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不懂为什么好端端地就不让摸了,心想,你不让我摸我还不稀罕那,谁想摸你啊。
后来有一次我和我妈一起睡,父亲不在家,关灯睡觉后又是习惯性地就摸上了母亲的胸部,又大又软感觉比大姐的不知道强多少,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在摸胸的过程中我的小jī_jī开始翘了起来,前面的龟还有些酥酥麻麻的有些痒,特别想挠一挠,就用手去抓了一下,感觉舒服了不少。
后来一只手摸胸一只手抓小jī_jī感觉实在是太麻烦了,突然灵机一动,往身边的母亲靠了过去,在她身边靠的紧紧的,用小jī_jī摩擦着她的屁股。
这一摩擦才惊奇地发现,竟然比摸胸部感觉还要舒服,就这么乐此不疲地磨蹭着,但没过多久原本睡着的母亲被我的举动吵醒了。
当时她清醒以后感觉到了我的奇怪动作,一下人就从被窝里坐了起来,我被她吓了一跳,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了。
她点开了灯看着我又看了看我的小jī_jī位置,那种表情我到现在还记得,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就像是看到怪物一样。
我那会被吓蒙了,蜷缩着身子尽量不让她看到我的小jī_jī,因为我能猜到现在这个状况肯定和它有关。
但这样的怪异气氛也只是持续了一会,母亲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告诉我别怕,没事的。
然后就安抚着我,把我那蜷缩起来的身子再一点一点地伸展开,那时候原本还变大变的痒痒的小jī_jī再就吓得变回了平时的模样。
这里说一个笑话,小时候当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jī_jī能变大的时候,还以为它就是戏里面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说变大就变大说变小就变小,以至于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发现它变大的时候就对它不停地说:「大、大、大、大……」
说回正题,母亲看了看我的小jī_jī,犹豫了一会最后在我的注视下缓缓地伸过手来摸到了小jī_jī上面,虽然是隔着三角裤摸但总觉得她的动作很温柔很细心,让我感觉很舒服。
而更神奇的是在母亲这么摸了一会儿后,我的小jī_jī就像从睡梦中苏醒了一样,又开始变大,这次唯一不同的是因为母亲的抚摸它没有了之前很痒的感觉,转而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舒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在摸了一阵后母亲突然这样问我。
「记不清了,前阵时候开始就有。」
我如实地回答着。
「难不难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因为母亲的职业是护士,我被她这没头脑的一个问题吓得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自然是一五一十地把情况都说了出来。
「难怪你老跑去摸慧秀。」
慧秀是我大姐的名字,只是我搞不懂我摸大姐和我小jī_jī变大有什么关系。
最后母亲又摸了一阵以后,就告诉我什么都不要乱想,好好睡觉,而且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除了让我感到有些奇怪以外,又让我觉得像是那些打日本鬼子的戏码中秘密地下工作者的神秘与兴奋,最后我也确实保守着这个秘密谁也没告诉。
当母亲关了灯再度躺下,我靠近她又想去摸她胸的时候,被她一下拿开了,而且告诉我以后都不能在这样做了,睡觉的时候就是要老老实实地睡觉,不准再摸胸。
本来因为和母亲有了共同的小秘密而高高兴兴的我,一下子又沮丧地想哭,但那时候我应该算是比较倔的脾气,硬是强忍没吭声,就这么睡过去了。
过了几天,父亲回来了,母亲就让我从此以后都去小屋睡,睡在最里面,中间隔着二姐,也是一人一床被子,最后像是为了告诫我一样,特别说了句,好好睡觉,别到处乱动的话。
说说我二姐吧,如果论外貌的话,我大姐肯定是最漂亮的,而且从小开始她就帮着家里干活和照顾我们,有时候父母不在家她就俨然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所以在她的身上我总能看到母亲的影子。
也因为经常帮着家里劳动的关系,她的皮肤有些黝黑,算不上白皙,和男孩子似的,而二姐虽然大我三岁,但她平时比我还贪玩,跟个假小子似的,要不是她皮肤天生雪白,是个人见了都会觉得她是个男孩。
也正是因为她的贪玩和野心,我和二姐平时总在一起玩,有时候一起的小伙伴笑话我老是跟在二姐屁股后面转羞羞羞的时候,二姐直接拿起地上的小树枝或者小石头上去打他们。
她的这份凶蛮也保护了我小时候不受别的孩子欺负,所以在我的心里面这两位姐姐一直都有着像母亲一样的地位,能够在风雨面前保护着我。
有一回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二姐两个人在家,我没事就在那里瞎玩着,二姐好像是课堂里布置了作业,做那里画画,我实在闲的无聊就坐在她旁边看她画。
画的很一般,没什么看头,又看了看二姐,这时她的精神力难得的保持集中,显得特别的文静,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纯。
这时候我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地就往下移,看到了二姐那因低着头而敞开的衣服领口,看到了那已经渐渐发育起来的小rǔ_fáng。
平时不管是看还是摸胸部,我都是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干着的,这还是第一次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偷偷摸摸地干着。
也正是这种好像偷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