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暮春时节,正是梧花满枝盛开时。
春红烂漫的时节然王府里却没有那么的热闹,唯一的花开也就是这满树的梧桐花,因而梧桐花开成了王府里嘴绚烂的风景。
自从萧太妃轰了福王随之入宫到现在已经有五六天的时间了,他一直都没曾回到过王府,这几天宛若觉得特别的孤单,面对这萧太妃的突然轰逝,那种生离死别的忧伤在她敏感的心灵里不知不觉生根发芽了。
宛若已经得到消息昨儿晚上萧太妃就入土为安了,而今天萧太后等人就能够回到皇宫了,这丧失也就接近尾声了,那么慕容伊川就应该回到王府了才是,因而宛若的心中有小小的欢喜。
“王妃你这是要干什么去?”春红见宛若拿着一个绣着花儿的粉色布袋,另外还有一个花锄朝花园而去,故而她一脸的诧异,“梧桐花开了,看到那花儿都落在地上真是可惜了,我想把它们给葬了。”宛若说着然脸上带着微微笑意。
微风习习,淡蓝色的天空中飘荡着几朵云彩。
“葬花。”春红更加的不解了,这好好的维和要把花儿给葬了。
宛若点点头;“是啊,我也想通过葬花来寄托对太妃娘娘的哀思之情,毕竟这次我没有能够去参加葬礼,总觉得对不住,那我就把这些花儿埋了算是送给太妃娘娘最后的礼物吧,你就别跟来了,我想一个人安静的把花儿葬了。”
春红见宛若不想让自己跟着,也只好随之了。
宛若拿着布袋和花锄缓步来到了花园里,望月湖旁边有十几棵梧桐树,满树的梧桐花开的正热闹,今儿微风不断,故而那花则不时的随风飘落,宛若独步来到了梧桐树之间,脚下就是一朵朵形如雪片的梧桐花瓣宛若缓缓的蹲下身子,然后把花锄放在一旁,染病把布袋口子张开放在地上,她双手捡拾起随风飘落的花瓣,这梧桐花是这个世界历王府唯一的美丽,曾经王府里只有梅花,好歹现在有了夏荷与秋菊,不在是冬梅的一枝独秀了,王府里也算热闹了些许,可是人家的花园里四季都花盛开,特别是春季可谓是百花争艳,可是王馥荔的春天却显得有些单调,有些寂寞,还好有这些梧桐树,这片片行如粉霞的梧桐花也算是为王府的春天增添了一抹色彩,不至于让他寂寞的彻底。
宛若一边捡拾地上的梧桐花,然风不时的吹起,吹乱了她的秀发, 同时树上的花朵也随风飘落,片片梧花随风落,就形如冬天里大片大片的雪花一般,随意的落在了每一个角落里,然几朵梧花落在了宛若的肩上,背上,发上,因为太轻她居然毫无知觉,眼见地上的花瓣越来越少了,宛若一边捡拾那掉落的花瓣,然心中却已是感慨万千,人说女人如花,青春时的女人就如同这指头盛开的花美丽芬芳,惹人追怜,可是一旦青春不再,刹那芳华逝去就会沦为随风飘落的花,无论她落在何处都无人问津,然鸿雁老去,滑落让我,谁还会把你珍惜,花儿有我来把你们精心埋葬,泥土里有我随去真心和惋惜的眼泪,若他年我掉落时谁会精心的把我埋葬,埋葬我的泥土里会有叹息和泪流吗?不知不觉宛若面对那花瓣就难一眨眼的伤感起来,盈盈粉泪在眼圈儿里微微调动。
不知不觉布袋已经被花瓣给塞满了,看上去鼓鼓囊囊,然摸上去软绵绵,虽然布袋已满,可是地上依然有那么多的花瓣在孤单,那掉落的花瓣呆呆的望着枝头,渴望在此飞起,可是却无能为力,只能够无助的望着,望着,无助的泪流,泪流。
宛若缓缓的站起身来,拎着盛满花瓣的布袋缓步来到了靠着湖的一棵梧桐树下,然后把布袋放在一边,拿起花锄把在地上一点一点的挖土,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去为花儿挖一个坟墓,不织布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了,而那个花儿的坟墓已经也算有了眉目,一阵微风过,片片梧桐花随风落,风儿吹乱了宛若额头上的刘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然却已经汗水琳琳,正好一片花瓣落在了额头上阕被汗水给沾上了,宛若不舍得抬手把花瓣弄掉,就这样留在了额头上,正好在两眉之间,形如一团粉色的云霞。
宛若把花锄放在了一边,然后把满是花瓣的布袋拿了起来,微微起身面对着那个圆圆的坑儿,她把布袋张开了一个小口子让花瓣缓缓的落在坑里,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花瓣落入坑内,然微风起,树上的花瓣依然在片片掉落,落在地上,落在花坑里,落在宛若的身上,仿佛下棋了一场美丽的梧花雪,宛若知晓自己埋下的不单单是花儿,还有对萧太妃的哀思,还有自己心中那些难以解开的心结,那一切让自己心痛到泪流的悲伤就这样随着花儿一起埋入坑中,她庆幸周遭只有自己,就让自己把一切静静的卖掉,卖掉。
宛若忘我的葬花然却不晓得不远处正有一个男人痴情的望着她,就如同她不晓得他那么深爱着她是一样的。
上官天绝终于回到了王府,刚回到王府就去了银安殿和平儿见了面,才知晓了萧太妃轰了的消息,然后他没有和平儿说关于这次的行程就直接朝自己的住处而去,正好路过花园,而远远的就看到了梧桐树下有一个白色的身影,那一刻他的心就在挑,靠近了,看清了, 一袭白衣的她显得更加的清丽脱俗,有着月神一般的婉丽,风吹落花之间她含露的粉面和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