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见小姐生气得很,便趾高气昂地对着喜鹊骂了起来。
“是我对不住小姐,对不住姐姐。都怪喜鹊没长眼睛,喜鹊这就自扇耳光五下,好让小姐消消气。”
喜鹊方才见着了这位小姐,平日里听桥姝儿也说得多,说这位小姐啊,是不好惹的主儿,来程府之前,桥姝儿还交代了她和七月,若是遇到了,自然是要躲得远远的。
如今喜鹊这样卑躬屈膝,也是为了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举起的手正要往脸上扇呢,就被桥婉儿一把抓住了。
“怎么了?喜鹊。为何如此激动,还要自扇耳光啊?”
桥婉儿可见不得这样的戏码。她在读初中时,曾经因为性格内向被欺凌过,几个女生围着她,不停地掌掴她,逼她求饶,她骨子里硬气,偏不求饶,那天被打得很惨,可那又如何,她只能自己忍着。
看到喜鹊要自扇耳光,她立马就跳了出来。
“原来是你家的丫头啊,难怪如此没礼貌。她方才把我家小姐给撞痛了,自己偏要惩罚自己的,与我们可没关系?”
“什么叫难怪如此没礼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七月这下被惹急了。
“你家两位夫人出自小门小户的,能培养出什么懂规矩的丫头来。”如意继续说些不好听的话,程欣兰也不拦着,只是拿着帕子在衣服上拍拍,一幅看戏的姿态。
“七月,算了,我们回去吧。喜鹊,想必是姐姐叫你来寻我的吧,走吧,我们该入席了,一会儿迟到了,就真是不懂规矩了。”
桥婉儿一把拉住往前出头的七月,又扯了扯喜鹊的衣裳,示意该离开了。
“欣兰小姐,今日之事多有得罪。幸而小姐没有摔着,日后如有机会,一定补偿。告辞。”
桥婉儿说完这话,不给程欣兰回话的机会,就拉着两人走了。
“哎,你你你,你们怎么能就这样走了?事情还没解决呢!”
如意气急败坏,程欣兰心里生气,却又露出那狠狠的目光。
她想着,让你得意,我如今就等着你被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