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不会真的背叛皇上,她吞下毒药就没想着活着回去,龙九想起了很多和罗衣相处的细节,才后知后觉地理解了罗衣刚才的话:这世界谁也不可能完全了解谁!
他能把这些话去告诉拓跋正吗?别说他会不会相信,就连他自己,虽然想通了罗衣的真正用意,也不敢相信罗衣会是这样偏执的女人!
为了惩罚他,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去报复摆!
不知道是谁安排的,龙九没被押到牢房,而是被押到了拓跋正房间的隔壁,龙九才被送进去不久,就听到一声门响,转身,看到拓跋正走了进来。
拓跋正身材颀长,身高和拓跋言差不多,高挺的鼻子有拓跋一族的特征,额角微凸,这样就显得凹进去的眼眸更黑更深邃,有些瘦消的脸线条很凌厉,衬着他身上深蓝色的锦袍,给人一种冰冷桀骜的压迫感瓜。
龙九畏惧他,这是他在拓跋言身上感觉不到的,这也是他数次犹豫的原因。
他曾经把这种差异理解为拓跋言没有帝王霸气,可是私心里,他却不能不承认,拓跋言不需要靠外表来震慑人,他的狠辣是从骨子里发出的,只有他的敌人才需要被压迫,他的朋友亲人都不需要面对他这一面。
龙九有些恍惚,要是拓跋言掀开面具,他能在他脸上找到多少和拓跋正相似的地方呢?
“龙九……怎么样,你相信罗衣是真的归顺我吗?”拓跋正冷冷地问道。
龙九口中苦涩,他能告诉拓跋正罗衣是为了报复自己才归顺他吗?这样,罗衣活不了,自己也活不了。
“也许吧,女人心不是我能懂的!世子爷这么聪明,一定能分辨!”龙九讪讪地说。
拓跋正冷冷地看了看他:“我还没查到白言铮被谁救了,你这事办的很差劲,你就该一剑杀了她,也不需要给我惹这么多麻烦!”
龙九苦笑:“是我自作主张,我那也是怕引不出拓跋言啊,没想到他倒沉得住气,大火都烧了客栈,他的人也不出现。”
拓跋正阴隼地瞪了他一眼,冷笑道:“罗衣没去找龙一,反而投奔了我,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做?”
龙九哪敢给拓跋正出主意,此时说什么都是错的,还不如沉默。
拓跋正看他这谨小慎微的样子,心中生出了一股厌恶之意,这男人还没罗衣爽快呢,至少那女人敢大声说出自己想要的,想起龙九在酷刑的折磨下,忍受不了名利的诱惑投奔自己,拓跋正更是看他不顺眼,要不是他还没暴露还有用,他早杀了他,免得污自己的眼。
正沉吟着,就听到隔壁侍女叫道:“世子爷,王妃送的人到了!”
拓跋正唇角就掠过一丝嘲讽,对龙九道:“你喜欢她吗?”
龙九心狂跳了一下,不知所措地看着拓跋正。
拓跋正恶意地说:“和龙四相比,你更喜欢的是谁?说实话……要是喜欢她,我就把她赐给你!”
“这……”龙九迟疑了,他猜不透拓跋正是何用意,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在说真的。他只隐隐觉得,要是自己答错了,他和罗衣都完了。
“是不是就一句话,你吞吞吐吐做什么?还有没有男人的样子!”拓跋正厉声道。
“我不喜欢她,我答应和她的婚事都是白言铮做主的,我没选择就答应了!”事到如今,龙九只有硬着头皮坚持下去。
拓跋正眼中掠过一抹嘲讽,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他不发令,龙九也不好离开,只好留在了房中。
拓跋正也不急着走过去,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龙九从窗子里看着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罗衣。
许久,见拓跋正走到自己卧室门口,龙九的心就提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他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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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罗衣一身玫瑰色的长裙,这长裙很透,一眼就可以看到里面大红色的绣花里衣,她才沐浴过,墨黑的长发只绾了一缕在头顶,用一支玉发簪固定住,没有其他装饰,就这样静静地端坐在桌前。
拓跋正看着她,墨发遮住了大半的脸,露出了她微翘的下颚,才沐浴过的肌肤看上去有种羊脂玉般的柔和,两片红唇不点而赤,娇艳水嫩。
拓跋正看了半天,她也不动,就静静地坐着,他忽地冷笑一声,道:“怎么,不是想做爷的人吗?爷来了却不
动,难道还要爷主动?拓跋言就是这样教你们的?”
罗衣抬头,淡淡地道:“拓跋言没教过我们这些,世子爷恕罗衣愚笨,以前也没嫁过人,不知道该怎么侍奉爷,世子爷要是愿意,可以指点一下罗衣!”
她的脸抬起来,脸颊边的发丝滑了下去,拓跋正看到她的脸,在灯光下那麦色的肌肤似笼罩了一层柔光,看上去健康而美丽,不施脂粉也自有一番风味。
他想起刚才远远看到她的样子,莫名地有了丝趣味,他怎么不知道她是为了救龙九才愿意归顺自己的,可惜龙九那蠢蛋,还真相信了她是为了荣华富贵归顺自己。
龙九那种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这样做呢?
两人互相对视着,拓跋正看罗衣还好好坐着,也不起身,眉头微微一蹙,转身对一个侍女说:“去,把秀儿和蘋花叫来!”
“是,爷!”那侍女躬身答应着走了。
一会,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来了,罗衣一见就睁大了眼,只见这两个女子穿的比自己还露,玉润的大腿都触目可见了。
“爷,今晚要我们侍候吗?”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