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如大公子所言,这魂殿,只有那位宁王和他知道。

他,不说,她也不会问。

而那个宁亲王…慌…

脑中如电闪过,宁王府内室门口,那个宁王身披着斗篷的身影在她的眼前一掠而过。

几乎同时,让她记如刻骨的青竹香也再度而来犯。

曾经,险些是抛却在脑后的回忆也渐渐的涌动上。

青竹香……玉佛寺……寺……魂……殿……

容纤月面色渐渐深凝。

那夜,宁王,不曾入后廷……

身上又带着青竹香气……

而后廷的宫宅,她几乎都记在了脑子里……

所以,若是她所料没错,那魂殿所在,应该就是……

忽的,那曾经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宫墙,墙壁,杂草,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脑袋里瞬时就要有什么东西一涌而出。

容纤月克制不住,低呼了声,

“香兰——”

“奴婢在!”

“准备一下,本宫要出去转转!”

“是!”

香兰去准备。

容纤月看着外面明亮的天色,嘴角紧抿。

既有了途径,就去找,也免得夜长梦多。

好吧,其实是她的好奇心作祟。

……

只是宫婢们刚过来给她预备更衣,外面春桃几乎是小跑着进来。

“皇后娘娘——”

气喘吁吁,脸色也有些发变。

容纤月心下一沉,

“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安阳殿主人晕倒了!”

………………………………………………

安阳殿。

当容纤月的凤辇到了门口,谢妃的妃辇已经到了。

在门口迎接的谢妃躬身,

“臣妾的芳华苑不远,就来的早了些,臣妾也是为皇后娘娘分忧!”

容纤月点了点头,一边走着一边问,

“里面如何了?”

“回皇后娘娘,太医已经来看过了,说是安阳殿主人……中毒!”最后两个字,谢妃是凑近了容纤月耳边所说。

容纤月眉头一紧,她原来还以为正好皇帝不在宫中,前面又是宁亲王大婚,宫里那些该有不该有的耳目也会老实一些。却没想到,还没等她做什么,人家就给她来了这么一出。

倒是她还想要做自己的事情,却忘了身在那个位置上,早就是众目所嘱。

没有说什么,容纤月进去院内。

安阳殿中的宫婢都跪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

“香玉呢?”容纤月问。

“在安阳殿主人身边!”谢妃道。

容纤月瞄了谢妃一眼,“既都有过错,就该一视同仁!”

“是,是臣妾处置不当!”

谢妃应是。

容纤月看了谢妃一眼,心头更觉烦闷。

目光扫过其中的漪绿,容纤月侧目看了眼身边的香兰。

香兰微微点头。

容纤月淡淡的吁了口气,进去殿内。

……

这几日,天又冷了些,多亏殿内已经燃上了炭火,尚算暖意。

太医在容纤月入殿时,就迎了过来,躬身跪倒,“臣等见过皇后娘娘!”

容纤月看了眼帘帐内,似乎还在安睡没有醒来的安阳殿主人,

“如何了?”

“臣等已经给安阳殿主人服了药,稍会儿就会醒来!”/

容纤月点了点头,坐到了一旁。

谢妃立到了容纤月身后。

香玉从容纤月进来就跪在地上,

“请皇后娘娘恕罪!”

容纤月扶着额,看着跪倒在地的香玉,额头都有些发麻。

似乎这阵子,她就一直在看着香玉一次一次的跪倒,

“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放肆!”

香玉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妃乍然低喝。“你身为安阳殿主人身边的宫婢,怎么会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说,你想要袒护何人?”

“奴婢不敢!”

香玉叩首,身子有些发抖。

只是游移的目光闪烁。

不止是容纤月,连谢妃也看的清楚。

“皇后娘娘……”谢妃在容纤月身后低语。

容纤月颌首,目光直视香玉,

“今日你家主子吃了什么用了什么,都事无巨细的说出来……”

“是……”

香玉咬唇,颤颤的说了出来。

只不过,听似颤颤,说出的话却是纹丝条理,丝毫不差。

而这当中所有的疑惑都指向一个人,那就是,漪绿。

容纤月的脸色渐渐发凝。

身后谢妃也微微的抿起唇角,眼中微不可察的幽光浮动。

……

“就这些?”

香玉言罢,容纤月淡然道。

“……是!”

香玉俯首,不敢抬头。

容纤月摆手,“退下吧——”

“……是!”

香玉退了下去。

谢妃站到容纤月跟前,“臣妾以为,虽那漪绿是皇后宫中派出,却也不过是皇后从行宫中带回来的,所以委实简单的很!”

容纤月眼中幽光微动,“谢妃说的极是,只是本宫还想听一听那个漪绿怎么说……”

谢妃颌首,“是!”

稍许,香兰进来。

“可问清了?”容纤月问。

“是,奴婢已经分开问询过了!”香兰应。

谢妃的眼中闪了闪。

香兰附到容纤月耳边低低的说着。

容纤月的面色微微一变。

正如先前香玉所说,但凡是能入口的东西,除了香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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