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南歌睁开眼,目光幽幽的,是吗?
她怎么觉得,那男人对时溪的占有欲有时候挺变态的。
“来之前他还因为我说了温暮语两句冷着脸训我呢。”时溪抱怨。
曲南歌皱了皱眉:“有这回事?”
“可不是嘛。”时溪感叹:“男人心海底针。”
“嗯……这句话我同意。”
陪了南歌一会儿,时溪见她实在不舒服,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忧心的皱起眉:“你已经开始发烧了。”
她牵住她的手,哄着:“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啊?”
南歌这是老毛病了,每过一段时间都会身体不舒服,可是每次生病都不去医院,除非别人软言好语的哄上好半天才肯挪地方。
算是她身上唯一孩子气的地方。
“不去。”南歌将脸埋进枕头里,声线温温静静的。
时溪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我陪你啊。”
“那个人回来了。”她的声音从枕头里模糊不清的传出来,听起来有些闷:“见了我又要说三道四,我烦她。”
时溪闻言手指一顿,眼神微冷。
那个人,指的是南歌的后妈。
她的南歌这样好脾气又冷静的人,曾经硬是被那个女人逼得差点自杀。
轻轻吸了一口气,平复好心绪,时溪凑到南歌耳边软软的说着话:“乖啦。”
南歌受不了她,时溪想哄人高兴时嘴巴甜又有耐心,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看着南歌换好衣服,时溪半搀着她出了门。
温温柔柔的成shú_nǚ人优雅坐在客厅,看到她们两个,笑容得体:“你们两个要出门?”
“是啊阿姨,我们晚点回来。”时溪随口有礼貌的答着,却一个眼风也没留给她,直接带着南歌出了门。
刚打算上车,时溪余光瞥到一辆黑色豪车,她脚步一顿,猛地拽着南歌上前两步。
凤聿锦被突然冲过来少女差一点撞到,他伸手扶了对方一把,俊美的脸上是恰到好处却又疏离的微笑:“小心。”
时溪看着男人扶着曲南歌的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抬起头,像是才发现他一般,惊讶道:“原来是凤少,好巧啊!”
南歌无奈的别开脸,这拙劣的演技真是……
凤聿锦似笑非笑看了眼时溪,也不戳破这位明艳少女的小心思,低眸苍白的脸,眉头不着痕迹皱了一下:“不舒服?”
“是啊,南歌生病了,凤少可不可以送我们去医院?”时溪抢在南歌前面连忙说。
曲南歌这下真的想掐她了。
“不用了。”她淡淡的抽出男人出于绅士握着的她的手,语调一如既往的平缓:“我们有车。”
“我们的车坏了!”
曲南歌咬牙看着她,眼里写满了威胁:“哦?什么时候坏的?”
时溪有点没心没肺,耸了耸肩:“刚刚呀。”
“……”
凤聿锦目光扫过两人,薄唇微弯,伸手打开了自己的车门,嗓音清淡:“我刚好有事去医院,顺便。”
时溪便立刻拽着曲南歌钻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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