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朱明被气的一塌糊涂,他参加县里的警员培训时候很努力,考核时候明明什么成绩都优秀,偏偏没有通过考核,而那些比自己差的都通过了考核。
朱明被刷了下来,如此以来,就不能在县城警局上班。
他心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朱伟搞的鬼。
朱明看到成绩以后立刻就想去找朱伟理论,朱伟却是一直避开了他。
回到家里以后,没想到朱元兴让他忍气吞声,朱明心中不负就和朱元兴吵了一架,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县里,打算继续找朱伟理论。
朱伟似乎早就预料到朱明回来找自己,看到怒气冲冲的朱明,开口就说:“朱明,你要是来找我理论的话,你就别白费功夫了,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就是你考核成绩第一名,我也有办法让你没法进县城警队。”
“朱伟,你这个混蛋!”
朱明平时见了朱伟,还客气叫个小叔,听了朱伟这话顿时气的七窍生烟,直呼朱伟的名字。
朱伟冷笑一声,“小子,你回去问问你爸,到底是你爸混蛋还是我混蛋?我从小就觉得你爸是老混蛋,而你此刻的表现更像一个小混蛋。”
“朱伟,我爸是你堂哥,你太过分了!”
“过分吗?我可没觉得?当年你爸害我父母双亡的时候,他就不过分?”
面对朱伟的质问,朱明愣了一下,“那不是我爸害的!朱伟,你徇私舞弊公报私仇,我要去省里告你!”
朱伟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爸爸做过的孽,父债子偿,小子,你要是再闹腾,我弄点手段让你这辈子都没法在县城工作,甚至让你和你爸都从三川镇派出所除名。”
朱明从小就被父母骄纵,少年时代和韩重混在一起玩,在三川镇是出了名的小流/氓,就算后来在派出所当临时警员,还有人叫他小流/氓。
在三川镇有他爸爸朱元兴庇护,他从来都是压迫者,此刻变成了被压迫者,心中的怒火升腾,暗里一咬牙,挥拳砸向朱伟的胸口。
朱伟可不是好惹的,在部队锻炼了很多年,对于一个地方上的小民警,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抓住朱明的手腕,一拉一推,朱明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朱伟冷笑,“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配当警员,绣花枕头草包一个。”
朱明气的指着朱伟的鼻子骂:“朱伟,你不是人!”
“既然你这样说,我就给你尝尝不是人干出来的事情。”
说着,朱伟拎起来朱明领子,提起来给了朱明脑袋一拳,朱明顿时被打的眼冒金星,口角溢血,随后身体被扔出两丈多远,胸口憋闷胃里翻腾。
他们从发生口角到开打,也有不少的人围观,可是没有人上前去。
在围观者看来,一是朱明先来找事儿的,二是他们是叔侄,自家人打架,劝谁都不是啊,直到朱明被摔的站不起来,这些人才去把朱明扶了起来。
朱伟随即下了命令,“三川镇派出所民警朱明,辱骂上级,无视法规,太阳地下罚站蹲马步三小时,如有动作不规范,时长加倍。”
朱明是一个蹩脚民警,没受过专业的训练,别说蹲马步三小时,他就根本不会蹲马步,何况此刻还被打伤,身上每一处都是疼的。
朱伟可不管这些,把朱明当靶子一样,又是踢又是打的,十几分钟过去了,才把朱明的蹲马步姿势调教好。
朱明直觉的双腿要被撕裂,身上的关节都要散架,可是稍微一动弹,朱伟就毫不留情的给他一脚。
他忍着痛苦,心里把朱伟骂了千百遍。
朱元兴到了以后,看到儿子遍体鳞伤,朱伟还在旁边指手划脚调教儿子,不由的一阵的心疼。
他想着宋晴天的话,强忍着走向前去,“小伟,小明是怎么了?”
朱明说:“你这儿子做民警不够格,我帮你调教他,你应该没有意见吧?”
“没有。”
“是不是要感谢我?”
朱元兴没有回应,而是说:“小伟,都是朱家人,你何必这样对小明。”
“都是朱家人,没错,可是我现在以上级的身份管教下级学员,你有异议?”
“没有。”
朱元兴心里想着不能和朱伟正忙冲突,就一直妥协。
朱明恼不过朱元兴的窝囊,“爸,你把朱伟当朱家人,朱伟可没有把我们当朱家人,他这样公报私仇,你怎么能袖手旁观?”
朱元兴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大清早的就来给你小叔惹麻烦,还有脸说。”
朱明懵了,“你还是我亲爸不是。”
“我是你亲爸,但是也你小叔也是我兄弟。你小叔调教你是为了你好,你给我闭嘴。”
朱伟冷笑一声:“你们父子两真会演戏,这时候给我攀亲情,我爹妈死的时候你们人呢?”
朱元兴连忙说:“小伟,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朱伟似乎并没有心情听朱元兴说话,扭头就走,撂下毫不留情的一句话。
“朱明,如果你坚持不下去连续三小时的蹲马步,我以后每天都给你机会让你锻炼!从今天起,你不准回三川镇!”
朱元兴看着朱伟倔强的身躯离去,不由得又看了一眼朱明,摇摇头也走开。
朱明在他身后痛苦的喊道:“爸,你救救你亲生儿子吧。”
朱明蹲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再也坚持不下去,烂泥一样的瘫倒在地上。
朱伟并没有放过他,不时的来抽查,等他休息片刻,继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