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深,山中寂静,偶尔的风吹草动也让人觉得有些许的毛骨悚然之感。
那个白发老头一屁股坐在了山路上,伸开两条大腿,面对着道边坐着的三个人。老头儿坐下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三四根碗口一般粗的蜡烛,放在了面前,然后袖筒对着蜡烛微微一扇风,蜡烛立刻就被点燃了,老土的这般举动让一旁的福王和萧家弟兄都大为吃惊,他们心中暗想难不成这个老头子不是凡人?
老头子把蜡烛点燃,四周立刻亮堂起来,从而福王也把手里的火把扔在了一边。
蜡烛点燃了,老头子从腰间解下了一个枣红颜色的葫芦,然后拧开瓶盖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看老头子那表情,这酒葫芦里十有八九装着的是美酒。
“老头儿,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老头子刚刚把酒葫芦放回了远处,然萧素原实在是沉不住气了,故而就脱口问对方的来意,然态度却有那么一点的不礼貌。
老头子狠狠的瞪了一眼萧素原,两眼烁烁放光萧素原望着来头眼里的光然就觉得自己的浑身不自在,故而他忙把头低了下去。
老头子把目光落在了福王的身上,福王却毫不畏惧的与之四目相对,然对眼的刹那福王就觉得这个老头眼里的光不和常人一样,一般人无法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什么来,而且那光有着许多种色彩,这绝对不是人之目光;“老人家,您这是要往何处去?”福王不紧不慢的问。
老头子慢慢的目光收了归来,然后晃了晃手上那本破旧不堪的书本;“我要去找一个有缘人。”
“此话怎讲?”福王盯着老头手里的那半本破书,略带兴致的问道。
老头冲着福王呵呵一笑,接着就把手里的那本破书朝福王扔了过去;那书直冲福王的面门而来,福王不躲不闪,然后一伸手用两根指头把飞来的那本破书给夹住了,“你就是老夫的有缘人。”福王刚刚把书家主,那个老头就缓缓的开口,紧接着福王的眼前忽然闪现出一道亮光,那亮光划破了眼前的黑暗,正好落在了福王手上的那本破书上,只见那本破书蓝色的封皮然却已经残缺不全了,上面潦草的几个字虽然也有残损,然仔细的辨认也能够认得出来,那是几个篆体的大字,福王正好认得,定睛一看,顿时是又惊又喜,只见上面写着太公兵书四个大字,翻开书页,然早已发黄,上面的字却都是篆书,展开书的差南,眼前的光线全失。
“老人家是要把此书送给在下吗?”这个时候福王对老头的态度就极其的客气了,然得到这本太公兵书对于福王而言如获至宝,因为有个传说得此书者将来必得天下。
老头子裂开大嘴哈哈大笑了一阵;“不错,老夫不但把此书送给福王千岁,而且可以送给千岁三卦,千岁大可以询问老夫您想知道的事情。”老头子拿出一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狂妄来。
福王和萧家弟兄大吃一惊,他们并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然对方却知晓,看来这老头果然是非凡人。
“老人家此话当真?”福王问。
老头子重重的点点头;“老夫不但知道您是福王,而且您身边的这两个都是朝中大员,而且是您将来的左膀右臂。”老头子把话说的如此直接,然三个人的心顿时就一震,故而都把目光集中在这老头子的身上。
“那本王就相信您老说的话,本王就要了您老的三卦。”福王想这老头虽然看上去疯癫,然却绝非灯下,不如自己就试一试。
老头子听罢,破袖子一抖,出来了一副八卦图,“请把生辰八字报上来。”
福王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了对方,对方在嘴里度娘了一番,然后道;“请说出您要算的第一卦。”
福王不假思索道;“本王的王妃如今身怀有孕,您就算一算这一胎是男是女。”
那老头听罢,左手掐着右手,对着面前的八卦图则是一番摇头晃脑,嘴里还不住的嘟囔着什么,虽然福王等人距离他很近,然却也听不清对方说的什么。
“王妃娘娘命中多女少子,然这一胎依然是一位郡主,不过王妃会有性命之犹。”那老头缓缓的把头抬起来,直接面对着福王,福王闻言脸色一变,虽然不完全相信,可是还是有种小小的失落,可是闻听宛若后有性命之忧,故而他的心更加的纠结了,接着他说出了自己的第二卦;“你说说看本王和王妃会不会有子,若又何时得?”
老兔子右手一番掐指一算,道;“王爷和王妃会有子,而且那子会给王爷带来幸运,他来人间时就是千岁梦西侧则时,千岁还有最后一卦了,可得好好想想啊。”
福王低头沉思,他在想这最后一刮自己究竟想问什么,原本他是不相信这些的,可是手里捏着的那本破书使得他不得不去相信这个疯癫老头的话,从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里。这萧家弟兄就在一旁听着,然那老头完全不看他们弟兄二人。
“千岁赶紧说出您的第三卦吧,老头子我可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啊,天快亮了,千岁和二万大人也应该回了吧。”老头子催促道,他完全不畏惧福王的权威,说话一点分寸都没有,他料定了对方不能够乃我和。
福王沉思了半晌,终于把自己最后一刮给抛了出来;“那你就算算这将来天下会沉浮在谁的脚下?”福王话如冰封,一双深不可的眼神直直的面对着那个狂妄不羁的老兔子,他把自己的野心彻底的展现了出来,他到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