是我眼眸里的一滴泪,那我永远都不会哭。
若你是我手心里的一粒沙,那我永远把手紧握。
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是罢朝的,不上朝了无论皇帝还是大臣都能够乐得清闲了,然慕容伊川也不例外,他虽是一个大忙人,可是到了罢朝之日也会把时间余下来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这一天慕容伊川与宛若早早用罢了早膳,然后带着女儿一起入宫给萧太后请安。
自从宛若两次被皇帝轻薄之后慕容伊川就不会单独让宛若入宫,而在萧太后面前替她寻了几个说得过去的漂亮理由使得宛若不用每日入宫请安,若入宫伊川必陪同,马上宛若就要临盆了,而正好今日无事,故此慕容伊川才带着她们母女一起入宫看望萧太后。
萧太后一看到伊川她们一家三口,然就特别的开心。
“雪儿想皇祖母了没有啊?我们的雪儿越长越俊了。”萧太后一把把茜学揽到怀里又是亲又是柔的,喜欢的不得了,小茜雪在祖母的怀里也不老实,一会儿抓抓祖母的衣裳,一会儿摸摸祖母的脸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仿佛在说话。
宛若见萧太后对自己女儿如此宠爱,自然也是高兴的了,可是见女儿非常顽皮就忙笑着责备道;“雪儿不要太顽皮了,好好让祖母看看你。”然雪儿似乎没有听到母亲的话,依然在萧太后的怀里自顾自的玩着。
这个时候宫女流云端来了一个大托盘,托盘里放着各种吃食,雪儿见到盘子里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就眼巴巴的看着,然两只小手做出欲去抓的动作来。
“母后还是让雪儿自己玩吧,别累着您。”宛若关切道,“无妨无妨,爱家好几天没见到宝贝孙女了难道你不让我们多亲近亲近?”萧太后一脸慈爱的笑道。
宛若忙抵御解释道;“臣媳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母后累着。”
“母后,宛若说的是,儿臣也怕您累着。”慕容伊川也忙附和道。
萧太后拿了一小点心一边塞进雪儿的小嘴巴一边笑道;“看你们说的,感情爱家是纸做的泥堆的似的,看到雪儿爱家就想起了紫嫣小时候,她们俩可真有点像,都好动,这雪儿可不像你们俩,宛若爱家不知,可绝对不像伊川小时候。”萧太后一笑脸上的皱纹就一动一动的,仿佛风吹麦浪。
慕容伊川见母亲如此高兴,而说到了小时候她的眼神里就放着神采,然童年种种也就在眼前了,“母后说的是,儿臣也看着雪儿有点随紫嫣,看宛若现在这么文静估计她小时候也是如此的,这雪儿长大了八成跟紫嫣似的,机灵鬼儿一个。”说到女儿和自己的妹妹,慕容伊川这冷峻的脸孔上也会泛起温柔夺目的光滑来。
萧太后笑着点点头,“伊川说的有理,不过不知道雪儿的准郡马会不会和钟离文俊一样优秀啊。”
“这可说不好,说不定剑锋比钟离驸马优秀很多很多。这钟离驸马也只是新科状元而已也不是什么人中龙凤啊。”说到钟离文俊宛若有些不屑,因为在她心中并未觉得文俊夺目优秀,除了一张俊秀的脸孔,儒雅的气质和一些才情之外再无特别之处,而且对方看自己的眼神让其觉得此人品行不好,亲眼看到了紫嫣为文俊做了那么多事,这种种夹杂起来使得现在的宛若对于文俊的印象并不算太好。
慕容伊川虽知文俊是一个难得之人,可却不喜欢从宛若的口中说出他的优秀来,见宛若这么评价文俊,伊川的心中特别痛快,“宛若说的对,母后尽管放心,儿臣和宛若的阳光应该不会错,就算儿臣看错了,这宛若也绝对不会的。”说着他就拿欣赏的眼神瞄了宛若一下,宛若经伊川这么肆意的夸,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哎呀你别说了,也不怕母后笑话。”
萧太后见着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的,甚是恩爱,不自已的也是喜上眉梢,然也不自觉的想起了自己的曾经,可是曾经毕竟已是曾经,再多的渴望和回忆都不可重来了。
慕容伊川见萧太后的脸色暗淡下来就知母亲一定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母后若在安宁宫闷得慌就去儿臣的王府住上几日吧,那里要比宫里自在一些。”慕容伊川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诚意来,眼巴巴的看着母亲,希望母亲能够应允。
宛若也觉这是一个讨好萧太后的机会也忙随着伊川的话,“母后,伊川说的对,臣媳身体不好不能够每日来给您请安,不能随时侍奉您,宛若也希望母后能够去王府住上一段时日,这样也好让宛若尽尽孝道。母后对宛若好比亲生女,宛若却一直不能够报答母后的这份情意。”一边说然宛若的眼圈儿却也红了。
萧太后见他们夫妻如此诚心诚意自然被深深的感动着,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
过了许久萧太后才点了点头,“你们如此有诚意爱家非常感动,只是宛若马上就分娩了,自然现在不能去了,等宛若做完了月子,爱家就去你们王府住上一段时日。虽爱家六十岁这一年不能够看到伊川有子,可只要是伊川的孩子,无论男女爱家都喜,都疼,你们还年轻,而且感情这么好,给爱家生孙子一定会的,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爱家也想开了,所以宛若你也别有压力,你现在还不到二十岁,爱家三十多岁才生了伊川的。”
二人听萧太后答应了,而且还如此宽慰宛若,都不自觉的是喜不自胜,特别是宛若,宛若一直因为不能够给萧太后生下孙子而觉得愧疚,可听萧太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