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征虎乐道:「我叫丁棍那个凯老b来,这小婊子被人包着,一定是有些钱了,躲了这么长的时间,正好趁此机会,把她好好搾一搾,这种恶人,只有丁棍做得最好,丁棍这种笨b,要不是还能用着他,老子真懒得教他功夫!」柴关兵道:「丁棍虽然蠢,但他的做法值得你们两个学习!苍蝇再也小是肉,所谓集少成多,集沙成塔,要想发,老百姓头上刮!」王昌生嘿笑,所谓的南京四虎,其实複杂,文征虎教了丁棍一些拳脚,却不肯做丁棍的师父,张豔丽其实和她的师父柴关兵的炉鼎,又被文征虎弄上床凌辱过。
老桩子本来体壮如牛,却被张豔丽奉师命採补,勾引之下入了套儿,被她採补十几年了,要不是元阳将竭,也不至于被小刀玩得卧床不起。
格兰云天以前的老闆,也是张豔丽的相好的,和她在床上也有无数的腿,当然也是供她採补,而花如雪本来是做技师的,被张豔丽收做小妹后,又给文征虎做过鼎炉。
丁棍号称中央前三排都有人,黑白两道都有靠山,这才敢开赌场、放高利贷,欺男霸女,为所欲为。
这次这师徒三个来,王昌生一点也不欢迎,这些地下世界的霸王来他这里,看中的东西决不会给钱,摆明瞭是来敲诈,纵算有好东西,也决不拿出来,但自他老子开始,就被柴关兵罩着,没有道上的关係,他本身的生意也做不成。
王昌生谄笑:「柴总!不瞒您老说,这些年真东西越来越少,我这儿的几件,您刚才也看过了,全是现代字画家的东西,尺面又小,煳煳外行还行,您老什么眼光哟?我怎么敢在您面前耍宝?我发誓,要是真有好的不拿出来,叫我死全家!」柴关兵冷哼:「师父她老人家下个月就过百岁大寿,要不是霍秀秀忽然被抓,我也不会落到找你的地步,你这里实在没有的话,有个线索也成,老子叫人去搞!」地阯發布頁4v4v4v.c☉m霍秀秀艺业不在柴关兵之下,又是八太子周信义的外室,不用受他的掣肘,只要柴老鬼能拿出钱来,她有的是好东西,所以柴老鬼要送人情时,每每在霍秀秀处,能寻到好东西,当然不敢白拿,得一分不少的给秀秀。
王昌生笑道:「我哪能和长沙九门的霍家比?我都是小打小闹的勾当,就是混口饭吃罢了,至于线索吗?收着您老看得上眼的东西的,非富即贵,哪个缺钱的?您老也不好用道上的手段向人家讨,说句难听话,指不定得罪哪个军队上有人的,您老吃不了得兜着走!不如等那个小刀来,或许她有什么好东西呐!」张豔丽冷哼:「若有必要,我们哪个也不抖霍,九老兴共你听说过吧?我们的太师祖,就是九老之一,至于那个叫小刀的婊子,你也别做清秋大梦,她一个替人含jī_bā的婊子,能有什么上眼的东西?」文征虎打了手机跑回来插嘴:「不如直接弄几公斤黄金送给师祖?」柴关兵吼道:「滚——!」半个多小时后,一阵好听的「哒哒」高跟鞋声敲击着地面,在门前止住后,响起了一个妖骚的声音,其媚入骨,荡人心魄:「这里是远达收藏吗?我找王总!」王昌生只听这声音,半边身子全酥了,裤档里面的jī_bā立即就有了反应,这sāo_huò是有钱就能操的货,更能挑起男人的性慾,淫笑道:「那婊子来了,三位老总,我出去一下!」文征虎一扶眼镜:「我跟你出去!」柴关兵一带手中铁链,把全身尽赤,只着长靴的乐卉拉了上来,掏出jī_bā叫她含,一边闭上养神,一边挥挥手,示意王昌生自便。
乐卉做婊子只得几个月,并不习惯被男人这样狗似的狎玩,疼得一披嘴,但不敢叫出声来,雪白的身子随着链子的拉扯站起来,叉开两条粉腻的大腿,肥臀自然后蹶,肉嘟嘟的穴肉公然展现,螓首自然低下,伸出一双欺霜赛雪的小手,一手夹眼面肮髒的jī_bā,一手去抚春袋,丁香小舌一捲,含住疲软的肉杆,舌尖轻舔马眼,慢而温柔的挑逗。
柴关兵跟着又把陈舒拉了起来,粗鲁的往怀里搂,陈舒一直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替柴老不死的舔脚趾,勐的被他带住项上的狗链拉起来,一点也不习惯,两条穿着高跟长靴的大腿急动,踉跄的保持身体的平衡,随着她身子的急速动弹,高跟长靴的鞋跟狠踩在地板上,发出一阵扣人心弦的好听「达达」声,跟着重心失稳,一跤跌在柴老不死的怀中。
柴关兵感觉一团雪腻滑凉的软肉跌入怀中,怪她失礼,随手就是两个耳光,抽得陈舒娇颜欲滴,跟着抬起她的下巴,亲她喷香的小嘴。
透明印花的一红、一蓝两条遮羞连身超裙被丢在门边,那是陈舒、乐卉在大冷天的唯一衣物,且并不曾见一件内衣。
张豔丽冷笑一声,知道这两个sāo_huò,是两个不错的炉鼎,陈舒是五品的妖鼎,乐贲是最下等的肉鼎,正好能供柴老鬼祭炼,所谓鼎分七色,排在五、六、七的三品炉鼎,正适合柴老鬼,而第五品的妖鼎,正是柴老鬼可以消受的上限,正所谓什么人玩什么鸟,什么道行祭什么鼎,要是弄个顶级的神鼎,柴老鬼定会虚不受补,上次的郑小刀就是如此,不但没汲到小刀的元阴,还倒赔给小刀不少的元阳。
乐卉虽说是最下等的肉鼎,但也是非常的难得,要知道是凡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