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在浴室里喘息着。
「好啊。」回过神来的汉娜笑着,把眼前的红发拨开到两侧,在脑后扎了个结。「看来挺有效,再来一次吧,大美人儿?」
略微出乎正在气头上的汉娜的预料,琳花没有拒绝。
之后,她们又如法炮制了四次,yīn_bù一次,gāng_mén三次。
灌肠的那三次,汉娜故意在琳花的身体里灌了比自己平时所能承受的极限还要多的份量。可即便是在琳花不住呻吟,被水撑圆的肚子甚至挂到了地面上的时候,她也没有向汉娜恳求宽恕。她只是任凭自己的意识来回往复于清醒和迷茫之间,直到汉娜放弃最后一点侥幸——关于琳花或许会向她求饶的侥幸。
其实,汉娜也明白这其中的原因。那是因为,琳花之所以会做出「那种事」,完完全全是出于形势所迫,而非yù_wàng使然——琳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将自己的yù_wàng远远丢在一旁,先他人之忧而忧的人。
或者,通俗些说,一个大好人,而且好过了头。
汉娜早就看透了这一点,这也是她一贯看琳花不顺眼的原因。
(在这方面,汉娜对海娅的态度就比较特殊。虽然海娅对普通民众的仁慈和无私付出让汉娜也很厌恶;但另一方面,海娅对「yù_wàng」极其单一和固执的理解与追求又让汉娜颇感钦佩)
「行了,别装死了,差不多就起来吧?」汉娜用脚将瘫倒在地的琳花翻了个身,让正在大口喘息的她仰躺在地上。「我们的傻主人恐怕离不开我们太长时间。」
见琳花仍旧没动静,汉娜一脚踏在她隆起的腹部上。琳花的腰身一挺,但很快就被汉娜连揉带踩地摁了下去,肚子里的积水也被强行挤了个干净。
待到从琳花下身排出的水与灌进去的一般透明无异,她的肚子里终于再也挤不出一滴东西时,汉娜才俯身将琳花的身体擦净,搭在自己的肩上,送回到刑房里。
「赛门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你跟了他两年难道会不明白?」在刑房里的床上,汉娜正在仔细地为琳花处理伤口——沾上的汗水和污渍已经在浴室里洗净,此刻要做的是给绽开的伤口消毒。
汉娜从自己暗红色的漆柜中取出一瓶药酒,用干净的布沾上后,小心而轻柔地抹在琳花的伤口附近。纵是如此,琳花的ròu_tǐ也爆发出了程度远胜刚才在浴室里的挣扎——还好汉娜早有准备,先知先觉地用皮镣铐将琳花的四肢捆在了床角。
「这是给你的教训。」汉娜的手法十分老道,「可别忘了,我比你多挨了两块炭!」
「……多谢。」面朝枕头趴着的琳花轻轻呢喃道。
「哼,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到琳花做过的事,汉娜有些恼怒,不自觉地加重了手里的力道。「趁着赛门还没来,我想听点别的,除了你之前和赛门啰嗦的那部分。」
「啊——没,没有了。」琳花的身体因疼痛而畏缩了一下,「就只是那样。」
「那就说说你是怎么和那些查隆人搭上线的。」汉娜的笑声中充满淫猥,就好像她很享受这种故事似的,「说说那些查隆人喜欢怎么干你?」
「……」虽然很意外,但琳花确信汉娜只是在开玩笑。
「啊,如果是我的话——呵,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汉娜手上的活停了一下,「不过,要是两年前的我说不定也会和你一样——只要抬起屁股就能和使馆的人买卖情报?合算,真合算,就是在现在我也觉得合算。」
「……你——」也许是因为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汉娜,琳花一时竟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绪。
「可我们的那位傻主人不这么认为。」抹好药后,汉娜又从漆柜里取出干净的胶布和绷带。「看看这下流的身子,你就没考虑过他的感受?你难道不明白那个白痴会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来?」
「……请……让他不要——」琳花被一阵疼痛打断。「——不要做傻事。」
「这种话还是留着亲口对他说吧。」汉娜操弄剪刀和缠绷带的手法很专业,「我才不管你在查隆人的胯下是怎么扭腰的,但我刚才问的那些,他迟早也会问,你还是趁这会儿好好想想该怎么应付他吧。」
不一会儿,随着最后的一声咔嚓,汉娜完成了手头的工作——琳花修长而紧致的双腿几乎已经被绷带缠满了。
「特别是查隆人的兴趣和性癖之类的。」汉娜将工具收起,长出一口气,「这阵子你怕是出不去了,不如就好好考虑考虑这种事情吧。」
「我——」
「瞧瞧你的这副小身板,我真想看看你还能撑多久?」汉娜端起琳花的下颚,「就算主人这次饶了你,以后呢?你还能撑过几次?」汉娜一抽手,琳花的头又落回到枕头上。
松开琳花的手脚后,汉娜又给她递了条毯子。之后,汉娜门都没锁,便扬长而去。
「朵拉,芭堤雅?」二楼的卧室里,汉娜赤身luǒ_tǐ地钻进被子,「两只懒猪,给我听好。」
「是。」
「是。」守候在一旁困乏到极限的二人,强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