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东秦皇帝寿宴在即,东方墨此次前来难道真是因为来给东秦皇帝贺寿的吗?
先不管其最先的动机是什么,他知道如今东方墨寻找的玉婷便是司徒玉,而司徒玉却因为他隐瞒了东方墨实情,若是到时候真相败露,先不说司徒玉会不会因为此事后悔,以东方墨对玉婷的在意程度……恐怕对于天池大陆也将会是场灾难吧!
微微叹息一声,凤眸看向昏睡中的司徒玉,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难道真的会因为东方墨的介入而分开吗?
“主子。”满堂在门外躬身而立,在其身侧赫然站着闻声而来的暗影跟莲儿。
“在外守着吧。”宫若寻淡淡的瞥了眼门外便收回视线,将司徒玉放置在*上,为其盖好被子。
凤眸定定的看了会儿司徒玉的小脸儿,眸中微微闪过些许挣扎之色,片刻后又恢复以往的清冷,清冷中却是透着若有似无的温柔。
唇角勾了勾,在司徒玉的身侧躺下,静静的望着司徒玉沉睡的容颜,直至撑不住睡了过去。
屋内一片寂静,外面的满堂,暗影还有莲儿均是一头雾水的守在外面,莲儿和暗影二人未曾听到司徒玉说话,心中均是有些担忧,可寻世子已经发了话叫在外面守着,虽然他不是自己的主子,可听到其命令中带着清冷的气压,便就不由自主的听其号令。
满堂看了看身子笔直的站在门口的暗影和满脸担忧的莲儿,心中也是暗叹了口气,他家主子如今心里定然是恼怒的,被那东方墨侵入思玉阁而防守严密的思玉阁内确实无人知晓,若是东方墨心存歹念伤了司徒玉,恐怕一院子的人……想想就有些后怕。
他真是愈发看不透他家主子了,明明才不惜与太子和众位王爷反目竞买了非人间的头牌,如今又对司徒玉如此在意……
三人各怀心思守在思玉阁的门口处,直至天明十分才终于松了口气。
思玉阁的守卫并未因为天明而有所松懈,三人在门口处翘首朝着里面张望着,等待着两位主子的传唤,可是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里面一直都没有动静。
莲儿有些着急的在门口处走来走去,暗影也是频频朝着思玉阁外面看去。
思玉阁外面的司徒府内,一大早便是人声鼎沸,不少朝中官员的妻小不管是否与司徒玉熟识的均是如同约定好了般朝着司徒将军府而来,纷纷前来探望司徒玉,而司徒将军府大门紧闭,不管品阶高低均是被司徒天拒之门外。
被拒之门外的众人未曾如愿看到司徒玉,便三五成群的在司徒将军府外小声的议论,竟然没有几个离开的。
时间接近午时,一辆华贵的马车在司徒将军府门口停下,一身黑色锦衣的端云鹤缓缓的从马车上下来。
诸位官家小姐频频将目光定在了其身上,有几个大胆的甚至是跑到马车跟前与端云鹤见礼。
端云鹤淡淡的瞥了眼众女,面色也是淡淡,眸光看向司徒将军府的大门,眉头轻轻的皱起。
司徒天闻讯赶来,与端云鹤寒暄几句便将其迎进府内。
端云鹤进了司徒将军府便直接朝着思玉阁的方向而去。司徒天紧随其身后见其脚步匆匆,意在前往思玉阁,急忙拦住端云鹤:“文王殿下,玉儿还未醒来,您如今就算是去了也恐怕见不着,您这么闯进思玉阁恐怕有损玉儿的声誉,请文王三思啊。”
“是吗?本王青天白日的去思玉阁探望玉儿便会损毁其声誉,那么整晚呆在思玉阁的寻世子又该作何解释?”端云鹤面色微微有些冷沉,凤眸在司徒天略带着无奈的脸上扫了扫又道:“我与玉儿虽相交不深但也算得上是朋友,如今她卧病在*难道本王就不能来探望吗?”
“文王言重了,玉儿卧病在*,文王金枝玉叶如今又怎能屈尊进入思玉阁探望,若是文王感念与小女之间的朋友情谊,下官着人将玉儿转移出思玉阁便是,如何能劳动文王前去探望的道理。”
“本王没有那么身娇玉贵,况且玉儿如今身子虚弱如何能够随意挪动,司徒将军不必领路了,本王认识去思玉阁的路。”端云鹤笑了笑,对着司徒天摆了摆手,随即身子一动,便是朝着思玉阁掠去。
所过之处,均是有着暗卫探出阻拦,不过当看到后面的司徒天的示意之后,又都隐了回去。
司徒天看着端云鹤朝着思玉阁闪掠而去的身影,长长的叹了口气,早上太子刚刚离去,如今文王又随后而来,比之太子的疏离点到即止,这个小王爷想来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不过即使去得思玉阁便能够见到玉儿吗?司徒天摇摇头,玉儿如今已是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了,即使是在皇帝面前那也是不惧的,文王虽然在东秦无人敢惹,但其能够如此看重玉儿……唉……
端云鹤在思玉阁院内落下,暗影率先将其拦下,随后莲儿也是满脸戒备的守在了思玉阁的门前。
满堂看了眼一身华贵的端云鹤,面色凝了凝,随即看向门窗紧闭的思玉阁,感觉到屋内宫若寻若有若无的气息,心中略微踏实了下来。
“文王殿下请留步,我家主子如今还未曾醒来,烦请文王先在偏厅等候片刻,待莲儿伺候主子起来后在拜见文王可好?”暗影立于端云鹤的面前,回头对莲儿使了个眼色。
莲儿会意,身子也是朝着门口处近了近,眸光有些防备的看着端云鹤。她家小姐昨夜与寻世子共处一室,如今二人均是未曾洗漱,若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