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姐毕竟野惯了,时间久了也就耐不住寂寞,最后对我说:「我们玩游戏吧。」
我同意了又问她:「那玩什么好。」
二姐想了想说:「没意思,不如我们玩过家家吧。」
凡是女孩子总有这么一个时期对于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有着特别的喜爱,别看二姐像个野小子,没想到心里面还住着一个温柔的淑女,这件事情长大以后我还拿过来笑话过她,也是因为这个惹出了后面许多不该有的事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那要怎么玩。」
大姐虽然也是女孩子,但我从来没见过她玩过家家,至少没和我玩过,或许在外面和其他小伙伴玩过吧。
「我教你。」
二姐这么说着。
然后带我到床上去,我问干嘛,她说生孩子呀,我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
她平躺在了床上,把裤子退到了膝盖位置,张开双腿,让我在下面扣假装掏东西。
于是我就照着她的指示把头钻到了她的裤子下面,往她的xiǎo_xué凑近。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女孩子的xiǎo_xué,以前虽然也看过大姐、二姐撒尿时候的样子,但也只是瞟了一瞟,不是太仔细,好像是条缝。
但这一次才是这么清楚地看到,原来是一道两边鼓起的一道深沟,它的上面还长着一些绒毛,顶部有一粒突起的东西还有一个小小的洞,颜色是很可爱的粉红色,除了pì_yǎn以外其他的和我都不一样。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pì_yǎn的形状和颜色,偏深一些的粉红色,和雪白的屁股搭配起来显得格外的迷人,就是现在长大了我还是对pì_yǎn有着想到的迷恋。
而且也喜欢叫那部位做pì_yǎn,像gāng_mén这样的称呼实在太过文艺和正统了,pì_yǎn两个字一读出来就有种粗俗的刺激在。
大概是我的鼻息刺激到了二姐,她直说痒,让我快点。
我哦了一声,就开始用手指往那个ròu_dòng里碰了碰,二姐也跟着动了动,连带着pì_yǎn也一缩一缩的,还呻吟了几声,但很小声我当时听来也不觉得是呻吟。
又假装着往外面掏东西,那一次应该是我记忆里面小jī_jī硬的最厉害的一次,之后掏了一会儿后,二姐就说生完了,做起来把裤子穿回去了。
又说该换我了,虽然家里的父母都是干着医疗工作,但那时候的我们根本不太懂这些知识,也不知道男孩子是不能生孩子的,就学着二姐刚才的样子把裤子脱到差不多的位置,两腿分开。
当我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小jī_jī的硬硬的,二姐钻了过来之后应该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用手摸了摸,很痒又有点麻麻的,我就往后缩,她却不依不饶一直抓着不放。
可能是我的小jī_jī比那生孩子的游戏还要好玩吧,她拿着手里玩了好久一会儿,直到我提醒她,还没有生出来吗,她才开始有了下一步动作。
但没想到的是她直接学着我刚才的样子,用指甲就往我guī_tóu上的那个小缝里扣,痛的我大叫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
二姐也吓呆了,明明是一样的步骤,怎么她刚才就没事,我就痛的要死。
这时的我才知道她也是第一次玩这个游戏,至少是第一次和男孩子玩这个游戏,要不然也不会有样学样。
当时的我只是痛过一阵后就没事,二姐却被我吓得不轻,因为小时候家里的缘故,经常和听到父母说,人的身体有些地方不能乱碰,很脆弱的,一不小心就会死掉。
二姐和我当时不懂还以为自己就要死掉了,当时心大也没觉得什么,但长大以后懂的事情多了,才发觉过来当时是有多么的危险。
只要二姐的指甲再扣的狠一点,我想至少我的小jī_jī的流血不可,家里又没大人在,恐怕多半是不保了。
后来有一次二姐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母亲骂了,就趴在床上哭,到吃饭的时候我就去叫她,她也不理我,我就去拉她。
见拉不动她,就改为了从后面抱着她往外拖,这手就一下子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胸口,那时她的rǔ_fáng还很小,比大姐的都要小,但可能又是一种出于不知情的情况的占便宜,我又觉得和摸大姐和母亲的不一样。
再后面这原本善意的举动就变味了,我反而希望她再多趴一会,我就能多偷摸几下。
而且当时二姐穿的是一件很宽松的大裤衩,她双腿弯曲地跪趴在那里,这样一来,短裤自然就被拉扯到了腰部下面,屁股后面的部分变得有些镂空,我往里看了看能够隐隐约约看到那个粉嫩的pì_yǎn。
这一下子就让我抱她的力气放水了不少,就为了能多偷看几眼,最后还是母亲亲自来劝慰了一番二姐才起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