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话,君玉砜一时没有听明白,但此刻太过美妙。难得她没有拒绝自己的亲近,所以这种默认令他不愿理智地去思考任何问题。便索性不管不顾的低头寻找美人儿的樱唇,贪婪地索要更多甜蜜的美味。
冰冷的雨水和两人狂飙的体温形成了极大反差,紧贴的身子让子初敏感地发现某人的某个部位正在发生明显变化。
这个这个,真是令人无语的一种事情。看来,男人被称作下半身动物,还真是没有冤枉他们啊!
常香玉本来看君玉砜没有回去,便想着给两个人创造机会独处,因此,这半天的功夫,她都只跟桂皮两个在说着闲话。后来看见外面狂风暴雨,这才担心之下带了伞出来找人。
远远看见子初和君玉砜两个拥吻在一起,她嘿嘿一笑,连忙识相地走人。
也许是上天也看不惯君玉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超强运势,要借着某些事件体现霉运面前人人平等的伟大真理。于是就在他欲火中烧之时,恰好天上劈下了一道惊雷闪电……
这下也不用犹豫了----子初趁机一把推开他,惊叫道:“哎呀,打雷了!快,咱们还是快点进去里头避雨吧!”
说罢扔下他一个人站在雨中,转身就跑了。
君玉砜站在那里还回不过神来,这个惹得他情火狂烧地女人就这么毫无理由地飞跑而去,然后把自己丢在这里任由雷劈了是么?
君玉砜站在雨中,觉得自己真的需要冷静一下。这只刁钻狡黠又喜怒无常地的小兔子!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已深深的爱上了她。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放手了。就算是粉身碎骨,就算是要为了她跟君玉宸生死决战,他也在所不惜了!
沉香殿中,太子妃张氏在送走了所有东宫的姬妾之后,定定的坐在那里,半响没有出声。
“娘娘,奴婢已打听过了,先前沈夫人母女去到知微堂请罪,却被太子殿下让人给送了回来。如今她们母女两也不能出门,侍卫们将院子看的紧紧的。您说,咱们那计划,还.......”。
“计划照常进行,哼!谁说杀人都要明刀明枪的来?随便一样东西,一条白绫,一碗毒药,照样能送这母女两上路!到时候,难道还能从死人嘴里挖出什么所以然来?”
见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妃张氏此时一脸的戾气,身边的人便知道她这回是真的怒了。当下谁也不敢上前,只有乳母过来道:“娘娘,奴婢觉得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么身体方面的问题啊?您想,以他这样的年纪,这么几年来竟然完全不沾女色。这事情实在是太过古怪了些啊!”
听乳母这么一说,太子妃张氏也是脸上一红。她咬牙道:“是,这件事的确太过说不过去了。之前我还以为他是讨厌我,所以才从来不肯沾我的边。没想到,这东宫你这么许多的女人,他竟然是一个也没有碰过......君玉砜,你若不是有病,那你就真能做圣人了!”
“那娘娘,若是这样的话,您看要不要请个御医过来为太子殿下诊一下脉?这事可是可大可小的.......”。
“乳母,你怎么也糊涂了?这种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不说是他这个太子当不成,就连我这个太子妃,也要被皇上论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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