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吃过晚饭,我来到燃灯佛祖的房中:“佛祖,还没有休息么?”转身一看,又赶快施礼:“耶稣教主老爷,您也在!”
耶稣教主呵呵一笑,用手拍了拍他身边的椅子:“小子,过来坐吧。”我看向燃灯佛祖,燃灯佛祖点了点头,我赶忙坐了过去。
耶稣教主笑着说到:“这么晚了不睡,也是看着余元不得劲吧?”
我说道:“是啊,余元给人的感觉很不好,嚣张跋扈,杀心又重。”
这时我看见燃灯佛祖仍然在闭目养神,耶稣教主突然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这个人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你说他嚣张跋扈,那也许是他真有本事;你说他杀伐心重,也许那是他的本来面目。只是一样,你说他为什么非得赖着不走呢?”
“哦!原来……”突然想到一个亮点,我的声音立刻高了一下,耶稣教主微微一笑,伸出手阻止了我,指了指窗外——小心隔墙有耳。
然后耶稣教主有压着声音继续说道:“另外,申公豹确实是在暗中敦促封神这件事情,要说他去游说了余元,也不是没有可能,反正两边同时撺掇……”
“他的目的就是让这些截教的人参加战争,占了神位,替阐教的弟子挡劫。可是,我们又没问是谁让他来的,他又何必主动说出来呢?”
“这是欲盖弥彰。还有,一进门除了韩荣说了一句话,基本上都是他在说,急切的想表达自己,这不是做贼心虚吗?”
“虽然他的表面工作做的很好,看起来不避讳申公豹,也不忌讳他嗜杀的心性,但这一切表达的太过于急切了。这个人来此的目的,和你刚才想的一样——是来做内奸的。”
对呀,燃灯佛祖在战场上露了几手,赵公明的实力也黄天化不是不清楚,可是偏偏燃灯佛祖信手拈来轻而易举就给弄败了。
这成汤营里还有什么能人,怕是黄天化也不清楚,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所以这是派了个间谍。
而且这个间谍的身份挺有意思,是余化的师傅,身份太合适不过了。
不过此时,我又想到一点:“可是刚遇到燃灯佛祖和您老的时候,也没有听您二位提起过余元也来到黄营啊!”
耶稣教主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向了一边,随后又转过头来,睁眼看着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态说道:“刚还想夸你聪明呢!”
“你自己说说,这个事情怎么这么巧,余化刚死,余元就来了?而且战争刚刚结束,我们连饭都还没顾得吃,他就来了?前后脚吗?”
“好,再说说,这么短的时间申公豹是什么效率,借个土遁还得一会儿时间,两人还得谈话,说事,余元不得准备准备?”
“所以,余元肯定是受了申公豹蛊惑,这个不假。但是他是去帮助黄天化的,刚刚来了,正好赶上余化的死,这一切就合理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看来这余元此次来的目的,一是刺探军情,二是有点顺手牵羊,搞点花样的意思,但是他没有动作,我们也不戳破。
至于说是与不是,如若今日余元不会夜间逃回,明天开战也可见了分晓。只是一点,防人之心不可无。
果然一夜无事。第二日,两军又来对阵。
黄天化骑在马上,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们。这时我让姜子牙喊话:“黄天化,既是来对阵,请派战将吧!”这时黄天化冷冷一笑:“何人上阵?”
不妨此时汜水关大军之中一声冷喝:“余元来战!”话音刚落,我刚放眼望去,又听见“哎呦”一声!
只见余元不知什么时候召唤出了一头神兽——金睛五云驼,一把化血神刀已经在手,巡海夜叉李良没有防备之下,被劈了一刀,已经滚落马下。
余元已经骑着金睛五云驼从我方阵中窜到两军中间,顿住五云驼停了下来。
我靠!千防万防,没想到他竟然敢在阵前突然反水,而且还敢砍杀了李良不说,居然敢停在阵前,等待迎战!
这简直时婶婶可以忍,叔叔不能忍!话说不止是我,我身边的老几位也是一下子气的眉毛胡子都翘了起来。
姜新尚骂道:“真是‘人至贱,则无敌’。余元,让老夫来会会你。”
姜新尚这人我知道,看着老实,实际上是鬼点子不少,我知道余元要吃亏了。
这时,只见姜新尚驾起四不相,跟四不相耳边悄悄说了句话,四不相便朝着余元驰骋而去。
半途之中,姜新尚突然祭起了戊己杏黄旗,手中的打神鞭也是呼啸而去。我心里暗叹:姜新尚,你怎么说也是老家伙的身子,不比年轻人啊,悠着点!
可是姜新尚眼看就要和余元对上阵了,他却刹不住四不相了,四不相直溜溜从余元身边窜过去了,姜新尚骑在四不相之上,连抓带挠,可四不相就是停不下来。
这时余元也回过神来,哈哈大笑,黄天化领着一众将士也是哈哈大笑。
可是不妨四不相眨眼间便窜到了黄天化跟前,戊己杏黄旗也是瞬间落下,黄天化身形未展,笑口未闭,只被戊己杏黄旗裹了个严丝合缝。
姜新尚此时怒目圆睁,一把把黄天化从马上扯了下来,夹在腰间,一阵狂风呼啸回阵,把黄天化往地上一扔,说道:“绑结实了!”
这时,不要说余元和黄营之中的大将,连我、燃灯佛祖、耶稣教主的眼球都要爆掉了,哥们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这时,只见姜新尚朝着黄营阵中