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中国人口基数庞大,在人口彙集的大城市,有权势的人想收几个炉鼎,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
王昌生一见小刀,不由呆了一呆,淫笑道:「小婊子!你比以前更妖了,还把头髮染成了紫色,皮肤更好看,油光滑亮的,真像匹母马似的!」郑小刀披嘴:「我全身上下,裹在衣服里哩!你能看到个jī_bā的皮肤!」王昌生乐道:「大腿上的网眼不是露着肉吗?怎么就看不到皮了?咦——!眼睛是怎么回事?怎么也是深紫的,戴着紫色的隐形眼镜吗?太性感了!」郑小刀放荡的坐在他对面的皮质老闆椅上,不客气的拿起他的中华烟,弹出一根点起来,美美的喷出一个大大的烟袋圈,同时把两条大腿翘起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哼了一声:「姐的b毛还是紫的呢!你要不要看看?要看的拿钱来!閒话少扯,看看我的东西,姐还有事,没功夫跟你泡蘑菰!」王昌生的贼眼,一刻不停的盯着小刀性感妖骚的身体,特别是高耸的前胸和两腿之间的位置,心不在焉的道:「你没戴奶罩吧?两个奶子直抖,真是骚!哼——!你能有什么东西,不过拿出来看看我也不反对,就算看不中,实在等钱用的话,现在就替我吹个好箫,立即就有三千块给你!」小刀一笑,是凡男人,都这样看她,不这样看她的男人才有奇怪,至于要她吹箫吗?更是正常的事,小包里拿出一本比学生证大点的红本本,扯掉勒在外面的牛皮筋,从里面抽出一张折迭成小方块的宣纸来。
这张宣纸的纸质并不好,从成色上看,确是老旧的东西,但绝不会过百年,在办公桌上摊开后,确实只有一尺宽、两尺长,上面写满了毛笔字。
王昌生见不是什么大幅面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眼光瞟了一下,认出那是民国时最差的一种道林纸,照理应该不会是什么名家的东西,有点名气的,决不会用这种不入流的道林纸写字,依旧口水拉拉的看着小刀道:「老子忍不住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站着打一炮,一万块怎么样?老子可不管你是什么恶b,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郑小刀一拉粉颈上狗项圈的铁环道:「说笑呢!王老闆!我现在被人家包下了,当做母狗使唤呢!没经过主人同意私自交配,是会受主人鞭打的!你还是先看看这字吧!姐保证是真东西,能值个三、五万的吧?」王昌生不经意间一低头,只见那张不起的宣纸上,铁钩银画,气势磅礡,似有千军万马,不由一愣,再一细看那种特别的狂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说话时,嗓子竟然哑了半天,艰难的嚥了一口口水后,总算能出声了,哑声道:「你这东西哪来的?」郑小刀披嘴道:「哪来的你不用管,咦——!你傻笑什么?」王昌翻抽屉找出鉴定工具,盯着那幅字,呵呵傻笑。
郑小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笑你妈b呀!」王昌生大叫:「红军不怕长征苦,千山万水等閒过!哈哈哈!这是毛太祖七律长征的初稿,写于一九三五年冬天,正在艰难时期,难怪用这样的不入流的道林纸,值多少钱!他妈的,这是毛太祖的真迹,就算共产党不在了,做为一个时代的开拓者,也是国宝级别的东西!拿出去公安保管会抓你个婊子,有理无理,先打一顿再说,然后再问你东西哪来的!」郑小刀咯的一声妖笑:「骗你妈呢?毛太祖的这首诗姐小时候背过,叫!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閒,哪是什么长征苦,还他妈的等閒过!过你妈的b!」地阯發布頁4v4v4v.c☉m实际上这首毛太祖的「七律长征」被改过多次后才定稿,现在世人所熟知的,全是后来改过的诗句。
一道飘逸的红影忽然从内室闪了出来,一把按住桌上的宣纸,风情万种的七彩蛇露齿一笑:「孝敬师祖的东西有了!」郑小刀惊弓之鸟,生怕被人逮住,她身轻似燕,形随意走,一个漂亮的倒翻,灵猫似的落在地上,戒备的看向七彩蛇,一双媚目瞪得老大,她冰雪聪明,记忆非凡,张开小嘴轻声道:「七彩蛇张豔丽!」门外传来蝎子丁棍的声音:「他妈的!那小婊子在哪?捉到她时,老子活剥了她的皮!」事急矣,郑小刀媚目一瞪,咬牙电射而上,去抢桌子上的东西,张豔丽「嘻」的一笑,雪掌一翻,「啪」的拍在她的手背上,打开她更加雪白细腻的手,左手一探,快逾电闪,去扣她的咽喉。
郑小刀猫似的一个转身,避开她的一抓,「东西不能要了!他妈的!姐好恨!这个姓王的敢黑姐,以后有机会撺掇无谋,收拾这个狗娘养的!」小刀婊子做得久了,识时务的紧,头脑中念头急转,果断的调头就走。
七彩蛇一抓落空,不由就是「咦——!」了一声,愣了一愣,在南京,能逃过她这一抓的人不多。
郑小刀弯腰蹶臀,如风摆杨柳,姿式曼妙,灵巧的从背后扑上来的壮汉双臂下滑过,顺地一个后滚翻,再避过横扫来的凶勐一腿,站起来时,迎面正碰上丁棍凶毒消瘦的驴脸。
丁棍抬拳就揍,拳头还没打出去时,郑小刀已经动了,穿着高跟长靴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