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黄天化‘被抓’,经过上次劫营和这次的对阵,想必黄营的三十万大军已经伤亡了三分之二,这仗还打的什么劲儿呢?
想到这里,我便朝向黄天化问道:“黄天化,我有一个问题不解,你三十万大军已经损失了近二十万,何况你这主帅被抓,你手下的人会撤兵吗?我看你率领的那些军队丝毫没有投降的样子啊!”
黄天化站起身来,朝我抱拳:“圣上,天化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圣上即使是不问,天化也是要禀奏圣上的。”
“此次出发之前,申公豹也是接受了前几次战争的教训,尤其是战场上士兵叛变的情形比较严重,仅仅依靠军令怕是已经难以维持,毕竟圣上这里对俘虏的政策比较优厚。”
“申公豹便想出了一个法子,让军士们都喝了“符咒水”,也就是将符咒化水,哄骗士兵喝下,告诉士兵可以‘刀枪不入’。”
“等到士兵喝下‘符咒水’,申公豹又告诉士兵,‘刀枪不入’也有可能,但这‘符咒水’最重要的作用是用来防止士兵叛变投降,一旦叛变投降,经脉爆裂,七窍流血而亡,士兵们害怕,所以没有一个人敢投降。”
听到这里,我看了看姜新尚:“你这师弟果然是好手段啊,封神关这些士兵什么事情,能减少伤亡就减少伤亡,哎——作孽啊!”
“道门不幸,竟然出了这种妖孽!”姜新尚也是感叹道。“按照天化所说,这士兵所服用的乃是‘忠心符’,这种符咒一开始用于男权对女人的控制,后来竟然发展到战场,可怜天下苍生!”
“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你是玉虚宫出来的,有什么对应的办法没有?”我问姜新尚。
“是啊,师叔,我此番被你擒来,也是求你救救剩下的十万将士!”黄天化也对姜新尚施礼说道。
“此事不难,世间万物,一阴一阳,阴阳相克,玉虚宫还有一道‘解心符’,可是我一个人怎么能在短时间内画出那么多符呢?”姜新尚说道。
“此事不怕,只要你有符咒图样,也有加持咒语,我基督教门下得道弟子也不在少数,我回教中一趟,五日之内,十万张符咒肯定能够准备妥当!”这个时候耶稣教主站出来说话了。
此时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到,这人做点事情是有多难,背后没有支撑的力量,自己没有一个巅峰的位置,一身理想,却是空谈。
以前不屑政治家们的权谋之术,现在才感觉到,权谋有时候和高尚的理想是密不可分的。
光是这十万张符咒,仅凭借在座的几位,怕是累吐血了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凑齐。
这时,众人一起站起身来,对耶稣教主说道:“拜托耶稣教主了!”随后,姜新尚画了“解心符”的图样,又把加持咒语说与耶稣教主。
耶稣教主正要走,我说道:“教主只身上路怕是不妥,毕竟那三位女仙和马元还在蠢蠢欲动,再加上申公豹神出鬼没,若是路上有个闪失,我们可是担待不起。这样吧,我们再派两个人护送耶稣教主!”
是啊,这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耶稣教主回过身来,朝着燃灯佛祖说道:“大斧子,也不怨将来你释门大兴啊,有这么好的苗子!小子不错,挺知道疼老人家的,有孝心!不过怎么着,看不起我老人家,怕我搞不定啊!”
我满脸通红,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当然你说让我怎么接这个话嘛。耶稣教主哈哈大笑一声,驾云走了。
倒是这五日之内,我们不必担心,有黄天化在汜水关中“押”着,就算他们心里有什么想法,也得等着黄天化是死是活有了个结果。
倒是剩下来这几天,我们也没有闲着,黄天化又陆陆续续和我们讲述了很多黄营之中的情况。
原来赵公明的三个妹子创立了一个“九曲黄河阵”,云霄向黄天化要了六百士兵,均是剃光了脑袋,脑袋上都纹上了符咒——这招够狠,只要人不死,符咒就永远有效,更不怕符咒掉了。
不过,这六百人怕是没办法救了。
这六百人救不救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最要人老命的是那“九曲黄河阵”,由云霄主阵。
阵内按天、地、人三才,包藏天精地华,阴阳之要。
阵中有惑仙丹、闭仙丹;伤仙诀,损仙诀;摄仙符、夺仙符;魅仙咒、绝仙咒;分布于阵中的四面和八方;专门吸附神仙原本,杀伤神仙四肢。
神仙入此阵中,顶上三花削掉,成了凡人;凡人入此阵中,三魂七魄全无,性命立绝。
黄河九曲十八道湾,阵中也是曲曲折折,弯弯道道,不能明其所以。
总之是一点,太厉害了。
黄天化讲到这里,姜新尚问道:“天化,你可是去这阵中看过!”
黄天化答到:“看过,也只是看了些皮毛,也就是刚才所讲的这些。他们都是师叔辈分,道法修为千年以上。”
“师侄三岁上山,如今学道才十三年。不能看懂的地方还有太多了。而且他们属于截教一脉,出手和阐教大相径庭,一切阵法都是以刚猛强烈为主,说实话,师侄不甚明白。”
姜新尚说到:“别说是你,光是听你说说,我进入这阵法当中怕也是九死一生。”
听到这里,燃灯佛祖的一直紧闭的双眼睁开了:“这阵要破,怕还是要等基督教主回来!现在阐教方面的几位是要帮助西岐,我们能自力更生了。”
“西方教、释教、基督教三教的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